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宋寒周终于出院。
这两个星期,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两周,养伤虽然重要,但没有接下来要和老婆同居的事更重要,每天数着日子憋得他都快上火了。等待集团新产品上市都没这么翘首以盼。在医院还得审批很多公司文件,助理高层走一批来一批,都快成医院的常客。
苏筝调侃说,他只是换了个地方工作。
不工作能怎么办,时间更难熬。
沈般般每隔一天来看他一次,偶尔把馥馥带来,半个月内,他帮馥馥搭完了三个乐高模型。孩子现在奉他为偶像,亲子关系变得更融洽,也算是一种住院的补偿。
出院这天,沈般般来接他,他反倒不急不慢地穿衬衫。
男人立在临窗的耀眼阳光下,胸前正在逐渐愈合的伤疤被白色衬衣遮住,坚硬的胸膛和腹肌在阳光下白的发光,修长的手指刚要系上纽扣,又松开了。
宋寒周将衬衣掀向两边,上半身在她面前露出来,抓起她柔软的小手,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睛都看直了,给你摸摸。”
沈般般翻了个白眼,被他按着手还是摸了摸,硬硬的,”瘦了些。”
禁欲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瞬间如触电般,有了感觉。
宋寒周吸了口气,眼底藏着野性欲望的笑意,把她的小手往下移,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近,“接下来你要负责喂饱我。”
“想要了?”
男人的欲望总是很容易被她撩起。
她问这句话时,掀起的眼尾有五彩的流光溢彩渗透出来,一下子抓住了男人枯竭已久的身心,他不轻不重,把她压倒在窗台上,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拉开的百叶窗下,数不清的白色光条投影在两人身上和脸上,斑斑驳驳,靡丽耀彩。
他的身体就像滚烫的铁墙,焊合在她柔软的身躯上,掌心抚摸着她的后背,细细摩挲,来回游走。她的身体这么纤细,被他一只手臂就能握紧。
“有个遗憾。”
他离开了她被吻红的唇,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
“什么?”沈般般喘着气息,在被他吻住的过程中,身体已经瘫软成一摊烂泥似的,短时间内没办法强硬起来,由着他揉捏自己的腰。
他眸子里的欲望要滴进她的眼窝里,“没在这个病房里做过,很可惜。”
“你能不能少想这些恶趣味?”
她翻着白眼,一拳锤在他还没全好的胸口,很轻。
“你知道的,我一碰到你,脑子里全是恶劣的念头。”他薄唇往下移,来到她的脖颈间,最喜欢那里的嫩肉,咬起来香嫩得致命。
脖子和耳朵处都被他的呼吸浸染着,她碧绿色针织外套的下摆滑进去一只大手,瞬间按住了她深深的腰窝。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今天下面穿了裙子,纵容了男人的野心。
“车子还在楼下等。”
“就让他们等着,没关系。”
司机林满在楼下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他们两人下来。而且还是在某人极度不满的催促下,宋寒周才不情不愿地提前结束,纡尊降贵上车。
回到崭新的别墅,馥馥和小猫在花园里玩得正开心,听到进院子的车子,她抱着小猫去迎接,车门一开,小猫嗅到了男主人的味道。
宋寒周胸前的西装上立即多了两个猫爪印,他单手抱着小猫,睨着身旁下车的人,扶住她的手,“这只般般知道怎么讨好我。”
“今晚你跟它睡,我不介意。”沈般般在他胸口拍了下,下车后去抱迎面跑来的馥馥。
宋寒周无奈,把猫放下让它自己去玩,把林渠叫到跟前问:“东西带来了吗?”
“已经放在主卧里了。”林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