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义对林家栋的岳母大人呼延格丽念念不忘,好几次都想表白,或是霸王硬上弓,又不敢,毕竟,一旦呼延格丽发飙了,整个钱家都得遭殃。
林家栋返回了家中,并没有打扰南宫雅菲,而是去书房休息。
呼延格丽辗转反侧,好几次想蠢蠢欲动去书房看望林家栋,又觉得不妥,成何体统?
虽然呼延格丽对林家栋的好感成千上万倍的增加,但是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吧?
那不就混沌不堪吗?
呼延格丽思前想后,并没有来书房。
林家栋却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有想和呼延格丽有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发生,他对岳母大人呼延格丽非常尊敬。
这一点林家栋把握的非常好,假如一旦失足,恐怕后果不堪想象!
第二天天蒙蒙亮,林家栋并没有去晨练,呼延格丽也没有去晨练,因为,他们害怕尴尬。
南宫雅菲倒是独自一人去晨练,久等不来林家栋,也就返回了家中洗漱。
洗漱后,南宫雅菲陪同林家栋吃早饭,呼延格丽由于昨天晚上思虑过重,又自我安慰了一番,此时此刻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
吃过早饭,林家栋返回了区府大院。
南宫雅菲去了母亲的卧室,摸了摸呼延格丽的额头有点发烫。
“老妈,怎么了?感冒了吗?”南宫雅菲赶忙问道。
呼延格丽只好点了点头,因为,她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想着林家栋,想着想着自我疯狂不已地安慰,以至于手指头和胳膊都有些酸痛。
南宫雅菲赶忙给母亲拿药去了。
林家栋走进了楚静然的办公室,双手递给了楚静然今天的日程安排表。
三个会议,五个接待,六个接访。
楚静然看了后,并没有划掉任何一项,欣然接受,毕竟,今天是接访值班日。
三个会议分别是区府副职会议、区委区府民主生活会、东湾区正科级以及正科级以上的全区领导干部大会。
这三个会议,从九点钟开始,直到午饭时分,吃过午饭,休息一个小时,继续开会,直到三点钟。
而后,楚静然就要接待五个来访者,接访六个上访者,其中一个就是缠访户,缠访的内容好几年不变,那就是他的父亲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了。
那个人间蒸发的人就是差一点点把钱伟军缠访进监狱的缠访户。
早已经被南建功等人沉入海底喂鲨鱼了。
然而,他的儿子依然缠访,毫无结果,依然缠访。
接下来,林家栋给楚静然细致入微地汇报了最近一段时间区府办的工作。
楚静然比较满意,林家栋识趣地离开了楚静然的视线,不知怎的,楚静然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
八点五十分,林家栋陪同楚静然召开区府副职会议,也就是所谓的副区长会议,当然由林家栋这个区府办主任亲自记会议记录。
楚静然指桑骂槐了一阵子肖展羿这样的副区长,肖展羿有看法没办法,谁让他自甘堕落,钻进了南建功等人的圈套里。
区府副职会议后,楚静然就马不停蹄地去参加区委区府民主生活会。
这样的会议可是要互相挑毛病的。
也要自我表述一些毛病的。
包括钱伟军和楚静然,都是挑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毛病,算是民主生活会吧!
反正,仕途圈里,怎么可能把自己搞成透明人呢?
何况,他们能透明得了吗?
午饭后,楚静然短暂休息了五十五分,就去参加东湾区正科级以及正科级以上的领导干部大会。
这个会议原定于三点钟结束,由于钱伟军最后总结的时间太长的缘故,再者啰里啰嗦的,直至三点五十分才结束。
林家栋的办公室里已经坐下了五个来访者,有的来自市里,有的来自街道办和乡镇,有的来自蓝岛市。
楚静然很疲惫了,还是接待了他们。
而后,楚静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骨,依然接访了五个,最后那个缠访户楚静然没办法解释清楚,也就交给了乔小娇局长对接。
这个缠访户的有些话,让乔小娇想起了某部韩国电影来,剧情差不多,就是用高标号水泥灌进嘴里,固定在汽油桶里,扔进了大海深处。
就包括乔小娇局长,都觉得这位缠访户神经兮兮,也许是看电影看多了,失踪就是失踪了,怎么就搞出这么多剧情呢?
例行接访,时间一到,缠访户依然是缠访户,根本不解决问题。
楚静然提前半个小时回到了府邸,晚饭简单吃了一点,就去沐浴。
沐浴时的楚静然,满脑子都是林家栋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
以至于楚静然在浴水里起起伏伏着自己的身子骨,水里的小白兔跃跃欲试。
脖子上的细发都是那么的诱人不浅。
楚静然眯起了眼睛,幻化了很多东西,以至于那么逼真!
双腿修长而美丽,在浴缸边缘搭着,显得不雅而绝美。
假如林家栋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蠢蠢欲动呢?
舌尖儿摩擦着粉唇,绝美的脸庞,在浴室里显得那么的媚态十足。
楚静然十足一个绝世美人,而且还才华横溢,极具领导能力。
林家栋独自一人去海边散步,刚刚回国的南建蕊却巧遇了林家栋。
“您是林家栋吧?”南建蕊难掩心中喜悦,毕竟,刻在骨子里头的暗恋没办法被其它东西取而代之,何况,林家栋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林家栋异样地看着南建蕊,根本想不起来哪见过,赶忙问道:“你认识我吗?”
南建蕊莞尔一笑,耸了耸肩膀,低声道:“认识呀!我十二岁那年就认识了您,只是您贵人多忘事罢了!”
“不会吧?你叫什么名字?”林家栋赶忙问道。
“我叫南建蕊,刚刚从日岛国留学回国,就巧遇了大恩人。”
南建蕊含情脉脉地看着林家栋的眼睛,那种报恩的眼神是非常美的。
“南建蕊?难道你是南建功的亲妹妹?”林家栋后知后觉道,并没有回忆起什么来,只能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