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进门,便被人掐住了脖子。
南乔快速挣脱出来,刚过两招便开始咳血。
闻人祁一愣,这才刚打啊,怎么就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不过这个咳嗽声,怎么那么像...
闻人祁上前一把拉下南乔的面罩,看到那张熟悉的苍白脸色之后,赶紧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
他给南乔倒好茶,转身去点香烛。
南乔:「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
吒吒:「我可没说,你自己从原主记忆里得到的信息,你没问过我,我不背这个锅。」
南乔:...
闻人祁站在南乔跟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也不可能惊动其他人,毕竟女子深夜闯入他的房间,是一件很毁清誉的事情。
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他从未想过要嫁的女子。
南乔尴尬地轻咳一声:“闻人丞相晚上睡的不太安稳啊。”
闻人祁嘴角抽了抽,大半夜有人闯进自己房间,谁能睡得安稳。
这话自然不能说给南乔听,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陛下深夜前来,有何要事吗?”
南乔:「你觉得我现在从他身上拿到解药的概率有多大。」
吒吒:「零。」
南乔:「但凡你说个百分之一我都会犹豫一下的。」
南乔清了清嗓子,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无事,就来看看你睡了没。”
闻人祁内心轻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个女子生的过分好看,他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
美色误事,说的不过如此。
他也不能拆穿南乔,他躬身道:“那陛下现下知道臣还没睡,可以离开了吗?”
南乔怎么会甘心就这么走?她瞥到了不远处的棋盘,唇角勾了勾:“既然没睡,不如陪孤下棋?”
闻人祁低垂的眸光微闪,这个女子不要脸的功夫真是日益见长。
“臣,乐意至极。”
南乔忍住了问他有多乐意的冲动。
她脱掉夜行衣,豪迈地坐在软榻上,两人开始对弈。
“陛下执黑子吧。”闻人祁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交换两人的棋盒。
南乔按住了他的手,没忍住摸了两把:“不用,白子就行,黑子比较适合你。”
她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闻人祁快速调整好呼吸,看来不仅不要脸的功夫见长,气人的功夫也见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南乔的目光不时地落在闻人祁那张清冷的脸上。
她不由得感叹,这么禁欲的一张脸,为什么要给她下这么损的毒呢?
原主是从小当储君培养的人,棋艺自然没得说。
不多时,胜负已经分晓。
“微臣输了。”闻人祁心中骇然,这不是他第一次与南乔对弈,但却是南乔第一次赢他。
以前的南乔见到他总是笑嘻嘻的,下棋时总是给他喂好吃的,聊天侃地。
但今晚的南乔除了目光依旧灼热,举止再无从前的半分热情。
南乔对他怅然若失的表情很满意,她微微勾唇,语气有些散漫:
“从前是孤冒犯唐突了,现在你已经心有所属,孤不喜欢拆人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