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淼走后,皇后无奈扶额,转头看到了许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姐是没遇到喜欢的人,你呢?一直拒绝相看是怎么回事?”
“母后,儿子还未加冠,相看等加冠之后再说吧!”
许烨不紧不慢的拿自己还没有加冠的事情作为理由,搪塞皇后。
“距离你加冠没几天了,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当借口,赶紧走,眼不见心不烦!”
皇后不耐烦的将许烨赶了出去,许烨倒是稳重,临走之前还劝皇后不要多忧多虑。
皇后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许烨从坤宁宫离开之后,挥退了身边跟着的下人,漫无目的的一个人走在宫道上。
十年前时淼及笄之后,就不再随许铮上朝,于是十岁的许烨代替时淼站在了朝堂之上。
可是许烨不是时淼,有时淼珠玉在前,许烨十分艰难的才得到大臣的认可。
这期间所历经的艰辛本该让许烨厌恶嫉妒时淼才对,可是许烨根本做不到。
每当许烨遇见难题的时候,时淼总会出现在许烨身边为他出谋划策,解疑答惑。
每当遇到问题的时候,许烨也会不自觉的去寻找时淼,时淼也一定正在朝他而来。
这样的场景许烨自己也不知出现了多少次,时淼几乎已经成了许烨生活中的一部分。
直到许烨彻底在朝堂上站稳脚跟,甚至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时,时淼才慢慢的退出许烨的生活。
近几年时淼好像在宫外做起了生意,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连皇宫也不常来了。
以前一天不见时淼就觉得不自在的许铮,好似也默认了这样的情况,无事从不主动召见时淼。
皇后倒是惦念时淼,三不五时的召见一下,许烨也只能在这时候可以和时淼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这让已经习惯了时淼存在的许烨,很是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时淼要疏远自己?
是的,疏远。许烨可以明显感到时淼是在刻意的疏远自己。
五日后,许烨加冠,加冠礼结束后许铮当场宣布禅位给许烨,自己退居幕后,称太上皇。
许铮的这一举动引起一片哗然,许铮如今也不过四十有一,可谓是正值壮年,突然退位大臣们都十分不解。
好在新皇也已参政十年,行事一向果决但不失稳重,颇有帝皇之风,大臣们震惊过后也就渐渐接受了。
又是一年春闱,女主唐娆出现了,与此同时系统099也在提醒时淼:
“宿主,这个世界的剧情开始了。”
时淼听到系统的提醒 ,便明白看来这次春闱就是男女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开始就开始吧,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时淼不在意的抬眸答道。
“剧情开始确实跟宿主你没有关系,但是宿主你该挑一个人成婚了。”
时淼吃惊的看向099:“什么时候你们做系统的,也开始操心起宿主的终身大事了?”
099翻了一个白眼:“宿主,你以为我想管啊?你是不是忘了原主的愿望是什么了?”
时淼一愣这几年只顾着享受,确实忘了原主的愿望还有一个是要听父母的话了。
想起封父封母时淼心中格外的熨帖,两人都十分尊重时淼的想法和意见,全力支持着这唯一的女儿。
就连时淼不想成婚,封父封母也从来没有指责过时淼。
现在099会提出这个问题,想来封父封母心里还是希望时淼可以成婚的。
“宿主,你想的没错原主的父母想让你成婚都快想疯了。
但是你已经明确表示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不想成婚,所以他们顾及你的感受,不想强迫你。
实则私底下老两口担心你担心的不得了。”
099这么一说,时淼突然有些心虚,看来自己是得赶紧相看一个人家才是。
时淼把东林国的青年男子都扒拉了一圈,最终把主意打到了当年的探花郎如今的礼部尚书唐钰身上。
唐钰今年三十三岁,比时淼大了整整八岁,但是不知为何唐钰一直都没有娶亲。
时淼挑中他纯属是看中了他的脸。
许铮自身的样貌本就不俗,时淼二哥的容貌更是不差,但唐钰能在殿试时脱颖而出,被许铮点为探花郎,可见唐钰的相貌有多出色。
不过这一直不娶亲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安一,你去查一下唐钰为何至今还不娶妻?”
“是,主子。”
只见空气一阵波动,只留了一句回答就又恢复平静了。
时淼则是继续躺在临窗的软榻上,看着手里的话本。
突然时淼想到了一个问题:“099,若我嫁给唐钰,那势必我是要保住他的母亲和妹妹的,岂不是就和女主起冲突了?那怎么办?”
099压根就不想回答自己宿主的无聊问题,于是偷偷的背过身去不说话。
时淼将某统拉了过来,抛个媚眼就开始撒娇:“哎呀,99,你说怎么办嘛?”
099无奈:“能怎么办?凉拌呗?我现在说为了这个世界的剧情正常运转着想,让您换个人,您换不?”
“当然…不换。我的任务又不是维持小世界的剧情正常运转?”
时淼回的理所当然,099也不意外。
毕竟宿主的性子怎么样?自己这个系统最清楚,想让她退让是绝不可能的。
“宿主,你随着你的心意来就是了,唐娆这个女主并不算是正经女主,毁了也没关系。”
时淼眼睛骨碌碌的一转,就开始假装伤心:“099,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呜呜呜~”
“宿主,你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吧!别装了。”099心累。
时淼见骗不到099也就不装了,直接问道:“099,你说唐娆不是正经女主是什么意思?”
“这个剧情是围绕女主视角写的,所以唐钰以及唐钰的母亲妹妹都是逼死女主母亲,虐待女主的凶手。
但是事实是女主母亲趁唐钰母亲也就是左相夫人身子不适时爬上了左相的床,破坏了左相夫妻的感情不说,还害得左相夫人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