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鱼时刻陪伴在赵天翊左右,关注着赵天翊的伤势。
赵天翊的外伤都好的很快,就是骨折还没有好。
张鱼坐在赵天翊的床边打着瞌睡,本来龙卫等人也是陪在这边的,但是硬是被张鱼驱赶走了。
“哥......”
迷迷糊糊中,张鱼好像听到了赵天翊的呼喊。
整个人一哆嗦,张鱼瞬间惊醒,赵天翊正在看着他。
“天翊!你你醒了!”张鱼有些激动。
赵天翊虚弱的点了点头,张鱼有些忍不住了,差点又泪崩了。
“你身上的伤很重,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你的骨折还没有好!”
“这段日子里你不能动武了!就算恢复了也不能直接的高强度训练!”
“还有......”张鱼跟个小老头似的,对赵天翊絮絮叨叨的说着注意事项。
赵天翊也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张鱼的话。
“天翊,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救我啊!你好傻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对得起慕容雪啊!”
“走之前我还答应他要照顾好你,反倒是我最后连累了你!”
张鱼将情绪酝酿了一番,想要继续说的时候,发现赵天翊已经睡着了,只好关闭了自己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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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张鱼便外出亲自给赵天翊熬药汤。
因为赵天翊刚醒来,张鱼也知道给他注意饮食,也顺便亲自下厨做了些流食。
韩信见赵天翊醒后,也放下了担忧的心情,原本一天去冒顿那里五六次,现在变成了一天俩三次。
张鱼提议众人可以赶回咸阳了,因为赵天翊身上的伤势,所以马车的速度很慢。
这一走,就花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张鱼将赵天翊送到了咸阳慕容家的府邸。
慕容雪听说张鱼回来了,很是高兴的来城门口迎接,可是等到的却是卧伤在榻上的赵天翊。
当场,慕容雪就变得沉默寡言,略微发红的眼眶无不透露着她的心情。
“慕容姑娘......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张鱼一脸愧疚的看着慕容雪。
可是慕容雪却是和没有听到一般,赶着马车将赵天翊带回了慕容家。
“哥!你先去皇宫吧!陛下还在等着你呢!”赵天翊对张鱼说道,并使眼色告诉张鱼让他不要在意慕容雪的态度。
张鱼也明白嬴政那边还在等着他述职,于是便和赵天翊告别。
慕容雪沉默不语的看着赵天翊,赵天翊眼神躲闪着。
“你不是说没有什么危险的吗?”慕容雪再也崩不住了,失声痛哭。
“雪儿姐......你看我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可这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赵天翊对慕容雪安慰道。
慕容雪在赵天翊的苦口婆心下终于是平复了心情。
赵天翊便将自己离开咸阳后的事情一一说给了慕容雪听。
同时,屋外慕容雪的父亲慕容越也在偷听着,当知道赵天翊的伤势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好后,也慢慢的退走了。
章台宫。
张鱼向嬴政行礼,“微臣拜见陛下!”
“免礼!你这小子有伤在身,就不必给朕行礼了。”
嬴政起身向张鱼这边走来,“这次匈奴之行,苦了你了!”
“这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张鱼毫不在意的说道。
“朕听了你和赵家那小子的事情!你可真的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啊!”
本来冒顿的目的是嬴政的儿子们,和张鱼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张鱼最后却派赵天翊去保护公子,最后自己被冒顿擒拿住了,这让嬴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赵家那小子可真的是万人敌啊!竟然如此勇猛!”嬴政有些感慨。
张鱼点了点头,“这次多亏了天翊,没有他,微臣可能就见不到陛下了!”
“张鱼!朕要谢谢你救了朕那帮不成器的儿子!”嬴政郑重对张鱼说道。
“陛下不必如此,那种时刻,微臣觉得换做是谁都会像微臣这般的!”
“陛下!既然匈奴已经攻灭,您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张鱼打算换一个话题和嬴政说说。
嬴政也明白张鱼的意思,于是并没有在刚才的话上有过多的纠缠。
“朕打算效仿东胡都护府一般!建立一个匈奴都护府!”嬴政对张鱼说道。
“匈奴那边如东胡一般,都是大秦第一次管辖,很多方方面面都要去学习!”
“朕打算命头曼少子暂代匈奴都护!大秦官员在一旁监督辅佐,等那些官员都学会如何管制匈奴后,便直接取代头曼少子!”
“那陛下如何处置那些匈奴人呢?”张鱼继续向嬴政询问。
嬴政思考了一番后说道:“这个朕也和李斯冯去疾商量过,他们认为匈奴士兵赋予奴籍,需参加大秦十年的徭役或者是兵役!”
“期间表现优秀者能消去奴籍,重新回去生活!普通的匈奴民众就不用管了,他们的统治者换了对他们来说应该影响不大!”
“至于迁移的秦人,朕也向大秦全国张贴公告了!基本上都是商人愿意!尤其是乌氏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