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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说什么吗?”兰瑟开始装傻。

琴酒危险地眯起眼,微微抬起了下颌:“你想跟我装蒜?”

兰瑟脑子里正在飞速转动。

-‘要怎么解释我对波本用了策反卡,把他彻底变成我们组织的人但是却有时效限制这件事呢?’

-‘等一下,如果解释了策反卡这东西,那不就证实了波本其实是个卧底的事?琴酒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累了,不想解释了,毁灭吧!’

琴酒眼皮重重一跳,看向兰瑟的眼神顿时变得愈发复杂了。

被盯到心里发慌的兰瑟古怪地问他:“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写出什么答案吗?”

-‘要是有就好了,天天忽悠对象,这罪恶感蹭蹭的涨。’

眼前的男人蓦地一笑,听得兰瑟心里更加发毛了。

“亲爱的……?”

“走吧。”琴酒起身,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雪茄,拿新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上。“回住的地方,睡觉。”

他把后面的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楚,搞得兰瑟老脸一黄。

青年跟在他的身后,好奇地连连追问:“你怎么不问了?这一点都不像是你的风格。你不是应该拽着我的领子问个清楚吗?如果我不肯说,就给我一拳的那种——”

琴酒的脚步突然顿住,兰瑟一个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他的后背。

鼻子跟男人的后背来了个猛烈撞击,痛得他差点眼泪都掉出来。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一拳了?”琴酒转过头来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看起来很不爽。

“这个嘛……”兰瑟还真开始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你总是拿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时常一个人奇怪的喃喃自语,我也并没有对你刨根究底地追问或者是调查吧?”

兰瑟顿了下,抿着嘴角笑道:“你这是在生气吗?生气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就像是任何一个认识琴酒对他产生的认知一样,固执且带有偏见的……

“说起来,为什么你不问我呢?像对待以前那些有背叛嫌疑的叛徒一样,对我身上的任何疑点进行彻底的调查。”

前面的男人冷眼斜睨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即便是圣诞节的夜晚也让人身上一股沁骨的寒意,夜风更是吹过了两人的脸,将他们头上圣诞帽子的软毛球吹得微微扬起。

兰瑟刚想摘掉这碍事的帽子,但手还没摸到帽子,琴酒就压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别摘了。”

“为什么?”

“跟你傻气的样子很相配。”

兰瑟嘴角抽搐:“这算是你的夸奖吗?”

琴酒哼笑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收回了手就催促他赶紧走。

两人的脚踩在了厚实的积雪上,一边走还能听到兰瑟一边锲而不舍追问的声音。

“琴酒大人~你要听我说说道具卡的故事吗?从前有个帅哥,他通过完成一系列的任务可以得到开挂的道具卡……”

【系统:臭不要脸说自己帅!还有,那不是夸奖,那是告白啊喂!】

时间过得很快,圣诞节在零点的钟声敲响之后,就宣告着这场盛大的嘉年华落下帷幕。

隔天,雪虽然停了,不过外面的天气还是很阴沉,甚至时常有冷风刮起。

兰瑟从暖烘烘的被子里面钻出来时,已经身边已经不见了琴酒的人影。

他嘴角边还挂着梦里流出的哈喇子,头发也乱糟糟的。

坐起来呆了一会儿后,他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拨响了最近一次通话的号码。

一边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兰瑟从床上翻了下去,一边光着脚往浴室里走去。

他打了个哈欠,终于在滑进了浴缸后,手机那头的人接起了电话。

“嗯。”琴酒一贯的冷漠式打招呼。

兰瑟郁闷道:“你去哪儿了?怎么一大早就看不见你人了?”

“正在外面搜寻基尔酒的下落。”

“你还真去了?”兰瑟顿时精神了,“你跟波本一起?”

“不,分头行动。这家伙很聪明,我怕他看出端倪,所以只约定用行动电话联络。”

兰瑟在这头竖起了大拇指,“你说的没错,那家伙的确很聪明。”

不过……

“你怎么会热衷于做这件事?就算基尔酒还活着,那她也绝对不敢出现在我们视野里。她那张脸被大众所知晓是电视台的女主持人,一旦露脸的话,肯定会有被人拍到的风险。”

说到这里,兰瑟微微顿了一下。

那安室透是怎么认出她的呢?

琴酒在手机那头说:“可能是因为……”

“嗯?”

“不是很想给你磕一个的关系吧。”

兰瑟:“嗯???”

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心声而已,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兰瑟震惊。

“不说了,我要开始干活儿了。”

说完,琴酒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而兰瑟还瘫在浴缸里正在细品这件事。

他怎么能想到琴酒这家伙真能听得到自己心声这件事呢?

就这样,在札幌又平静地度过了几天后,寻找水无怜奈的事终于有了苗头。

琴酒作为组织中的骨干人物,私下也是跟札幌的黑帮势力进行过交涉的。

他提出合作,让札幌本地的黑帮势力帮忙一起寻找水无怜奈的下落。

找是找到了,不过找到的却并不是水无怜奈本人。

“她的弟弟?”兰瑟惊讶得嘴里的手指饼干都掉下来了。

他把半截饼干从身上的毛衣里捡起来又塞进了嘴里,然后把掉落在身上的饼干渣子抖了抖,好奇道:“基尔酒竟然还有弟弟?早知道我就做个背调了。”

早早地抓住她弟弟来威胁她,也不至于发生几次枪击战吧?

“你没有露面吧?”兰瑟问。

琴酒摇了摇头。

他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挂在了衣架子上,然后连帽子也摘掉,最后将用来伪装的假面拿下,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顿狂饮。

粗糙得像他蹲守在一线的小弟。

等补充够了水分,男人才停下饮水的动作,丢下了水杯就把目光转向了兰瑟手里的盒饭。

一天到晚都不干活儿的兰瑟少爷终于有点眼力见,把手里的餐盒让了出去。

“您辛苦了,您请您请!”

琴酒没有接过他的筷子,反而是在他油亮的唇上看了很久,然后俯身精准地咬了下来。

兰瑟:“???”我又不是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