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滋味的褚宁,跟偷腥得逞的猫儿是的,有些贪吃,颜文瑾表示她现在还小,身子稚嫩,不可要的太多,但她不听,压着他闹腾了一整晚。
颜文瑾禁不住她闹,又看她身体还好,便也就随了她。
两世为人,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欢愉,他亦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别看褚宁一晚没睡,精神却是好得不得了,她一脸餍足的看着身边人,“没瞧出来啊,颜大公子身上这么有料。”
颜文瑾……
他有些羞涩的扯了扯被角,想把自己包裹的严实些,却不料褚宁这个女流、、氓一点个人空间都不给他,他刚一动,她就又贴了上来。
“怎么这么见外?咱们谁跟谁啊,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颜文瑾……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是你本来的性子吗?”
褚宁微僵。
坏了,本性暴露了。
早知帅哥如此好扑倒,还装啥呀,直接下手就是,省得现在要被人暗指前后不一。
虽然有一丢丢心虚,但褚宁是谁啊,她才不会承认呢,“怎么?你这是刚刚把我弄到手,就开始嫌弃吗?”
颜文瑾哭笑不得。
到底是谁把谁弄到手了啊。
“没有,不敢。”
褚宁得瑟的扬起下巴,“谅你也不敢。”
说完她又扑上去上下其手,“来,时辰还早,让我再摸会。”
颜文瑾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都是跟谁学的呀,这也太彪悍了。
又厮闹了一会,褚宁瞧着天色快亮了,恋恋不舍得在颜文瑾脸上摸了两把,这才麻利的起身,“咦,哪来的衣裙?”
她狐疑的看着备好的新衣裙,“这不会是从你家妹子那里借的吧?”
颜文瑾浅笑,“自然不是,这是我特意为你备下的。”
“这样啊。”
褚宁啵得一声亲在他脸上,“做得不错,奖励一个。”
颜文瑾现在被她磨练得脸皮也厚了些,没那么容易害羞了,可是架不住这家伙脸皮更厚啊,亲了一下不过瘾,竟捏着他的下巴,来了个法式深吻。
差点没把颜大公子给亲懵。
“哈哈——,本姑娘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成功调戏到了人后,褚宁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褚守礼一看到她就红了眼眶,“闺女,以后我再也不让他们进门了,你就别跟爹置气了好不好。”
原本褚宁一夜未归,是有些心虚的,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把事情圆过去呢,没想到他却是误会了,急忙说道,“爹,我没跟你置气,就是跟谢琦玩的有些晚了,才没回来。”
怕褚守礼不信,她再次重申,“真的,我不骗你,我真不是跟您置气。”
说着她还用力的点点头,“真的,真的。”
见她如此,褚守礼终于放下心来,“不气就好,不气就好。快去洗洗手,你二妹做了你爱吃的馄饨,快来吃碗再去学院。”
“嗯,好。”
看他们都笑了起来,褚恬和褚然高兴的直往褚宁身上扑,“大姐,大姐,我好想你呀。”
褚静笑咪咪的摆放碗筷,“时间不早了,先让大姐吃饭,有什么话,一会路上再说。”
“嗯嗯,我给大姐打水。”
“那我给大姐拿棉巾。”
褚宁失笑。
不过是一晚上没在家而已,怎么搞得好象分开半年了。
刚刚用过早饭,车夫就赶着马车来了,褚宁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决定不换了,“咱们走吧。”
“宁宁。”
秦氏喊住褚宁,“我、我想去上香求愿,你能不能陪我一道?”
褚宁闻言,仔细打量着她,刚刚只顾着和几个丫头说话了,倒是没有注意到她脸色不好,嗯,眼下还青黑了一片,这是没睡好?
先有褚平霖塞重孙,又有褚守智送儿子,换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心里很不安吧?
目光转向褚守礼,这才发现他的眉眼也有些憔悴。
褚宁抿唇,说起来,她这个做女儿的,还从未站在他们的角度上,设身处地的为他们着想过。
好象有点不孝啊。
“行,下旬休假,我陪您去上香求愿。”
秦氏喜出望外,“真的?”
褚宁说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是、是,宁宁从来不骗人。”
秦氏灿烂的笑容,差点恍了褚宁的眼,她倒是不知便宜娘笑起来竟这样好看。
“方盛宇,替我跟大师兄告个假,就说我身体不适,回家休息了。”
折腾了整整一晚,又强撑着上了一天课,褚宁身体素质再好,也有些招架不住,主要太困了,在课上她都不敢眨眼,就怕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这不是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上了马车,她就开始睡,一路睡到家,梦游是的晕头晕脑的看着褚静三个进了家门,她脑袋一沉就又趴在桌几上睡了起来。
一路睡到武馆。
然后还在继续睡。
车夫正犹豫着要不要喊她呢,就见方家的马车来了,他顿时就安心了,有方三少在,褚姑娘的事就不用他操心。
褚宁被方盛宇摇醒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看着他时两眼空空,精神萎顿,象丢了魂。
差点没把方盛宇吓死。
“哪里不舒服?”
方盛宇伸手要去探褚宁的额头,结果被她下意识的躲开了,他不悦的说道,“你躲什么呀,我就试试烫不烫。”
褚宁也不是故意躲开他的,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好象特别抵触与异性接触,所以在他的手伸过来那一瞬间,她侧身躲开了。
抵触与异性接触?
一帧帧活、、色、、生、、香的画面,突然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褚宁难得的羞耻了一下。
努力压下心底的异样,她沉声说道,“我没事,就是泛懒,不想动。”
方盛宇狐疑的看着她,“你脸怎么红了?”
褚宁眼珠子乱转,“热的。”
见她如此,方盛宇更加狐疑起来,“不是发烧了?”
“不是。”
“让我摸摸。”
褚宁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说了没发烧就是没发烧,摸什么摸。”
方盛宇眼睛瞪的老大,“你、你不正常。”
褚宁心虚的眨眨眼,“你才不正常呢。”
两人正闹着,就听外面突然乱了起来,有许多人在跑,还边跑边呦喝,“快,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多少年没听说过野兽伤人了,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听说被啃的只剩骨头架了,这到底是什么凶物啊,怎么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