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炭治郎感激地问小男孩,“我叫炭治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铁。”小男孩自我介绍道,“对了炭治郎,你先前说,你梦到过这个人偶对不对?我想,或许是你祖先的记忆!有一种说法,后代会连同祖先的记忆一同继承。”
“不对!”小蓝反驳,“那耳饰你怎么解释?我还是认为,这个人偶的原型,就是炭治郎祖上败坏家风、被踢出族谱的某个人。
“他可能是长男,因为在外面勾三搭四,或是欠下了巨额债款,因而被赶出了家门。他在流浪之余遇见了一名剑士,因此被传授了剑术。没想到他是个武学奇才,反而成为了传说般的存在。
“然后呢,因为他不小心把祖传的代表灶门家长男的花札耳饰带走了,灶门家族的族长只好又造了一对一模一样的耳饰,让次男继承。这耳饰上红彤彤的图案啊,就代表了煤炭!”
灶门炭治郎:“……”
“是真的!”小蓝见他们都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她,她急得涨红了脸,“炭治郎,那你那个火之神神乐,你怎么解释?肯定是你那个祖先,他老了,战斗打不动了,又回来认祖归宗了。家里人看他洗心革面了,很想认回他,但赶出族谱是老祖宗的意思,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才改编了他的日之呼吸,创了这个舞蹈来纪念他!”
炭治郎彻底石化。
小铁也石化了。
长睫毛的乌鸦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你是笨蛋吗?这故事也太扯淡了吧!”
它话音刚落,就被小蓝一把抓在了手上。
小蓝气鼓鼓地捏着它屁股上的羽毛:“你再敢嘲笑我,我就把你的毛拔下来。”
她一边说着,眼睛还一边闪着蓝光。
乌鸦吓得浑身僵住了:“你……你是鬼……”
不同于其他人的不认可,杏寿郎爽朗地笑了两声,随即赞同地说道:“这个世上,什么都不好说!说不定事情的真相正如小蓝所说,也不是不可能!”
“杏寿郎!”小蓝感动地将手中的乌鸦往空中一丢,扑到了自家丈夫的怀里。
杏寿郎自然地接住了投怀送抱的香软女人,将她亲密地搂住。
小蓝伸手环住杏寿郎的腰,气呼呼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我不想和他们说话了。”
杏寿郎只笑而不语。
因为他……忽然感到有些词穷。
以往看到别人吵架、闹别扭,他是第一个想要冲上去当和事佬的。
但是现在,他为什么反而感觉有一点高兴呢?
「一定是因为,小蓝不会真的生气,我比较了解她,所以才会比较放心!
对,应该是这样子!」
他自认为找到了答案,满意地微笑着。
“可是如果照你这么说,炭治郎岂不是成了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后人?那那个昆布头也是,那炭治郎和昆布头岂不是变成了远亲?”小铁满头黑线。
小蓝愣了下,随即强行解释道:“万一搞不好真是这么回事呢?经历了历史的长河,有些姓氏是会改变的。比如我祖上姓水谷,那是因为我的祖先住在山谷里,周围都是水流,所以以周围环境为姓。但是再往前呢?搬来山谷之前呢?战国时代的事情,已经不可考了。”
杏寿郎接过话:“不过,我的祖上确实是从战国时代开始,就一直继承着炎之呼吸!”
他们正在聊着祖上的事,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把他们从这一话题中拉了出来。
他们纷纷望向无一郎,只见人偶身上穿着的盔甲已被斩破。
小铁透过面具流下了几滴泪水。他颤抖着身子,眼泪越流越多,最后备受打击地抹着泪,掉头跑远了。
“小铁!”炭治郎担心地掉头去追。
小蓝犹豫了下,最终脚步未动。她望着无一郎与机关人偶的对战,对杏寿郎道:“它可是能让人变强的秘密武器呢,等时透无一郎结束后,我们也去试试吧?”
“可这么一来,这个人偶可能要彻底报废了,这可不好办呢!”杏寿郎委婉地表示了拒绝。
“那你温柔点,不要把它打烂不就行了?”
炼狱杏寿郎:“……”
炎之呼吸,是很注重力量的呼吸法,能够打出极高的伤害。
如果在发挥出全力的同时,还要收敛着力量,他还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战斗……
只见无一郎在战斗中渐渐落于上风。随着一套漂亮的霞之呼吸剑法,那六只手的人偶如同散架了般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无一郎掰断了人偶的一只手臂,轻轻松松地转身离去。
原先剑拔弩张的空地上,唯有一架死气沉沉的人偶,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扭曲姿势倒在地上。
“这就是那个秘密武器?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厉害啊……”小蓝不屑地发表着意见。
“是时透少年太强了。”杏寿郎侧目看了一眼自家媳妇,“不过如果是小蓝你,也可以轻松赢过这个人偶!因为你放一把火,人偶就烧成灰了!”
“那是自然!”小蓝得意地扬起下巴,“杏寿郎你也是一样,等造出能够使用我的血鬼术的日轮刀给你,什么人偶,只一击,我就让它烧成炭!比炭治郎烧的炭还要细!”
“哈哈哈哈!”杏寿郎被逗得哈哈直笑。
小蓝凑上去查看了一下躺在地上变成一堆废木头的“缘一零式”,她没劲地叹了口气:“哎,看起来好像真的坏掉了,还断手了。那个时透也是的,把人家人偶搞坏就算了,还捎一只手走,也太缺德了……”
“那我们也走吧!”
“说得也是呢。”
杏寿郎和小蓝说罢便回了屋子,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又去山里采蘑菇了。
……
采了一个白天的蘑菇,傍晚他们又泡了泡温泉,随后去食堂吃了晚饭。
当然,吃晚饭的实际只有杏寿郎一个人,小蓝一直坐在旁边看他吃饭。
距离小蓝上次“吃饭”还是在婚宴上。她当时喝了杏寿郎给她用来解酒的血,之后就再没有进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