圻梦芸带来了治疗伤痕的药,她一边打开药瓶一边说道:
“公子,这是上等的好药,涂了它便不会留疤了。”
两个人坐的极近,就在圻梦芸侧过身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脸不过三寸远,彼此间都可以闻到对方的呼吸的味道。
两人的心都像是漏了一拍。
圻梦芸握着药瓶的手怔了一下,她自认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让她心动的人。
圻梦芸假装咳嗽一声来掩饰心中的悸动,开始帮黎长洛重新上起药。
圻梦芸一边上药一边问道:“多亏了公子,若不是有公子在,恐怕这伤就会在梦芸身上了。”
“对了,还不知公子名字。”
“在下黎长洛,圻姑娘不必客气”,黎长洛立马回道,“圻姑娘的手法,看起来也是学过医术的。”
上完药,圻梦芸重新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给黎长洛包扎。
听到黎长洛的话,圻梦芸也没有隐瞒。
“小的时候跟家父学过一些,只可惜家父家母都不在了。”
“黎公子也不必客气,唤我梦芸便好。”
听着圻梦芸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黎长洛有些心疼,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自己何尝不是呢,也是孤身一人。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无亲无挂,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那以后,我唤你梦芸,你唤我长洛,可好?”
圻梦芸点点头,“好,长洛。”
两人相聊甚欢,聊了许多彼此从前的事,发现彼此间竟有很多相似的经历。
因为傍晚客人多,圻梦芸要先招呼客人,便先离开了黎长洛的住房。
另一边。
自打珠子碎了之后,徐莹莹悄悄派人找了一个大师来验证。
大师看了珠子几眼,便说这只是一颗普通的照明的珠子。
徐莹莹气急,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大师走后,徐莹莹收到最后一个活着的侍卫的消息后,怨恨起雪云兮与付褀月来。
徐莹莹跑去跟自己的爹爹告状,说严家联合雪云兮与付褀月欺负她。
徐知府一直都不同意这门亲事,他看的很清楚,人家严墨洵不喜欢自家闺女。
奈何徐莹莹性子执拗,他也没办法,之前严老夫人来提的时候,他只好同意了这门婚事。
徐莹莹说严家联合两个外人欺负她,但是他调查清楚了,是徐莹莹派人先去招惹的别人。
徐知府叹息一声,劝着徐莹莹:“莹莹啊,这事你也有错,咱们啊好好过日子,你会遇到你喜欢的人的,何必吊死在那个严墨洵身上。”
徐莹莹没想到现在连自己的爹都不帮自己了,生气的跑开,只留下还在原地叹气的徐知府。
一回到房间,徐莹莹就在想对策。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得是叶梓怡跟严老夫人死了才好。
雪云兮与付褀月这两个帮着严家碍事的家伙,也该杀。
夜幕降临,银辉拂窗透微光,照在徐莹莹阴鸷的脸上。
徐莹莹把一瓶东西交给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下到严家的水井里,在严墨洵熟睡的时候,迷晕他把解药给他喂下。”
黑衣人很快来到严家,却在下药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