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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黑小芭内和不死川实弥都不约而同地瞥了富冈义勇一眼。

「果然是个令人讨厌的人,居然抢人头!」

富冈义勇正襟危坐,仍旧是面不改色。

「有点奇怪,大家怎么眼神怪怪的?我十万火急虎口救人,莫非有什么不对吗?」

还是炼狱杏寿郎的一道洪亮嗓音刺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水谷她还差斩杀三只鬼,就达到五十只鬼的条件了!”

“是吗。”产屋敷耀哉和煦地笑着,“那真是太好了,队里还是不断地有优秀的队员啊。”

蝴蝶忍开口道:“比起已有队员的晋升,如果再增添新人队员的话,人越多会越难以管理……”

悲鸣屿行冥一直是泪失禁体质,他一边流泪一边接话:“队员之中,有因为深爱之人惨遭杀害而入队的,或是代代身为猎鬼人而具有优秀血统的。除了这两种,要求因为其他原因入队的人和前者一样的话,也是一件残酷的事,太为难他们了……”

在场的九名柱里,只有炼狱杏寿郎一人是悲鸣屿行冥口中的那个代代猎鬼具有优秀血统的人。剩余的人里,有七人都是因为亲人被杀而入队的。只有一人例外——

甘露寺蜜璃默默感觉自己躺了枪。

「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是因为想找夫君才加入鬼杀队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少年!”炼狱杏寿郎中气十足的声音再度响起,“入队还没多久居然就遭遇了鬼舞辻无惨!感觉他有非同寻常的吸引力!没什么面对面机会的我都感到了羡慕!”

他干劲十足地说着,还握拳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产屋敷耀哉道:“是啊,不过下弦之伍搞出了这么大的动作,也就是说鬼舞辻无惨现在不在那田蜘蛛山附近吧,否则他不会任由那个下弦之伍的。还有在浅草也是,无惨每次都会巧妙地制造骚乱,干扰我们的视线,真令人心急如焚呢。

“但是不考虑这个,但是鬼每分每秒都在悠然自得地吃人,以此获得更强的力量,进而残杀更多的人……作为鬼杀队,我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你们现在聚集在这里,我认为你们这批柱,是自战国时代以来,除了初始呼吸以外最精锐的一批人——

“宇髓天元、炼狱杏寿郎、蝴蝶忍、甘露寺蜜璃、时透无一郎、悲鸣屿行冥、不死川实弥、伊黑小芭内、富冈义勇。”

产屋敷耀哉逐一念着他们的名字,“我的孩子们,我期待着你们的表现。”

……

夜色已深,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大家皆各自散去。

炼狱杏寿郎穿过长长的长满草的泥土山路,来到了蝶屋。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已经歇下了吧!

自己还要过去吗?

可是如果自己没有过去,万一她一直在等着自己呢?

经过短暂的思索后,他迅速在心里下了决定,踏步往里走去。

浓郁的夜色中,五彩斑斓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着,就像是在黑色的幕布上做着彩色的浮世绘画。

向没下班的工作人员打听了水谷蓝的房间,他来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口。

他还未来得及敲门,门就被打开了——

“你怎么这么慢啊!”水谷蓝打开了门不满地看着他,腮帮子气鼓鼓的。

炼狱杏寿郎马上走了进去:“会议一结束,我就马上过来了!”

水谷蓝指了指墙上的窗户,阴阳怪气道:“我可是看见某个傻兮兮的人,一边走一边跟旅游似的左顾右盼,笑得像十年没有看过美丽风景,十分悠闲地、以一个蜗牛的速度慢慢挪过来的。”

炼狱杏寿郎:“……”

她是在说自己在路上心情太好的缘故吗?

可自己的心情真的很好呀!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她,就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水谷蓝见炼狱杏寿郎还在一脸傻笑不说话,她肺都快要气炸了:“你为什么没有用呼吸法飞奔过来?”

“用呼吸法?”

“算了。”水谷蓝转过身坐在床上,闷闷不乐地说,“没什么,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见到你。”

她故意不去看他,但是眼神还是不自觉地偷偷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炼狱杏寿郎一直注视着水谷蓝,唇边仍是那一抹不变的浅笑,仿佛早已将她看穿。

“是我疏忽了!我下次要找你的时候,一定会用我最快的速度向你飞奔而来的!”炼狱杏寿郎说道。

他似是大声发誓般,声音十分响亮,直击人的胸膛。

水谷蓝愣了一愣,心里顿时涌出一阵阵暖意,心脏也开始砰砰狂跳起来。

她不自觉地别开脸:“飞奔来就不必了……”

突然,水谷蓝感觉床板震动了一下,原来是炼狱杏寿郎竟然坐到了自己旁边。

他们的肩都快要靠在一起了,这个距离好像有点太近了……

她本能地想要起身往边上挪一挪,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动位置。

虽然十分细微,但炼狱杏寿郎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水谷蓝的小动作。他体贴地没有戳穿,眼神盯着水谷蓝的脸已经无法移开了。

“嗯?”

男人上扬的尾音落入水谷蓝的耳中,却莫名沾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味道。她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像往常一样看着他的脸说话,但心中那股奇妙的感觉已经快要膨胀、爆发。

她先是看向炼狱杏寿郎的脸,但是眼神还是慢慢地往下掉,最终落在了他诘襟制服的金色纽扣上:“那样奔跑会很累吧?本来我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事情……”

“原来如此!”炼狱杏寿郎充满活力地说道,“那么只要不分开就好了!”

“欸???”水谷蓝蒙了,呆呆地望着他。

炼狱杏寿郎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放在水谷蓝的肩上。

软软肉肉的触感隔着病号服传向他宽大的手掌。明明是同样的动作,意义好像忽然变了。

这个包含了友情、亲情的动作,他对无数人都做过。无论男女老少,包括曾经的徒弟甘露寺蜜璃,还有之前的水谷蓝。

但明明都是水谷蓝,现在的水谷蓝到底有什么不同呢?怎么感觉,自己刚才的动作,有点像想要占她便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