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书记和秦市长都被上级轮番上阵,旁敲侧击了一番,何况小小的芝麻官林家栋呢?
林家栋这样的副区长,在东方书记和秦市长以及省府两院的主要领导等领导人眼里,简直不值一提,何必让你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影响了大团结呢?!
他们站的高望的远,有些事情,恐怕林家栋暂且是不可能理解,更不可能感同身受!
林家栋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很多事情后,还是返回了家中。
南宫雅菲在戏逗着双胞胎儿子,见林家栋回来了,赶忙就走了过去。
“听说你和楚区长都被东方书记和秦市长,以及朗副市长批评教育了一番?”南宫雅菲低声道。
林家栋点了点头,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南宫雅菲的鼻梁骨,笑着说:“消息真灵通!”
“老妈告诉我的,你也就知道是谁通风报信的?”
南宫雅菲撒娇道,挽着林家栋的胳膊,继续戏逗双胞胎儿子。
保姆带走双胞胎儿子后,南宫雅菲和林家栋返回了主卧,一番恩恩爱爱的大戏是必然的。
他们又一起去沐浴。
林家栋亲了一下南宫雅菲的美背,真是香气扑鼻,难道也是香妃转世?
反正,林家栋遇到了几个自带体香的美女了!
南宫雅菲心疼不已地转身亲了一下林家栋的嘴唇,呢喃道:“老公,假如走仕途之路太累的话,可以加入南宫集团怎么样?”
“真心实意的吗?”林家栋亲了一下南宫雅菲的额头,故意道。
南宫雅菲亲了一下林家栋的鼻梁骨,连连点头,赶忙说:“真心实意的,怎么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半途而废,否则什么也做不好!”
林家栋抱紧了南宫雅菲的身子骨,南宫雅菲眯起了眼睛,那种互相给的暖流刺激了彼此。
南宫雅菲亲着林家栋的耳朵,撒娇道:“老公,我爱你,爱你一万年,不,下辈子还爱你!”
“我也是!”
林家栋多多少少还是对曾几何时的南宫雅菲有几分记恨,不过,随着双胞胎儿子的诞生,以及南宫雅菲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他也越来越喜欢上了南宫雅菲。
每一次林家栋和南宫雅菲在一起的时候,南宫雅静的脸庞犹如幻灯片一般,必然是出现的,有时候夹杂着楚静然和南建蕊等美女的脸庞。
当然,每一次,林家栋竭尽全力要摒弃一些东西,竭尽全力要与南宫雅菲一番恩恩爱爱。
两人在浴缸里上演了一番缺氧运动后,林家栋抱着南宫雅菲返回了主卧休息。
南宫雅菲枕着林家栋的胳膊,安全感十足地呼呼大睡,林家栋却毫无睡意。
林家栋依然在想,自己该怎么继续走仕途之路?
渐渐地,林家栋也睡着了,不过,睡得不是那么踏实,南宫雅菲翻了个身,林家栋就醒来了。
林家栋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此时此刻才是凌晨三点多,自己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林家栋轻轻地起来,蹑手蹑脚地去了书房,生怕打扰其他人休息。
林家栋拿起那本由南宫尊天送的《为官之道》,爱不释手地开读,这本书,他已经三番五次地阅读了,每阅读一次,都是不一样的体会和感受。
这一次尤为真实,尤为感同身受,尤为无可奈何!
很多东西,他终于在这本书里找到了答案。
林家栋直至看到天蒙蒙亮,要不是南宫雅菲来叫林家栋去晨练,林家栋依然还在看书。
南宫雅菲挽着林家栋的胳膊,在草坪上散步,呼延格丽看到了这一幕,内心深处暖呼呼的,母爱立竿见影,当然也伴随着一种浑身燥热的情感。
呼延格丽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能胡思乱想,这一切都是呼延格丽那“返老还童”的身体带给呼延格丽的蠢蠢欲动,和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爱意蔓延!
南宫雅菲和林家栋又巧遇了南建蕊,当然,这次还有阴阳怪气的南建智。
南建智看林家栋的眼神,比南建蕊的都灼烧,这一次不知怎的南宫雅菲对南建智十分不感冒,怎么如此眼神呢?
难道阴阳怪气的南建智喜欢上了林家栋?
南宫雅菲对南建蕊倒是没有什么,南宫雅菲还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老公,他们兄妹你还是少接触的为妙,那眼神真是灼烧!”
林家栋点了点头,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南宫雅菲的鼻梁骨,低声道:“嗯嗯,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走一条道呢?”
“那南建智怎么阴阳怪气的?”
南宫雅菲有种醋味大发的感觉,对南建蕊倒是没什么,可是,第一次见阴阳怪气的南建智如此眼神,实在是想不通,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玻璃男?
“不知道,你觉得呢?”林家栋反问道,不想再提及阴阳怪气的南建智,提起来就想掐死了无恶不作的南建智。
南建智要比南建勇都心狠手辣,可想而知,他在缅北是什么样的存在感,多少华夏人有去无回。
“我觉得他是不是爱上了你?”南宫雅菲噗嗤一笑,捂着嘴巴笑,低声道。
“傻丫头,我爱的人是你和双胞胎儿子。”
林家栋说出此话,着实感动了南宫雅菲。
然而,南建蕊和南建智,同时拿着望远镜,监视着林家栋和南宫雅菲的一举一动。
南建蕊放下了望远镜,看着比自己都关心林家栋的三哥南建智,咳嗽了一声,问道:“三哥,你说南宫雅菲有没有可能接手了南宫集团?”
“极有可能!南宫雅静远在新加坡,呼延格丽想提前休息,那么南宫雅菲这个执行董事就极有可能成为南宫集团的董事长。不过,南宫世家内部竞争激烈,南宫雅菲得南宫尊天拉一把,否则,也是摇摆不定!”
阴阳怪气的南建智阴阳怪气地说。
“三哥,你,你能不能说话正常点,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像极了女人呢?”南建蕊关心有加地问道。
“从小到大就如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掉这种毛病,顺其自然吧!也许是那次在富人区的足球场,被那帮子官富二代打成了这样!”
南建智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一个个找出来杀死,或是给他们注射高标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