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栋依然陪楚静然在海边散步,海风随着潮起潮落加急了一些,林家栋想要把外套给楚静然披上又觉得不妥。
林家栋赶忙说:“楚区长,我们返回去吧!”
楚静然点了点头,粉唇变成了紫色,很显然是着凉了。
林家栋和孙依依以及宋晓静,陪同楚静然返回了府邸。
林家栋很巨细,给楚静然熬煮了红糖加生姜水,让楚静然喝下去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楚静然。
楚静然当然被林家栋感动了,内心深处暖呼呼的。
林家栋并没有返回家中,而是回到办公室里休息。
钱伟丽有心给林家栋打电话,也不能在楚静然和哥哥钱伟军针尖对麦芒之际,打扰林家栋。
再者,林家栋也不可能出去约会的,因为,多少人紧盯不舍着林家栋的一举一动。
作风问题也是问题,虽然不是贪污腐败这样的大问题,但是提拔任用之际就会有人拿出来说事。
林家栋回到小卧室里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楚静然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儿,简直爱不释手,可,又没办法表达。
林家栋比较来比较去,内心深处绝对爱上的一个女人,那就是楚静然。
而不是回心转意的南宫雅菲,也不是误打误撞有关系了的南宫雅静。
更不是,为了琼石镇和小岛故意拿下的钱伟丽!
只有真切的爱,才能推动两人互相吸引,互相信任,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何况,林家栋和楚静然年岁相差不大。
楚静然也是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林家栋的脸庞,以至于,她的身子骨都是起起伏伏的。
楚静然心里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发高烧了吗?
第二天天蒙蒙亮,林家栋就起来,独自去海边散步。
海风很猛,浪潮前仆后继,在海边散步的人很少,真是风雨欲来风满楼。
一大早,就电闪雷鸣,半个小时后,就是狂风大作,紧随其后就是狂风暴雨。
整个东湾区都被狂风暴雨袭击,这样的狂风暴雨波及到了整个上京市,以至于蔓延了半个坤海省。
风雨越大,南建功等人越是冒险。
一艘货轮从海浪的翻滚中幸存,而后悄无声息地停靠在了东湾区的口岸。
钱伟军一手指挥,南建雄执行力很强。
那么这艘货轮,在没有被林家栋和楚静然等人发觉情况不对之际,人家已经转移了货物。
曾经被海盗抢劫了的货轮,这次超额弥补了回来。
新型毒品和枪支以及电子垃圾等危险品,在狂风暴雨中上岸。
很快,这些货物就在东湾区乃至上京市流通开来,安全隐患极大。
来自欧美的电子垃圾里竟然有定位器和偷拍的军事设备,实在是不应该,尤其作为华夏民族的一员,不应该如此糟践自己和国家。
可,金钱至上,一切向钱看的年月里,谁还管这些?
林家栋冒着被狂风暴雨裹挟的危险,带着乔小娇等人去检查,然而,扑了个空。
那艘货轮就在那里,然而,里面却空无一物,单子上是汽车配件。
南建功和南建雄拿着望远镜遥望林家栋等人,简直笑得肚子疼。
“傻帽!跟老子玩,玩死你不抵命!”南建雄骂道。
“雄哥,稍安勿躁,小心火烛,我们虽然要看钱书记的脸色行事,但是不至于搭进去命吧?”南建功低声道。
南建雄异样地看着南建功,平日里尼玛不是比我都忠心耿耿吗?
南建雄邪笑道:“命?恐怕我们的命早就搭进去了,还差林家栋一人吗?有机会做掉算了!以免夜长梦多!”
南建功笑了笑,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依然拿着望远镜遥望林家栋等人的一举一动。
南建雄觉得南建功越来越猖狂,几乎接近了疯子的状态!
可,南建功为何不做掉林家栋呢?
南建功心知肚明,钱伟军记恨林家栋,那是因为有着家族的历史渊源。
至于南建雄想做掉林家栋,南建功觉得南建雄太小气,打一架那又如何?赚钱才是王道。
那么南建功与林家栋其实无冤无仇,从根子上说,南建功怎么可能去做掉林家栋呢?
万事都不可能那么简单化,林家栋假如危及到了南建功的生命,南建功就不会这么想了。
南建雄和南建功遥望后,直奔一家私家会所而去。
不一会儿,钱伟军乔装打扮了一番赶到。
南建功分别给了钱伟军和南建雄来自瑞士银行的银行卡,他们喜出望外,简直手舞足蹈。
当然,南建功还给了他们新办理的护照,来自瑞士和新西兰。
三人痛痛快快地喝酒,简直觉得万事万物都是他们的掌中之物。
南建功醉眼朦胧地看着钱伟军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赶忙问道:“钱书记,有传言您要去蓝岛市当市委书记,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钱伟军倒是大吃一惊,反问道:“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也许是谣言吧!”南建功笑着说。
“也许吧!反正,暂且是没有这回事。”钱伟军说,也是想不通,家族会议上的事情,怎么就被南建功得知呢?
何况,他并不想离开东湾区。
这里对于钱伟军来说,习惯成自然了,而且敛财手段非常娴熟。
可到了地级市蓝岛市,钱伟军又得组团,很可能也没办法如此大肆敛财。
钱伟军本人是不想离开东湾区的,因为,这是副省级城市上京市下辖的区。
而且有传言,东湾区的区委书记有可能升格,有可能被市委常委,或是副市长兼职,不就是正厅级待遇了吗?
钱伟军坐等也能等到这一天,那么钱伟军在家族会议上已经表态了,就看上面怎么安排?
其实,楚静然也不想离开东湾区,因为,上一次是被逼无奈,这一次她一门心思想成为东湾区的区委书记,取而代之了钱伟军。
林家栋等人空手而归,楚静然已经预感到了,叹了口气说:“辛苦了,不要气馁,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何况,他们在大海边走,迟迟早早会淹没在大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