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我说的第二件事事情是什么?”
“哦,那个在张子扬那里的彩色药丸检测结果出来了。”
“跟酒吧的一样对吗?”
“不,完全不一样。”
“什么?”
我听后直接慌了。
“为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应该都是一样的吗?”
“可就是不一样呀,我总不能撒谎吧!我手里可是有检测报告的,这东西是没办法骗人的。”
“那现在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
“张子扬那里彩色药丸?”
“不用管啥事没有。”
“什么意思,麻烦你说明白点。”
“那些都是巧克力豆,不过外观的确和那些彩色药丸一模一样。”
“啊?”
“千真万确。”
听到阿布这么说以后,我心里的石头再次落地,心想着: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阿青不至于傻到去贩毒。只要阿青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将来回来了一切都好说。
我就说嘛!如果要真是毒品的话,张子扬在临走的时候肯定会全部收起来的。
“不过,梦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讲。”
“张子扬那里为什么有和彩色药丸一模一样一样的巧克力豆,真的会有这么巧合吗?”
我也觉得很奇怪,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吗?还是做什么...
没有一点线索,更猜不透。
“阿布,我觉得昨晚的事情更奇怪。”
“是吧!”
“那现在怎么办?”
“继续查呗,总要有个水落石出的。”
“你要不要联系一下昨晚那个阿慧?”
“我也是这么想的,行,等我有消息了再和你说。”
“好!”
阿布说完便挂了电话。
此时我觉得疑点越来越多了,就像走到了一个纵横交错的路口,摆在面前的路瞬间多了千万条,但是每一条又仿佛都是一个死胡同。
周彤现在没有消息,警方那边也是,阿布只能按照有限的线索去一点点去探寻。
于是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赵海浪的身上。
想到这里我赶紧给赵海浪发了一条语音消息,结果对方没有回话,接着我又发了数十条依然没有任何回信,我查了一定对方的状态后显示已经下线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又是下午两点了。
由于许久没有进食了,我的手又开始抖了起来。
我又低血糖了。
我是在马天宇离开后的一年里由于饮食作息不规律加上前期的暴瘦,导致低血糖了。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好过。
我赶紧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酸奶,喝下,然后有拿了几个餐包打开来,狼吞虎咽起来。
之后瘫坐在冰箱前缓了好一会。
我起来后给自己做了两个煎蛋,又热了一瓶八宝粥。
一个人的时候我吃的都是比较随意的,基本就是看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
吃完了,收拾好了以后。
悠悠给我打来了电话。
“梦姐,你一会来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悠悠一边不会怎么问我的,只要是这么问我就指定咖啡馆有事了,而且是她处理不了的。
其实我以前我有事的时候也是经常不去咖啡馆的,然后没事了就天天在咖啡馆里泡着。
“是这样的二楼包厢玫瑰厅里有一个男的带着一个小女生进去了,然后在里面反锁了,刚刚服务员在楼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听到女生在喊救命,于是便去敲门怎么敲也敲不开,我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想问你一下要不要报警?”
“现在还没出来吗?”
“没有,不管怎么敲门,门就是不开,男的说他们是情侣在吵架了,没什么事情,女的则是一直哭,一直喊。。”
我听到这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会一楼有客人吗?”
“没有!”
“这样,你让所有人都出去,然后将门子在外面反锁,并赶紧报警等警察来了再开门。”
“好!还有呢?”
“还有就是动作快一点,不要惊动包厢里人。”
“好!”
“那先这样。”
“可是梦姐,要是那人在里砸东西怎么办?”
“没事,他要是有钱,让他使劲砸,顺便给我换新的就是了。”
“那好,那梦姐,你一会过来吗?”
“来,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赶紧开车赶了过去。
当我赶到的时候,警察还没有来。
而那男的已经拽着那姑娘来到楼下了。
此时女生有些衣不蔽体,男的就拽着对方的头发。
女的一边哭着,一边用用手压着衣服盖着自己的主要部位。
也一边求着那男的。
“黑哥,放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你就放了我吧!”
“你特么给老子闭嘴。”
女的看上学年龄确实不大,感觉应该和阿青差不多大。甚至可能会阿青小好多。
那男长得高大而又粗壮,不过一看就是一副混迹多年了社会的嘴脸,不停的嚷嚷着赶紧开门,不然就将店给砸了。
“梦姐,你看,怎么办?”
“警察怎么还没到,催催呀!”
“催过了,说马上到。”
“哦,那没事,让他砸吧!”
明眼人一看也应该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生平最恨的事情,虽然对我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几分钟后,侧耳警笛便从身后传来。
被困在咖啡馆的男的听到警笛的声音后瞬间慌了。
赶紧又将女生拽着回了楼上,上去之前还不忘对着楼下的几张玻璃桌猛敲了几下,将几个玻璃桌敲得粉碎。
民警到了以后,悠悠赶紧将大体情况反应了一下,接着便将锁给打开了。
很快警察们便冲了上去将人带了下来。
人带下来后,民警便将我和悠悠喊了过去,我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然后便让悠悠继续说明情况。
结果悠悠说完了以后,那个男的直接对悠悠破口大骂。
“特么的你们是不是有病?什么喊救命了?谁喊救命了,你们一个个耳朵塞大便了吗?”
“我们确实听到的就是如此。”
“放屁,分明就是我和女朋友在包厢里看电影的,结果你们就像有病一样,将我们两个人给锁在你们咖啡馆里,不就是怕我们不给钱吗?老子特么有的是钱,能跑了不成?”
这说辞我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