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下船后直接走回去,他没有叫黄包车,到重庆几年了,还没有在重庆的大街上好好走一走,到下半年就会有很多人来重庆躲避战火。
那时候,重庆就会嘈杂不堪,形形色色人等都会齐聚重庆,让一座原本平静的城市变得喧闹不堪,这是历史发展趋势,秦霄知道自己没能力改变。
他能做到,就是想办法护住更多的人,但首先要护住的是自己的亲人;一边走一边思考,秦霄认为在重庆多建一些民房,不能扎堆。
日本飞机投飞机炸药也需要成本,不可能花大力气去轰炸城郊,而且都是紧挨山区,秦霄在思考民房的建设,不宜太大,老北京二进四合院最合适。
重庆工匠建砖房有经验,也懂得山区会有泥石流;既然重庆人口未来会有大量人口涌入,让自己表哥,在城郊多购买一些土地,多建一些二建四合院。
秦霄终于回到自己家,胡忠正看到自己小女婿回来,脸上立即露出微笑,连忙问道:“霄儿,这次出差顺利吗?”
“爹,这次出差非常顺利,让你老担心啦!”
“顺利就好,现在我们家已经足够好,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
“没事的,爹,小蝶和青烟都好吗?”
“都好,家里人都好。”
就在这时,两个女人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看到自己的男人回来,都想走出来,秦霄三步做两步,直接来到她们面前,说道:“你们快到椅子上坐下,不要久站,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秦霄与两位如夫人说话,胡忠正则吩咐自己老婆快去安排人准备饭菜,一看秦霄风尘仆仆,就知道这一路上很辛苦。
第二天上午,秦霄提着礼物到陈礼贤家,也算拜个晚年,看到自己外甥平安回来,陈礼贤非常开心,陈新风陈新华两兄弟,都在家,只是陈清月不在家,她在裴氏医药公司里要么在射击训练厂。
陈礼贤没法管这个女儿,做事就做事,女孩家天天舞枪弄棒的不像样子,可陈清月不听父亲的话,花木兰还不是代父从军,女子一样可以撑起一片天。
三天年一过,陈清月就走了,走之前把自己的压岁钱和这几个月的工资200多块法币全部上交给了地下党组织,在1935年末,南京国民政府大力推行法币;在裴氏医药公司里,又不需要花钱,吃得好,睡得好。
秦霄陪着舅舅陈礼贤说话,两个表哥也在一旁作陪,陈礼贤对自己的女儿很是担心,他知道自己女儿,家里人的话都不听,不听自己的,也不听两个哥哥的,实在拿她没办法,又是从小宠大的。
“霄儿,现在月儿天天在训练基地,舞枪弄棒的,一个女孩家,以后还怎么嫁人?早知道就不送她去读书,你说怎么办?”
“舅舅,你老也不用太担心,这个社会不太平,学点防身术也不错,不过她长期在那里也不行;我这次过来除了给舅舅拜年之外,还想请两个表哥做点其他赚钱的事,也是为了以后做打算。”
这时,陈新华接话道:“表弟,我们之间就不用那么客气,你有话就直说,大家都是亲人。”
“好的,表哥,我想请你在城郊靠近我们训练基地那一侧,找政府购买土地,建砖房,一部分建两层,一部分建北京二进四合院,图纸在家里,等一下你跟我去拿,钱也在家里,有一笔日元,到时你去银行换成美元或者法币,日元在重庆还不常使用,老百姓不一定接受。”
“我明白的,现在我跟银行的总经理也熟悉,这点事情不难的。”
“这次建的有点多,该打点的就打点,建好后,我这样想的,自己家成立一家牙行,是租是卖都由我们自己,平时你们俩的事也多,大方向两位表哥来拿,牙行让清月表妹来管理,你可以让姨妈家的表哥来帮清月,清月有文化,你找个牙行老师傅带一带清月表妹他们几个人,把她这么一个漂亮女孩放到山里,不能出来也不好。”
“霄儿,还是你的安排最合我心意,月儿知道是你安排的,她肯定听话的。”
“舅舅,就是想让清月表妹自己负责一些事,让她多赚点钱,她是新时代女性,从善独立自主,我们大家不能把她当成以前的女孩,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那种,请她单独负责一些事,也是随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