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然非常信任林家栋,也知道林家栋按摩理疗的不错,竟然点了点头。
林家栋却紧张兮兮,双手按在了楚静然的肚子上,当然隔着衣服。
就算隔着衣服,楚静然都感到了暖呼呼的,浑身燥热,胸前更加鼓鼓的,起起伏伏,显得那么媚态十足。
舌尖儿摩擦着粉唇,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十分有感觉。
楚静然不知怎的,撩起了衣服,林家栋的双手直接碰触到了她那雪白的肌肤上,使得她更加的起起伏伏,双腿不自然的弯曲。
楚静然的肚脐眼都是那么的美,这是林家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心中的女神,双手也是瑟瑟发抖。
楚静然的小肚子没有一丁点赘肉,身子骨特别柔美而光滑。
林家栋的双手无论是往下,还是往上,都是禁区。
往下,林家栋的双手以至于碰触到了绒毛,使得楚静然咬紧牙关,起起伏伏着身子骨,胸前更急的汹涌澎湃!
往上,林家栋的双手一不小心,碰触到了雪山的边缘,使得楚静然眯起了眼睛,双腿夹紧,两只手不知道该干什么?
楚静然真想把林家栋拉进被窝一下子突破底线,可,回头一想不能,只能浑身燥热,难受的要命。
林家栋给楚静然盖好了被子,识趣地离开了卧室,楚静然后悔莫及自己没有突破底线,浑身依然难受的要命。
孙依依和宋晓静只顾着玩手机,怎么可能想到林家栋和楚静然竟然差一点点就突破底线?!
…………
南建功又陪着新的保护伞朗晖郡常务副市长,在东湾区的高尔夫球场打球。
“朗市长,楚静然怎么又回来了呢?”南建功谨小慎微地递给了朗晖郡一支香烟,低声道。
“小南,实不相瞒,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楚静然身后的大靠山罢了!至于风情街的事情,楚静然并没有错!”
朗晖郡并没有点着香烟,竟然递给了男球童,男球童感动不已。
南建功心里说,看来朗晖郡依然在提防自己。
南建功连连点头,简直点头哈腰,十足的溜须拍马,而且心甘情愿当龟孙子。
朗晖郡却亲自给男球童点着了那支香烟,而且时不时留意男球童的反应。
南建功觉得朗晖郡绝对不简单,在此人面前耍花样,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朗晖郡直至男球童把烟抽完后,才打球。
这一杆非常不错,竟然差一点点打进了洞里,围绕在身边的人拍手称快。
朗晖郡倒是做了“嘘”的手势,显得那么镇定自若。
南建功心里说,还好没有给那种香烟,否则自己完蛋了!
南建功灵机一动,要把自己玩过的美女秘书薛莉送给朗晖郡。
可,南建功思来想去,怎么送呢?
南建功还是给薛莉发了个信息,让她安排酒宴,而且特意打扮了一番陪酒。
薛莉当然照办,在上京大酒店安排了酒宴。
上京大酒店那可是上京市乃至整个坤海省,最豪华大气上档次的大酒店,一条龙服务,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办不到的。
午饭时分,南建功走近朗晖郡,低声道:“朗市长,我在上京大酒店安排了酒宴,您小酌几杯,好午休。”
朗晖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倒是要看一看南建功是不是在自己身上也要耍花样?
毕竟,朗晖郡和钱伟军都是仕者,虽然行政级别不一样,但是仕者的心态是一样的。
南建功能把钱伟军整治到那种程度,难道不会用在朗晖郡身上吗?
这是朗晖郡能联想到的东西,假如自己没有常务副市长这样的权力,南建功能看得上自己吗?
他们在高尔夫球场的内室,洗漱后,直奔上京大酒店。
当然,朗晖郡直截了当领了一个超级美女,目前为止在华人模特界,算是“国际名模”。
这个所谓的“国际名模”也是朗晖郡一手打造出来的,各方面都非常厉害,尤其品酒和试毒,这对于朗晖郡来说,就能派上大用场。
这不,南建功总以为让薛莉迷倒朗晖郡,然而,当国际名模出现在薛莉面前之际,薛莉一瞬间显得逊色不少。
薛莉只能坐在了南建功的身旁,朗晖郡诡异一笑,耸了耸肩膀。
那位所谓的“国际名模”开始品酒,伴随着试毒。
朗晖郡让南建功和薛莉喝酒,他竟然看着他们三个喝酒,半个小时后,朗晖郡才开喝。
三万多一瓶的珍藏版茅台酒,朗晖郡竟然如此谨小慎微,而且还如此不放心南建功,充分说明,到了朗晖郡这个身份地位的仕者,恐怕对谁都不是那么十分信任!
朗晖郡每见一次南建功,身上都揣着一把精致而缩小版的象牙手枪,连安检都没办法检查出来的神奇手枪。
可想而知,朗晖郡是多么谨小慎微,多么警惕一切。
搞不好,朗晖郡就一枪毙命了南建功,而后让他的“清道夫”清理一切。
要不然,就明晃晃地嫁祸给无辜者!
官大一级压死人,有多少芝麻官无缘无故就锒铛入狱,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朗晖郡举起酒杯,南建功毕恭毕敬地双手举起了酒杯,非常低姿态地与朗晖郡的酒杯碰了一下,他一饮而尽杯中酒。
朗晖郡迟缓了那么一分钟,才喝下去了杯中酒。
南建功给薛莉使了个眼色,薛莉赶忙拿出来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
南建功双手递给了那位所谓的“国际名模”,她回头看了一眼朗晖郡,朗晖郡微微点了点头,她才收下了,当场就戴上了翡翠玉镯。
朗晖郡摆了摆手,那位所谓的“国际名模”识趣地站了起来,那么南建功看了一眼薛莉,薛莉赶忙站了起来,挽着她的胳膊直奔国际名牌包包店给她买包包去了。
朗晖郡直直地看着南建功的眼睛,半分钟不说话,看得南建功毛骨悚然。
“朗市长,您有何指示?”南建功卑微地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