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什么是爱情
白亦思绪万千,回想石三生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内心百转千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恰似亲情,友情抑或是爱情,对于她来说自己也只是懵懂少女,对于爱情知之甚少,于是好奇的问道:“爱情是什么?”
柴袂儿竟然无语凝噎,一时半会居然不知道怎么回复白亦的问题。
柴袂儿支棱了好长一段时间,脱口而出道:“这个爱情嘛?怎么说也说不清,但是当你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对方,希望和对方在一起,而且愿意和对方一起做任何事情,也许就是爱情的表现吧!关于爱情天下有万千解释,独有时刻替对方着想是它的精髓!这也是我柴袂儿总结出来的,因为我看过天下那么多爱情,拴过那么多红线,多少有点关于爱情的见解。”
白亦若有所思的说道:“既然如此,石三生对我应该就是爱情吧?那你怎么不帮我们二人拴起来啊?”
柴袂儿被白亦的一连串问题问的那是一头汗,对于她这种神仙,居然被凡人之女问的尴尬至极,她本来信誓旦旦的以为自己能够回答关于世间关于爱情的一切问题,但是白亦的连环追问,她竟然没有相应的答案与之回复,她思考了很久,便说道:“并不是凡间所有爱情都会修成正果的,所以要修成正果的爱情必须要有天庭的姻缘谱作为佐证,其他的所谓的爱情天庭都是不承认的,所以世间没有被姻缘谱记录的爱情大抵是非常痛苦的,所以爱情有时候也是一种毒药,陷入太深,容易中毒,让自己生不如死,犹如炼狱一般,所以世间也有人说人间如炼狱,但是不管怎样得到肯定的爱情还是很辛福的!”
白亦恍然大悟道:“你能不能看看我现在的姻缘谱上是和谁有爱情呢?也帮我看看石三生的!”
柴袂儿这会慌了神,按道理姻缘谱不是谁都可以看的,而且往往姻缘谱需要月老他们拴红绳的时候它自然会提醒,一般情况下不需要翻姻缘谱的,而且也只有月老级别才能翻姻缘谱的,像柴袂儿这种级别基本上是不允许翻的,如果搁以前,柴袂儿肯定会一口否定她没有翻过姻缘谱,但是现在她刚才明明翻过姻缘谱,而且把白亦和石三生的都看了一下,发现白亦和石三生的名字压根就没有相应的人配对,也许时机没成熟。所以她不敢妄言。
于是她不知所以的说道:“那个姻缘谱可是天庭的机密,我等只是奉命拴红绳,所以只要姻缘谱没有提醒,我们月老庙不能轻易的给世间之人拴红绳的,哪怕他们爱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我们也不能拴红绳的!”
白亦虽然早已知道如此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问的,她对这样的答案也没有太多的期待。
但是她突然想到一种好玩的想法,于是她鬼灵精怪的在柴袂儿耳边悄悄说道:“既然姻缘谱上没有写明,那么你的红绳自然拴不上去的吧?要么你弄几个红绳给我和石三生拴拴玩玩啊?”
柴袂儿一口否决道:“使不得!使不得!拴也没有用,要是给月老知道了,他会扒了我的皮!”
白亦嗤之以鼻道:“既然无果,尝试一下玩玩么,我都没见过你的红绳到底是啥样?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我们就去试一试嘛?”
柴袂儿拗不过白亦,刚好她也想过去看看石三生的近况,于是她便屁颠屁颠儿的跟着白亦后面,到龙穴山看看石三生!
一路上柴袂儿和白亦有说有笑,好似一对亲姐妹,柴袂儿和白亦说说一些天庭的趣事,以及人间烟火,而白亦和她说关于石三生的一切,包括他们开始住一间房,怎样到白仙堡的,和在新人测验大会上怎么脱颖而出的,等等事迹,他们二人就像刚认识的伙伴,眼神有光,相互畅谈,分享趣事,全然忘记他们二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是人,一个是仙,实际上四界本身都是可以做朋友的,只要没有利益瓜葛,管他处于什么界,都可以做朋友的,但是现实社会中,四界有着明显的地位悬殊,明显的利益主体,明显的规则制度,谁要是动下一所谓的规则,说不是就会粉身碎骨,所以四界归四界,各自在维护自己的利益。
谈笑风生之间,白亦和柴袂儿就来到了龙穴山三耳雪兔家族中的千年寒冰床中的小屋,此时石三生正躺在冰床上休息,渐渐恢复,甄谨在一旁照顾着他,看到柴袂儿和白亦进来,连忙上前打探。
甄谨:“白亦姐姐,你去观音庙祈福,这么快就结束了啊,据说观音庙平时都是人山人海的,纵使到了庙内,祈福也要等它几个时辰,莫非今天观音庙人少?这不应该啊?”
白亦道:“半路遇到袂儿仙子,她说观音庙是求子的,和现在的状况不合时宜,没有必要去,等以后真的要求子才去也不迟啊?”
甄谨:“原来如此,那那些糕点呢?”甄谨边说边看看篮子中的糕点,发现糕点没有了,于是好奇才问。
柴袂儿见白亦不好意思答,她就抢先一步说道:“我看这糕点甚至精致,所以就拿点尝一尝,没想到还挺好吃的,我就和白亦一路说一路吃,没想到到家就吃完了!既然这糕点本身就是供奉给观音的,观音是仙家,我柴袂儿好歹也是月老门下的关门弟子,也是仙家,吃了这糕点也是不为过的哦?况且当时我还救了你们石三生一命呢?”
甄谨见柴袂儿误会,连忙解释道:“仙子意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要是仙子喜欢这种糕点,你可以天天来龙穴山,我们天天给你准备!”
柴袂儿打趣道:“这样也好,你们这龙穴山就是我袂儿仙子在人间的落脚地了,呵呵!”
说完给白亦一个眼神,白亦意会,连忙来到石三生床前,和石三生靠的很近。
只见一缕红绳从柴袂儿的袖口,似箭一样的飞出,现在在白亦的手腕处绕了几道系紧,然后另一头快速飞到石三生的手腕上也是绕了几圈,然后系紧,本来如果二人在姻缘谱里是夫妻,这红绳很快化为乌有,隐藏起来,但现在姻缘谱上还没有出现白亦和石三生是一对的信息,所以只见红绳非常抗拒,自己就从双方的手腕处解开飞到柴袂儿的袖口处。
柴袂儿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说白亦啊,你看姻缘谱上没有配对的话,纵使你二人再相爱,月老的红绳也是拴不上的!所以我们不能急,假以时日再做试探说不定姻缘谱上就有你二人的名字呢?”
甄谨也是附和道:“是的,我们不能急!”
白亦还是有点不死心,便说道:“要么你给甄谨拴一下,看看石三生和甄谨有没有姻缘?”
甄谨连忙摆手道:“使不得,我还那么小,我也是妖,怎么配上石三生呢?你们就不要拿红绳当儿戏了!”
没等甄谨说完,柴袂儿以同样的方式把红绳一头系在甄谨的手腕上,一头系在石三生的手腕,结果可想而知,也是和之前的结果一样,被弹了回来!
这下白亦只好作罢,看来想要让月老的红绳相系,必须要在姻缘谱上配对成功,不然月老的红绳是系不上去的。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可是柴袂儿此时玩性大发,又从袖口飞出一截红绳,一头拴在石三生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自己的手腕上,她心想这次应该也和前二次一样,都被弹回来的结果,可是结果恰恰相反,只见柴袂儿和石三生所系的红绳消失不见了。
柴袂儿脑子一阵恍惚,突然意识到坏了!连忙想割断红绳,却发现红绳怎么找也找不到。
柴袂儿这种窘态被白亦和甄谨发现,白亦连忙指着刚才消失不见的红绳,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会这样?袂儿仙子怎么和三生哥哥配成对了啊?你不是说石三生的姻缘谱还没有出现吗?”
柴袂儿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道:“我们仙家拴红绳玩的时候,你们凡人自然见不到,实际上刚才红绳和拴你们一样都弹回去了,所以你们也不必多虑。我一个仙子怎么会和一个凡人配对成功呢?只是红绳你们是看不见的!”
其实柴袂儿这样说,心里还是发虚的,因为她自己知道,她骗了白亦和甄谨,实际上她和石三生红绳并没有弹回来,而是拴上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立马回去找师傅问问怎么回事?
此时石三生从梦中醒来,看到柴袂儿也在,刚想表达留下来招待之事,却被柴袂儿当场拒绝,连忙摆手道:“不必挽留,我已在人间逗留时间太长,怕回去遭到师傅责罚,所以我这就回去,你们好好的,我会经常来我的落脚点玩的!”
说完,柴袂儿便化为虚无,消失在龙穴山上。
她边飞边懊恼:“自己为啥要试红绳啊,而且试红绳的对象还是认识几天的石三生,早知道不听白亦的话,非要试红绳?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本来石三生的姻缘谱上就没有对方的名字,为什么自己能够和他配对成功,而白亦和甄谨却配对不成功呢?”
柴袂儿懊恼至极,暗骂自己贪玩,不该试红绳的,但是现在闯下大祸,只能求助于师傅月老了,心想师傅定有办法解开红绳。
于是她快速的飞到月老庙的门前,看到月老在浇花,连忙上前,“扑通”一下跪在月老面前哭哭啼啼道:“师傅你一定要救我啊?”
月老见状,立马放下手中的喷壶,连忙上前扶住柴袂儿道:“哎呦哦.....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为师一定为你做主,谁不知道你柴袂儿是我月老的关门弟子,还敢欺负到我月老身上?虽然我月老平时表现的嘻嘻哈哈的,人畜无害,不与纷争,但尔等也不能欺负到我头上,只要我月老还在,玉帝也是要给我三分薄面的,爱徒莫苦,和为师细细道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爱徒!”
别看月老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护起犊子来,那可是一顶一的偏爱!
但是让月老讶异的是柴袂儿居然这样说:“师傅,对不起,我没有被谁欺负,不过我故意拴红绳玩,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边说眼角豆大的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月老讶异道:“你说什么?怎么把自己搭进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