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到底都没办法知道这个秘密,非常感谢你。”
陈阳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用谢!”
“不过,就算没有我,你也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愿执子之手一愣,不是很明白陈阳的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办法理会太多了。
他继续说道:
“陈老师,那...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一辈子藏在我妻子的肚子里吧?”
陈阳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近来印堂越来越黑?”
“别怪我多久,你再这样下去,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我愿执子之手:???
我特么......这就要死了?
我才六十岁啊!
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就要死了!
不对啊!小鬼是藏在我妻子肚子里的,要死难道不是应该她死吗?怎么可能是我先死呢?
我愿执子之手完全懵逼了,压根就想不明白。
而直播间这边则一片哗然!
众多水友全部都不淡定了,很是欢乐。
“嗷喔~~~兄弟们,起立,陈老师来了!”
“我就知道,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陈老师肯定要出场了,热烈欢迎!”
“来吧来吧,我等了一个晚上,就想看看这老伯要怎么死!”
“快,陈老师,快,我的瓜子还有一捧,一分钟我嗑一颗,刚好这个瓜吃完!”
“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这里还是懵的,就算他的死跟那鬼婴有关系,那为什么三十二年了,早不死晚不死,现在才死呢?”
“嘿嘿,楼上的兄弟,我怀疑你有诅咒人家早点死的意思。(狗头)”
我愿执子之手呆呆的看着屏幕:
“陈老师,我怎么会死呢?这是不是搞错了?还是哪里出问题了?”
“难道是因为我妻子肚子里那只小鬼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老师,我求求你,求求帮帮我们!”
我愿执子之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陈阳惊人的能力给折服。
陈阳开口说道:“其实要处理你妻子肚子里的小鬼,这件事情还是比较简单的。”
“只是......你妻子王瑞娟这三十二年来,一直在以祭祀的方式在供养着这只小鬼。”
“最开始这只小鬼还小,一只活畜牲就足够养活他一年。”
“后来,一只活畜牲只能够养他一个月,慢慢的,一个星期要吃掉几只活畜牲。”
“一直到现在,三十二年,其实......这些东西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这只小鬼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近期这只小鬼会频频闹床的原因。”
“因为他不满足你妻子提供给他的活祭品了......”
“所以......他开始想吃人了!”
卧槽!!!
我愿执子之手听到陈阳的话,吓了一大跳,但脸上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
自己的妻子背着他,养了三十二年的鬼婴?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自己是傻吗?三十二年都发现不了?
只是,当我愿执子之手看向妻子王瑞娟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王瑞娟低着头,双手紧握,身体绷紧,根本不敢看他。
跟妻子一起相识相知几十年,我愿执子之手一看就知道,妻子王瑞娟又被陈老师说中了。
陈阳看出来我愿执子之手脸上的疑惑,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你从左边的楼梯,爬上阁楼。”
“在阁楼的东北角那边,放置着一个红色木架。”
“你上去了把红色木架上面的盒子拿下来吧。”
“啊???”
我愿执子之手震惊了,“陈老师,你....你这是怎么知道?”
他再一次被陈阳震惊!
他今晚才第一见陈阳,而妻子这些年来,莫名的讨厌别人上门做客。
这种情况导致已经有好几年没人上门了,所以他敢百分百肯定,陈阳不可能通过其他人的口中得知自己家里的情况。
那....那这一切都是陈老师分析出来的?
简直太厉害了!
直播间的水友们看到我愿执子之手震惊的样子,纷纷调侃。
“哈哈哈,老伯,嘴巴别张太大,你要是每次都张这么大,陈老师可有的是办法让你下巴脱臼了。”
“陈老师:蛋定,蛋定,常规操作!(狗头)”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又要漏尿了!”
“卧槽,楼上的兄弟,你只有一个膀胱吧?装那么少的。”
“说实在话,我虽然知道好奇害死猫,但我真的好想知道,那红色木架上面的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这个问题不止水友们想知道,就连我愿执子之手他本人都很想知道。
当我愿执子之手想起身的时候,他妻子王瑞娟突然拉了一下他的手:
“老张,不要......”
我愿执子之手:???
他感受到妻子的身体在颤抖,情绪很不稳定,很害怕。
我愿执子之手安慰道:“没事,我就去看看。”
王瑞娟支支吾吾道:“不,不要,我...我怕,我怕他....他会......”
“他!会!杀!了!你!”
我愿执子之手身体猛然一震,浑身打哆嗦,吓得晕头转向,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的直立起来。
他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陈阳淡淡道:“没事,现在才10点多,时间还没到,放心去吧!”
“这只小鬼进食的时间是凌晨12点32分,这时间前后,才是他最凶的时候。”
“而且,有我在这里,你目前还死不了。”
有了陈阳这句话,我愿执子之手就放心了很多。
只是,凌晨12点32分这个时间,陈老师重复好多次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愿执子之手他拍了拍妻子王瑞娟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后带着疑惑起身,前往阁楼。
他走到楼梯下面,夜晚的黑,让阁楼渲染上一抹恐怖。
他抬头望着阁楼那个一米大小的正方形洞口,漆黑无比,犹如一个张开的巨口,而他即将把自己送上它的嘴。
我愿执子之手咽了咽口水,抬起脚,一步步爬上楼梯,等待他的是未知的恐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