吒吒一脸诧异。
“行了行了，下巴收一收，我去学校了。”
吒吒回过神，看着南乔出门，默默打开一罐可乐。
人类很复杂，妖怪也很复杂，他还是专心喝可乐吧。
学校。
南乔刚坐下，胡舸小心翼翼地递了一块糖果过来，是芒果味的。
她冲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医生说你低血糖，要备点糖果，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你，都吃吃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一个精美的盒子。
南乔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糖果和巧克力。
她莞尔一笑，“那我就收下了。”
胡舸听到这，松了一口气，就怕她不接受。
晚上。
放学前，班主任进来宣布了一些事情：
“还有一周就放月假了，所以，放月假前进行一次月考，月假回来开运动会。”
底下有人欢喜有人愁：
“他怎么哭来着，他怎么笑着哭来着...”
“这歌词配现在的心情太绝了。”
“你是我的嘴替！”
教室里顿时欢声笑语。
南乔听到这，也忍不住跟着笑。
真好啊，学生时代。
胡舸看到她笑，不禁勾了勾唇。
第二天是周一。
升旗仪式上，滕路澄清了关于褚言清的一些不好的言论，并宣步对一部分校园霸凌的同学予以开除。
底下一片唏嘘。
“那之前的论坛，就是针对褚言清的个人恩怨了呗？”
“我听说，是高三的一个女生喜欢褚言清，然后那个女生的追求者就开始针对褚言清了。”
“我去，这也太离谱了。”
...
褚言清还没出院，并不知道这些。
月考很快来临。
这几天，南乔没有去过一次医院，但是她一直让吒吒盯着褚言清的情况。
月考当天。
胡舸第三次检查完南乔的文具，南乔忍不住开口了：“胡大学霸，一个月考不用这么紧张吧。”
“你容易粗心算错，记得慢点写，不会写的直接放...”
南乔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别念了，我知道了。”
唇上的触感稍纵即逝，但胡舸的眉眼却染上了一层笑意。
南乔到了考场，找到座位坐下。
坐她左侧的人明显僵硬了一刹。
监考老师还没来，南乔拿着复习资料看着。
再次见面，褚言清又乱了。
他瞟了两眼身旁的人，手不由得颤抖。
这奇怪的兴奋感。
考试很快开始。
南乔游刃有余地答着题，褚言清愣是没下几笔。
她为什么，完全无视他了。
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考试两个小时的时间，褚言清仔仔细细地回忆着和她的每一次见面。
他依稀记得，那天在食堂第一次看到她，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记得被她扶着，两人去买药。
他记得赛车场，她跑过来说，“跟我走好不好。”
也记得自己等死的时候，她冲了进来，告诉他，没事了，跟她走，除了报警，她还能直接帮他打跑那些人。
...
收卷铃响，褚言清的试卷一笔没动。
他看着南乔自信地交卷，坚定地离开。
全程，没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