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队长这副呼吸到灵气的“陶醉”,大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赵翻译的山泉水不是凡品!!!
“哗!”
十一名队员一下子就把赵翻译就团团围住,二十二束目光刺向灵泉水瓶,差点没把瓶子给刺破。
“大家别急,每人都有,女士优先,亚楠姐给你,那菲娅这是你的,喝完后静静地休息,慢慢感受它的神奇,大家放心,这是百分百的天然山泉水,如假包换的绿色食品,没有激素,没有添加剂,没有任何副作用,大家放心饮用。”
赵翻译一边倒灵泉水,一边解释。
“山队长,宾索拉,你们俩喝了就坐下恢复。我负责警戒。”
赵翻译没有忘记担任警戒的山远达和宾索拉。
寂静!草地上五分钟的寂静!
给大家分完后,赵翻译自己一口气喝了一百毫升,“原水”,也是感觉体力暴增、精神饱满,心道,自己天地境修士的身体喝了都有如此效果,何况这些凡人,效果还会差?
回答是相当否定的。
赵翻译一边警戒,一边看着这十二个队员的神情变化,如有虚劳不受补的,立即施救,结果没有,便放下心来。
赵翻译知道,这八十毫升灵泉水,虽不足一牙儿丙火橘或者癸水梨的十分之一,但是,对于他们的身体改善也不容小觑,短期效应,半小时负重跑十千米是小菜一碟,长期来看,综合体能上一个档次,身体上的一些隐疾好了大半,潜伏性的癌细胞全部杀死,两年内没有疾病之忧,病毒免疫能力暴增,即便是扩散了的晚期癌症也会得到有效控制,没有性命之忧,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嘘……”
刘红生率先打破寂静,只见他一仰身,一个超高的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红光满面地向赵翻译哨位奔来,中途轮换了高抬腿跑、前空翻、鹞子翻身、二踢脚、旋风腿……等姿势,“哇!赵翻译,你这山泉水太神奇了,我现在感觉到身体状况前所未有的好,浑身充满力量,半小时跑到‘一号据点’小事一桩啊!”
没等赵翻译说话,只见五分钟前还面目憔悴、疲惫不堪的一众队员,现在一个个精神焕发、龙精虎猛地在草地上奔跑着、蹦跳着、欢笑着、嬉戏着,看见赵翻译后,都跑过来,不由分说,把赵翻译抛向空中……
随后,大家围坐在一起,整理装备,做最后的战前准备。
有了精神头,让赵翻译头疼的十万个为什么就来了。
“赵翻译,你这山泉水太神了,市面上绝不会有,是在哪里弄的?都有什么营养成分?”常浩淼抛出大家高度一致的问号。
“呃……是我的一个朋友神医张道长,穆特工知道,他给我的,他说是在他云游昆仑仙山时得到的,具体地点他没说,应该是保密,他只说这是灵泉水。随后,我拿去检验,和优质矿泉水成分一致,就是多了一种检验不出成分的生机勃勃的气体。”赵翻译摸着鼻子,把张道长和穆特工抬出来,是增加可信度,表示自己不是瞎编。
同时,昆仑山是中夏修仙求道传说中最为神秘的、最有可能有仙人的仙山,堪称中夏第一仙山,就凭它终年白雪皑皑,人迹罕至,怎么想象都不过分,神马蓬莱、崂山、方丈、瀛洲……给它提鞋都不配。
再者,昆仑山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
古代神话认为昆仑山中居住着一位女神仙“西王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鸾侍奉,是道教正神,与道侣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特别是海拔超过6000米的玉虚峰、玉珠峰经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风雨雷电,气象万千,形成昆仑六月映雪幻境、深达几十米的天堑奇观。昆仑河源头的黑海,湖水清瀛,北岸的昆仑泉,泉水晶莹澄澈,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这种地方拥有神奇的灵泉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把它拿出来搪塞是最恰当的。赵宇深以为然。
“是的,张道长是传说中的神医,在惠宁救治过好几个濒临死亡的绝症病人,可神了!”穆特工立即上套,佐证确有张道长其人,当然不能说,救治了谁,省得给人家添麻烦不是。
“我知道赵翻译说的气体是什么了,所有的仙侠小说都提到,是修仙用的灵气,怪不得张道长称它为灵泉水。”
“灵气?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想不到玄幻小说家瞎编的灵气,竟然是真的,而且还让我们受益匪浅。”
“哦!是这样啊,怪不得效果那么好,仙人服用的东西当然神奇了。”
……
想想今天竟然喝到仙人饮用的灵泉水,大家的心情真是飘飘欲仙,欲仙欲……没有,是要多爽就有多爽。
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
“赵翻译,我的肩膀被子弹击中,我感觉肩胛骨都断裂了,你来了以后,也没感觉到动手术,里面的弹头就掉在地上,然后简简单单的一包扎,咦?它马上就不疼了,伤口也愈合了,我重新投入战斗到现在,一点中弹的感觉都没有。”
说着,吴咏索性把衣服脱开,让宾索拉帮他拆了纱布,一脸的喜色,“大家看看,好像连疤痕都没有留下耶。”
“我认为你根本就没有中弹,当时肯定是幻觉。”宾索拉拍拍吴咏光滑如斯的肩膀。
“幻觉你个头,看看我衣服上的弹孔和血迹,还有沾血的绷带,如假包换。”吴咏脸上挤满了冤枉。
真是!大家现在才仔细看清吴咏中弹的痕迹,谁让他刚才一点伤员的样子都没有。
“还有我的胳膊被子弹贯穿。中弹后那个疼痛我就不说了,一条手臂都耷拉下来,不听使唤了,当时,我想我要离开特工队,离开战友,我那个沮丧啊!哎?经赵翻译包扎后,立马就好了,我当时还使劲甩了甩胳膊,毫无先前的疼痛感,感觉比受伤前还好很多,只是要继续战斗,就才没有多问。”
昭克努肯定是要说的,他三下五除二拆了胳膊上带血的绷带,亮出完好无损的手臂,“天哪!我的弹孔呢?我的伤疤呢?”
“赵翻译,这是怎么回事?”
刘红生问出大家集体纳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