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黑皮看你也是个实在人。”
“和刘哥做朋友还能玩虚的?”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
“谢谢刘哥赏识,刘哥以后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谈不上,不过我过段时间在境外确实有笔大买卖要做,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到时候带你玩一下就是了。”
“哎,那就谢谢刘哥了,刘哥这样我再干一杯。”
黑皮听上去有些激动了,不停地跟阿布表忠心然后不停的喝酒。
就这样来来回回喝了好几杯。
过了一会,我听到阿布都让姑娘出去了,地下室只留了他和黑皮两个人。
“黑皮,我把人都给支开方便我们一会谈买卖。”
“不是吧!刘哥,你这么看得起我?这就要跟我谈买卖了。”
“黑皮,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且我今天就是冲你来的。”
“真的吗?刘哥?”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说假话的人吗?”
“不像!”
“那不就得了。来,黑皮,你先跟我说说你们这里的狠货有多么狠。”
“哦,这个刘哥就是那个彩色药丸,在东南亚那边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了,不过我们这里的这东西和那个是有点区别的,是老周,从缅北那边高价赎回来,一个制毒专家。好像是花了这个数。”
“哦?700w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刘哥,你是不知道这人有多么厉害,东南亚那边的小药丸我试过了,没劲,他做出来的这个东西后劲大,时效久而且特别上头,你只要是染上了想要戒掉机会不可能,因为这里面的成分相互作用让人特别销魂。”
“你试过了?”
“我试过一次,不过后来被老周扔到冰窖里待了一个月之后就再也不敢了。”
“拿来我瞧瞧去。”
“刘哥,还拿来,这不就是嘛?”
黑皮说完后我听到一声好像是推拉门滑轨的声音。不过我没有亲眼见到不能确定那是什么,只能盲猜。
“我去,这么多?”
“刘哥,我给你去几个?”
“就这个?能让人飘飘欲仙,黑皮你可不能骗我呀,要知道这类东西我可是见过不少的。”
“哎,刘哥你怎么能不信呢?这样你等着。”
之后我听到有走路的声音,正当我猜黑皮在搞什么的时候。
“刘哥,我刚刚让她吞了一颗,接下来你就看她的反应就好了。”
接着我便听到了女人的呢喃,以及实在没法用语言描述的叫喊,听到我浑身酥麻,于是我直接将耳机从脑袋上扯了下来。
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我又拿起耳机带上。
此时耳机那边依然传来那女人的嚎叫,整的我心里发毛。
“赵哥,怎么样效果还满意吗?”
“还凑合吧!找人送她去冰窖去去火吧!看的我难受,要知道今晚我可是得回酒店和蒋小姐一起度过的,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在整这事有些不妥了。”
“也是也是。”
“那刘哥我找人带下去了。”
之后地下室又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黑皮哥怎么?”
“这婊子发浪了,找几个火大的给她去去火。”
“刘哥,我们这里一直都这样搞,只要是给你这些女的吃一粒这个东西,一晚上都不知疲倦。男的也有同样效果。”
“你特么感情是做是个用的。”
“刘哥,这个药呢,最大的功效就是这个,不过它会让服用它的人飘飘欲仙,而且在后劲过了以后睡一觉啥事也想不起来,甚至满是疤都不知道在哪里受的伤。真的很哇塞的,很多大老板都是冲这个来的。而且这东西一旦染上是不是就得来了一粒,不然浑身就像有千万只毒虫在咬皮肤一样,难受的要命。我之所以能戒掉除了被关冰窖还有就是一直喝一种草药,总之苦的要命,至于叫什么草药我忘记了,改天我问问那个专家我再告诉你。”
“你的意思这东西还有解药?”
“有的,那个专家说了什么万物相生相克总之挺玄学的,据说那个专家以前可是研究中药的,后来去了缅北改做毒品了,听老周手以他的提炼技术提取出来的纯度都能获诺贝尔化学奖。我们这个药丸里里面就是放了一点点他提炼出来的东西,要不然后劲能有这么大吗?”
“你说的这个专家现在在哪里?”
“在西北的一个工厂里,被老周给关在那里的,与世隔绝安心给老周制毒。”
“你能带我见见他吗?”
“赵哥,这个恐怕不行。”
“为什么?”
“因为只有老周知道人在哪里?我啊根本接触不到的。不过就见过一次还是在去年陪老周去取货的时候见到的。对方其貌不扬,看上去跟普通的老头没什么区别,没什么可看的。”
“那这样就算了吧!对了你这个小药丸给我拿点我回去等蒋小姐不再的时候找几个人玩玩。”
“想不到刘哥也好这口,我还以为刘哥是...”
“你啊,别相信媒体的话,我好歹也是个人更是个男人,男人喜欢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懂,当然懂。”
“恩,既然你这么与我投其所好,那么我们聊聊买卖?”
“好啊!刘哥,我们就谈谈买卖,你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行,今天就我们哥俩,我就不跟兜圈子了。”
“哎呀,刘哥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是这样的,黑皮,你知不知道周翔在境外是做什么的?”
“知道,虽然不让我去,但是我自然知道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做诈骗的吗?也就老周天天瞒着我,我在那边的好多弟兄早就把老周在那边的事情跟我透干净了。”
“你真的知道?”
“千真万确,刘哥,你要是问那个专家的事情,我可能确实不知道,但是你要是问缅北的事情,我一清二楚,虽然我没去过,但是绝对比我去过了还要清楚。”
“既然这样,那你和我讲讲。”
“额,刘哥你具体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