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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郎,你放了我弟弟!”

谢时堰冷冷地盯着来人,他不认识这人,这人喊的名字也不是他的名字。

“松手。”

许良被谢时堰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可他不敢撒手。

一旦撒开,他弟弟就真的没命了。

那可是流放三千里,许林在路上肯定都熬不过去,何况到了目的地还要挖矿干活,许林打小没干过重活,怎么能被流放!

“我不放,除非你放了我弟弟!”

藏锋站起身,一脚踹在许良的肚子上:“我家主子让你放开,你听不懂么?”

许良吃痛,整个人跌坐在地,意识开始涣散。

“谢三郎,你不得好死,仗着柳老给你撑腰你就为所欲为,先对谢兄下手,现在又针对我,你当真无耻至极!”

藏锋一脚踩在徐良的胸口上,巨大的痛苦让许良几乎喘不上气。

“你看清楚了,我家主子不是你口中的谢三郎,别在这胡乱冤枉人!”

许良拧着眉头,仔细看了眼谢时堰。

眼前之人的脸和谢三郎一模一样,不过他浑身上下穿着打扮透着无法得罪的贵气,难不成,真的是他认错人了?

“不可能,别想骗我!”许良坚信不疑。

藏锋皱紧了眉头。

谢时堰冰冷地道:“你弟弟怎么了?”

许良眼神闪了闪,避重就轻地道:“我弟弟被谢三郎冤枉进了大牢,他只不过是好心好意送人糕点,可他们却说他送的糕点有毒。”

谢时堰眼神很淡,没有半点感情。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许良的话,他低下身,缓缓道:“我和谢三郎长得很像?就那么容易认错?”

村子里的人认错他,如今这个男人也认错他。

未免太离奇了些。

“像!”

许良后知后觉,心里知道眼前之人不是谢三郎了。

他不敢抬眸,害怕贵人追究,哭丧着脸道:“你们几乎一模一样,贵人,真的不怪我认错人,我错了,我病急乱投医你饶了我……”

“藏锋,放开他。”谢时堰声音依旧不带半点感情。

藏锋收了手。

谢时堰翻身上马:“我们走。”

目送两人的背影,许良出了一身冷汗,沾湿了后背的衣裳,黏糊糊的,让他很不舒服,他想了想,忍着痛爬起身朝溪水村的方向走。

东湖亭。

谢时堰和藏锋到的时候阎王楼那边的人还没来。

藏锋守在门口,亭子里只有谢时堰坐在那喝茶。

半刻钟,谢时堰起身准备离开,一艘小画舫晃晃悠悠地停在了亭子旁边,从里面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声音妖妖娆娆,余音绕梁。

“只不过才过去半刻钟,你就要走了?”

红衣猎猎的般若半躺画舫顶部,身姿格外魅惑,瞧谢时堰看过来,她特意换了个姿势,酥胸半露,多了些颜色和火辣。

谢时堰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触及到胸前那抹白皙,他眯起了眸子,却不挪开目光。

“二公子,这么盯着我是不是看上我了?”般若仰起头,右手给自己嘴里灌酒。

美酒从她嘴角边流了出来,落在酥胸上,打了个转。

仪容端的是千娇百媚,让人欲望横生。

“我以为双方会面最需要保证的便是守时。”谢时堰对这美人醉酒的姿态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目光更是冷淡。

般若笑容魅惑:“原来二公子是生气了,是般若的错,般若来迟了,让你久等了。”

谢时堰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能洞穿她的皮肉嵌在她骨头上。

“说正事。”

“二公子,上船吧。”般若放下酒杯,朝他勾了勾手。

谢时堰眸子里浮现一抹苍凉,他纵身一跃,落在画舫的船头上。

人还未站稳,般若从天而降。

她像是脚跟打滑,整个人往谢时堰的怀里跌过去,双手顺其自然地挂在了谢时堰的脖颈上。

谢时堰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在地上亦或者落入水中,出于情面,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稳定住了她的身形。

远处,藏锋看到这幕,面红耳赤地扭过了头。

般若眉眼带着绯色,手从谢时堰的脸颊拂过:“二公子,谢谢,要不是你,般若肯定要掉进河里了。”

谢时堰被摸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紧咬着牙关:“滚开!”

般若像是没有骨头般挂在谢时堰身上:“你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大美人滚?二公子,你当真不会怜香惜玉。”

谢时堰内力一震,般若快速倒退。

她站在画舫门口,轻轻摇晃着手腕上的银铃:“说得好好的,怎么还急眼了呢?”

“让你们主子过来。”谢时堰眉眼皱了下。

般若捂着嘴笑出声,她抬手一挥,水波荡漾开来,画舫往湖水中央飘荡而去。

“阎主不在这,他回楼里去了,今日只有我在。”

般若扭身进了画舫,倒了两杯美酒:“请坐。”

谢时堰不愿意和般若深交,只是他还没弄清楚阎王楼的目的,不敢轻率地离开。

在般若对面坐下,他脸色越发的冷了。

“是我不够美么?”般若单手撑着下巴,魅惑万千的眼波流转着,“二公子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倒是让我好生伤心啊。”

说着伤心,她的神色却没有半点难过之色。

般若觉得不够,端着酒杯往谢时堰嘴边递过去,杯子的杯沿上还带有鲜艳的口脂。

显然是她用过的酒杯。

她朝谢时堰挨了过去,左肩的衣服下滑,露出柔嫩白皙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

“诶,你怎么能让我摔在地上?”

谢时堰目不斜视,双手一伸,将她的衣服拉整齐:“有事说事,再整这骚里骚气的一套,我就走了。”

般若哼了声:“二公子还真是无情。”

谢时堰斜了她一眼。

般若这次多了几分正经,一口一口喝着美酒,淡淡地道:“你想知道东西的下落,我们可以告诉你,只是阎王楼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谢时堰瞳孔微缩:“东西在你们手上?”

“不在,不过我们知道下落。”般若懒洋洋地倚在软枕上,提了提裙摆,露出一双精致白净的大长腿。

谢时堰眸光微黯,扭过头去。

“下落我可以自己去找,何必与你们阎王楼做交易。”

和阎王楼扯上关系,一辈子别想摆脱,他们就是附骨之疽,吸人血啃人肉生存下来的!

“是吗?二公子找了这么久找到了?”

般若莞尔。

她贴近谢时堰,双手柔若无骨地伸出,从衣服领子摸向了他的胸膛。

最后定在他受伤的左肩处。

手指头在里面轻轻地打转,整个画舫里透着股醉人的暧昧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