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白猫如此的胆怯,我暗骂了一声废物,站起了身来朝着那只肥虫子就走了过去,然后咬着牙一脚就狠狠的踏了下去。
你那么肥的一只虫子,想必爆浆了之后一定是极其的肮脏令人作呕,所以我直接就将头转到了一边不去看。
啪!
我一只脚猛然的落下,脚下传来了一阵的响动声。
我抬起了脚来,出于好奇我还是转过了头去看向了地面。
结果,我看到的虫子尸体却不是那个肥虫子的,而是一只那一堆当中的一只毒虫,此时已经被我踩得稀烂了。
嘶?
真是奇了怪了?刚刚明明是那只肥虫子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毒虫了呢?
我正在那望着地上的稀碎毒虫的尸体茫然不解呢,忽然就感觉在我的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爬动着。
我紧忙的低头看去,果不其然,正是那只大肥虫子,此刻正顺着我的腿在快速的向上攀爬着。
“我去!”
我惊呼了一声,抬手就去拍打那只肥虫子,却没有想到那肥虫子的反应速度竟然是那么的快,任凭我双手如何的拍打,它都能一一的避过,并且还越来越靠近你我的上身。
我打算孤注一掷,瞄准了一个机会双手同时的发力,打算直接将其拍个稀烂,即便是脏了我的双手也再说不惜。
啪!
我出了手了,可是并没有拍到那只肥虫子,那只肥虫子竟忽然一跃而起,直奔我的面门就跃了过来,还没等着我反应过来呢,那肥虫子竟然再一次的跃进了我的口中,然后刺溜一下,宛如一只泥鳅一样顺着我的咽喉就钻了进去。
我再次的干呕了起来,甚是都用手指去搅动我的嗓子眼儿,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将那肥虫子再次的吐出来。
见那肥虫子没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白猫也再次跑了回来,继续的大口吃起了那一地的毒虫来。
我不知道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点燃那甲片,身体就的痛楚跟你麻痹就一下子全都好了,貌似跟那只钻进我体内的肥虫子有很大的关系。
当然我也只是猜测,我还是担心蛊毒会再次的发作,所以我将那甲片拿在了手上点燃了。
随着甲片上升腾起了淡淡的青烟之后,困意再次的席卷而来,我直接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睡了起来。
当我再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才刚一睁开眼睛,就听到了熟悉的喊叫声,“额……那个叫什么南峰的,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点儿起来!”
我一个咕噜就从床上翻腾了起来,心说这不是吴胖子的声音忙,紧忙地就答应了一声,慌忙的穿起了鞋来。
就在我穿鞋的空档,我大致的往地上扫视了那么一眼,此时房间的地面上依然能再也见不到一个毒虫的影子了,只有你那吃得跟小猪一样胖的白猫在那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一片三角形的灰烬团聚在地面之上,那是你那个甲片燃尽后的灰烬,随着我轻轻的一跺地面,就彻底的散了。
出了临时的住所,就看见王胖子抱着个膀子站在我的眼前,跟他并排站着的还有陈秋雨。
一见到我,陈秋雨就开口问道:“我刚刚听有人议论,说是你老婆被什么凶兽给吃了!”
我没有否认,只是没想到这薛家镇的人也是这么的八卦,昨晚才发生的事情,这么快竟都传进了陈秋雨的耳朵里去了。
但是有一点陈秋雨说得不对,我必须要开口否认一下才行。
我四下的看了看四周,见街道上静悄悄的,我才开口对陈秋雨说道:“人是死了,可是你可不要瞎说,我还没结婚呢,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呢,哪来的老婆啊。”
听我这么一说,陈秋雨笑的是更加的灿烂了,那嫩嫩的脸庞在阳光下是你那么的嫩滑光亮,我都恨不得抬手掐上一把了,看看到底能不能掐出水来。
一旁的吴胖子这个时候忽然间开口对我问道:“唉,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来杀那个薛天虎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认贼作父了呢?”
我很想跟吴胖子以及陈秋雨解释一下,但是显然当下并不是解释的时机,我得提防着隔墙有耳。
我对着吴胖子使了个眼色,吴胖子当即紧忙的闭了嘴,一对小眼睛开始四下的观望了起来。
“喂,这是怎么回事儿,薛家镇就是这样的吗,怎么街道上一个人都见不到?”陈秋雨开口对我问道。
起初我并没有怎么在意,直到陈秋雨这么一问,我才注意到当下的诡异来。
要说我在这薛家镇当中已然是呆了有一天两宿了,这薛家镇的人是少了点儿,但是也不至于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哇,难道说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不成。
当时我忽然就是一喜,心说该不会是那雪儿把她老子给搬来了吧,若是那样的话,可就有好戏看了。
当即我就一脸神秘的招呼着陈秋雨和吴胖子,说是去镇口看戏去,但至于是什么戏,我暂时保密。
可是,我这正招呼着陈秋雨和吴胖子打算直奔镇口而去呢,忽然便是一声旱天震雷响起,使得整个薛家镇的地面都为之一震,夸张的竟然地面上都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来。
“我草,谁他妈放的炮,这也太他妈响了吧!”吴胖子惊呼着吐槽着。
见状我的眉头便是一皱,心说这可不是什么放炮,这一声响分明就是在用炸药暴力开墓呢!
一大片的烟尘腾空而起,遮盖了一片的天空,而啊烟尘的方向正是薛家镇的另一侧,那一大片古墓葬的所在之地。
“走,过去看看!”
我招呼着陈秋雨和王胖子就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而去,竟真的一路上都不曾见到半个人影,就连那些凶狠淘气的小孩子都不见一个。
没过多久,我们便到了位于薛家镇北侧的千疮百孔之地,放眼望去竟足足有上千人在此,无论男女老少接在向着同一个方向探头观望着。
他们的观望之处,之前应该是一处坡地,但是如今依然完全的塌陷,也正是那漂浮烟尘的正下方。
依旧还是那棵大槐树下,薛天虎以及几个爪牙也是同样翘首以盼着,神情飘忽不定,似乎是在等着什么结果。
这时一个手下气喘吁吁的穿过了人群朝着薛天虎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边跑边一脸兴奋的大喊着。“虎爷,墓门炸开了,墓门炸开了!”
“哈哈哈哈,好,挖了整整十几年,终于被我找到了墓室的入口了!”
薛天虎仰天大笑了起来,一旁的爪牙们也是一脸的喜色,那数千的薛家镇百姓更是欢声雀跃,感觉就像是在庆祝新年一样。
薛天虎迫不及待的带着人就想要去一探究竟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的汽笛声,远远的就看到有十几辆车在尘土飞扬之下呼啸而来。
待那些车挺稳,竟有数十个手持利器甚至枪械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其中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中年人。
在那中年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她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头上还顶着一个碗大的包。
看到那女人我差点儿就没认出来,那不是昨晚死里逃生的雪儿吗?
“好你个姓薛的,你们父子两个竟然胆敢欺负我的女儿,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欺负我女儿的下场是什么!”
那个穿着便衣的就是雪儿的老子,只见他大手一挥,随即的大声吼道:“来呀,把姓薛的父子都给我抓起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