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兴快起来,淼淼满月,你应该在身边,不过边关简陋,想来就算是办也不会太好,
等淼淼周岁的时候,伯伯再给淼淼大办一场宴会,好不好?”
时淼又是很配合的哼咛了两声,逗的夏闻书开心的不得了。
“阿兴,你看咱闺女都答应了,你就赶紧去准备吧!”
“是,陛下。”
时淼的满月宴办的的并不盛大,但是很用心,欧阳兴身边得力的助手们都来了,
为了保密夏闻书的身份,欧阳兴对外只说他是陛下派来的使臣,
因此夏闻书只坐在了离欧阳兴最近的地方,欧阳兴自己抱着时淼坐的主位。
宴会上,下属们纷纷恭贺欧阳兴喜得千金,欧阳兴近一个月以来脸上第一次出现笑意。
宴会结束,夏闻书就带着时淼启程了,张嬷嬷和奶娘也跟着时淼回了京。
因为带着时淼,夏闻书便选的乘坐马车,一路上逗逗时淼,帮着喂养时淼,给时淼换尿布,居然忙的不亦乐乎。
走了快一个月,夏闻书他们总算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安置好的第二天早朝,夏闻书就下旨册封时淼为护国长公主,享亲王分例,还赐下了封地,
之后更是时时都将时淼带在身边,就连上朝也抱着时淼,
这是原主那一世没有得到的殊荣。
究其原因,毕竟时淼不是真的婴孩,更加懂得如何迎合夏闻书,讨他欢心罢了。
和原剧情一样,时淼被留在了乾清宫由夏闻书亲自教养。
在时淼刚满一岁的时候,欧阳兴在边关也取得的初步的胜利,夺下了庆国的两座城池。
夏闻书也如同当年承诺的一样,大办了时淼的周岁宴,认时淼做了干女儿,
还把时淼的名字记在了皇家玉牌上,随后还带着时淼去了皇祠祭祖。
夏闻书的这一通骚操作,顿时让时淼的地位凌驾于其他的皇子皇女之上,成为了宫中除帝后之外最尊贵的人。
周岁宴后,夏闻书就开始亲自给时淼启蒙,教她识字读书,就连武艺也没有落下。
时淼的聪慧让夏闻书感到惊喜,于是在教养时淼上更加用心,就连为君之道也从不避讳的讲与时淼听。
时淼也很认真的听讲学习,天下最尊贵的两人,竟然如同最为普通的父女一样相处生活。
时淼两岁多的时候,边关大捷,庆国被欧阳兴连续夺下数座城池,
眼看就要被夏国灭国之时,夏闻书却突然病倒了,得的还是天花。
在确诊天花后,夏闻书就让太医赶紧给时淼看诊,看时淼有没有事,确定时淼没事之后,夏闻书就不许时淼再进乾清宫的正殿。
时淼不依,但夏闻书态度强硬,下了死命令不许时淼进殿。
后来,夏闻书不好的消息传出,时淼小小的人儿提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剑,还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才见到了夏闻书。
“淼淼,不许胡闹,快出去。”
夏闻书的声音很是虚弱,时淼听后丢了手中的剑,直接双手并用的爬上了夏闻书的龙床:
“闻书爹爹,你别怕,淼淼来照顾你,你不会有事的。”
时淼学着夏闻书贴身太监曹公公的样子,给夏闻书喂药,擦脸,累的时候就睡在夏闻书的身边,
谁要抱她离开,她就跟谁急。
也许是时淼的孝心感动了上苍,在时淼照顾了夏闻书八天之后,夏闻书居然慢慢的好了起来。
身上的天花慢慢消退,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曹公公看着夏闻书好了起来,心中欢喜:
“陛下,公主出生之后庆国就开始出现败势,
现在在公主的照顾下,您也好了起来,公主简直就是您和大夏的福星啊!”
“曹公公说的有理,来淼淼,让闻书爹爹抱抱。”
夏闻书笑的真心,伸手去抱坐在自己身边的时淼,时淼也伸手去抱夏闻书:
“闻书爹爹好了就好,但是不论什么时候爹爹都不能不见淼淼,淼淼很担心爹爹,想要陪着爹爹的。”
时淼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大颗的泪滴往下掉,弄的夏闻书心疼的不得了:
“闻书爹爹知道了,这次不让淼淼进殿是爹爹不对,爹爹跟你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好。”
时淼脸上还有泪,但在听到夏闻书答应之后,还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相对于时淼的关心,皇后和后宫嫔妃以及众皇子皇女的表现让夏闻书心寒。
皇后虽然带着妃子和皇子皇女们来侍疾,但私底下动作不断,
在夏闻书生病最严重的时候,甚至鼓动大臣上书请求册封她名下的大皇子夏听旭为太子,
这让夏闻书对皇后很是不满。
后宫中其他有子嗣的妃子,也同皇后差不多,不过没有皇后母族势大,成果不甚明显而已。
两相比较,时淼的做法简直暖化了夏闻书的心,让他也真真正正的将时淼这个女儿放进了心里。
夏闻书病好之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仿佛之前皇后等人的做法他都不知一样,
但唯独对于时淼他更加看重,时淼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他都亲自过问,生怕时淼受了委屈。
宫中的人见状对时淼更是越发的恭敬,生怕万一怠慢了时淼,惹得夏闻书动怒。
时淼三岁的时候,欧阳兴如原剧情中的一样,灭了庆国,班师回朝。
这本是一件大喜事,但夏闻书却愁的半宿没睡。
要问为什么?
那就是夏闻书不想把淼淼还给欧阳兴了,但人家是亲爹不还还不行,真是让人发愁。
欧阳兴大捷班师回朝,夏闻书亲自出城去迎的,几番斟酌,夏闻书还是抱着时淼一起去了。
“臣欧阳兴参加陛下,微臣幸不辱命,此后再无庆国。”
“好,阿兴快快请起。”
扶起欧阳兴后,夏闻书对着怀里的时淼说道:
“淼淼,这是你爹爹欧阳兴,快叫爹爹。”
“爹爹。”
“哎。”
时淼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爹爹,欧阳兴高兴的不得了,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然后才伸手接过了时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