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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的邀请函写的是他老爸要过寿辰了,所以想邀请兰瑟去为他的父亲,也就是某位组织元老庆生。

琴酒微微挑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朗姆一派。”

而兰瑟诧异的却是:“他老爸居然还活着?!”

组织的骨干就像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二把手的位置也交给了朗姆,就连琴酒这种年轻的血液也在逐渐取代组织的核心组成。

而这个从组织创建之初就一直跟在boss身边的老人,居然还没死?

兰瑟怀疑:“难道说,这人也吃了组织研发的那种药物吗?”

“不,只是因为他在跟随boss的时候还比较年轻而已。”琴酒正在用剃须刀清理着下巴上的胡茬,嗡嗡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成为了两人交谈的背景音。

闻言,兰瑟点了点头。

琴酒又说:“其实你也见过他的,就在那栋别馆里。”

“黄昏别馆?”

“另一个。”

一些回忆从脑子里涌现,兰瑟挑眉说道:“就是你被关在地窖里、注射了自白剂的那个地方?”

把老账翻出来算,琴酒顿了下。

他按停了剃须刀,伸手在下巴上摩挲几下,然后把还沾着水的手放在兰瑟的头顶上用力地揉搓了几下。

这报复很幼稚。

“嘲笑我会让你觉得愉快吗?”

“看你吃瘪我会高兴。”兰瑟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发型被弄乱,并且抢在琴酒开口前转移话题:“你要跟我去朗姆邀请的宴会吗?”

琴酒耐心地将手指贴在毛巾上,上面的水渍一点一点地被擦拭干净。

兰瑟等着他,看着他终于将毛巾丢开,然后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眼里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等男人扬起脖颈后,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他才像赏赐似的吐出了一个字。

“去。”

……

几天后,一型巨大的飞艇缓缓升上高空,向着北部的札幌一路飞过。

初登上飞艇的时候,兰瑟还感慨过朗姆竟然会用这么大的排场招待宾客,但是等他上了飞艇之后才发现,朗姆的邀请名单里好像就他一个?

一想到这里,兰瑟就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身边男人的手臂。

“透哥,要是我被朗姆盯上的话,还请你务必要保护我。”

被带来同行的安室透却冷淡地扒开了他的手,余光向身后瞥去。

“你有别人保护,又哪里需要用得到我呢?”

跟在他们身后的除了伏特加和卡慕之外,还有两个看起来比较眼生的家伙。

两个人都是沉默寡言的那一类,身上带着的枪也分外惹眼。

尤其是他们还都戴着黑色的帽子,尽力遮去了自己的半张脸,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的身份。

等上了飞艇,走进了内部的招待厅时,兰瑟才看见了几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家伙。

之前兰瑟跟这些人在乌丸家族的小别馆里打过照面,当时还因为琴酒对他们很不客气。

现在又见了面,彼此的脸色当然都不会太好看。

这些人围坐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盯着兰瑟,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安室透意外道:“没想到你还挺拉仇恨的。”

“嗐!”兰瑟抱着手臂扯起了嘴角,眼里的轻蔑表现得十分露骨。“冲冠一怒为蓝颜,谁叫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呢?”

为了更逼真一点,兰瑟脸上的表情还刻意黯然了些。

“可惜……”他低低地叹息。

【系统:这高低得给你个小金人啊!鳏夫相不像是演的。】

兰瑟:你再骂?

安室透,或者说是波本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神情变化,仿佛要从兰瑟的脸上看出个究竟来。

他索性试探着问道:“琴酒……真的死了吗?”

兰瑟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直视他:“你想下去陪他吗?”

安室透:“……”

怼完了波本,兰瑟的心情好很多,坐在了造型怪异的水吧吧台边上,敲着手指,点了一杯提神的咖啡。

在伏特加想跟上前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推开了。

他透过墨镜看向那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的主人,讶异地啊了一声。

只见贝尔摩德穿着很漂亮的礼服坐到了兰瑟的身边,肩膀上还披了一条动物皮毛的围子。

她用手托着下巴,妩媚的眼睛瞟了一眼兰瑟点的咖啡,问道:“你怎么不喝酒呢?这样显得一点都不合群哦。”

“飞艇上不能携带酒精吧。”兰瑟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他总不能说,因为昨天跟某个不知餍足的家伙厮混到很晚,所以现在都没什么精神吧。

希望到了札幌能好好睡一觉。

贝尔摩德挑起了纤细的眉毛,朝着他们身后对面的位置看去,“是吗?”

兰瑟也跟着看去,只见那些乌丸家的人面前都放着一杯酒。品类虽然不同,但的确是酒没错。

兰瑟面上一囧,看向了正在擦杯子的酒保。

他立刻甩黑锅给对方。

“有酒怎么不早说?谁让你上咖啡的?”

酒保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好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