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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听过没有深问,破案是刑侦支队自己的事情,她还是先顾好眼前的事情比较好。

小秦打着方向盘问:“元观主为了什么事找我们?”

“一起失踪案,那个失踪的北海大学女学生。”

一提这个案子,小秦立刻就知道什么情况:“冉梦梦!”

“对。”

“她的尸体还没有找到,这个案子有些奇怪。”小秦知道大致的案件情况,但是了解不够详细,只能将自己知道的捋了捋,告诉元酒,“她失踪的时间和地点,Y省那边的警方基本已经确定,而且在失踪时间内开车能到达的区域,警方已经派了警犬和警察全力搜索,但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她已经死了。”元酒坐在副驾驶上,抬手撸着腿上的狐狸。

小秦踩了刹车,冷静了几秒后,重新发动车辆。

“确定了吗?”

小秦握着方向盘眉头紧皱,虽然警方推测她可能已经死了,但是目前没找到尸体,她父母还是寄希望于孩子只是失踪,而不是已经不在人世。

元酒点头:“确定,阴差告诉我的。”

“你为了她的案子来警局,为什么?”

“她现在成了厉鬼,附在了一个女孩儿身上。”元酒揉了揉额角,“我打算去Y省一趟,明天就动身,今天来你们这边问问情况,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这起失踪案在Y省的负责人,到时候我查冉梦梦的事情,可能需要他们的帮助。”

“这个没问题的,现在Y省那边针对这个案子成立的调查组也是一筹莫展,你要是能加入,这个案子肯定能很快告破,他们没理由拒绝。”

“特管局也在系统内,Y省那边有特管局分部,你们过去可以先联系他们。”

“有Y省特管局帮你们对接,从到机场落地,接机带路吃住等都有他们负责,你们应该可以省下去一大笔经费。”

元酒一听可以省钱,顿时很礼貌地感谢了一下小秦警官。

小秦弯着眼睛笑了笑:“这都是小事,元观主愿意把小纸人寄养在我这里,我也很感激你。”

小纸人听到有人谈及它,立刻从小秦衣兜里冒头,左顾右盼,然后就挂在他胸口前,看着前方的路况。

……

小秦开车到了城北,将警车停在路边后,跟辅警亮出警徽,带着元酒钻过警戒线,到了已经爆破拆除的大楼前。

大楼半个月前就已经拆除,这段时间一直在清理建筑垃圾。

所以附近环境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破碎的碎石水泥块,地上的黄泥因为前几天下过雨,所以弄得到处都是。

“元观主小心,这里比较脏。”

元酒微微颔首,对这些并不在意。

她的脚并没有落在实处,所以也不会像小秦那样,走到李宏启身边裤子上已经弄了一层泥水。

他们停在了大楼的地基附近,下面是个坑,附近有两辆已经停止作业的挖掘机。

远处还停着几辆卡车和推土机,所有的施工人员已经被带离发现尸体的现场。

元酒站在大坑边缘,看着正在下方清理尸体的法医和警察,忍不住眯起眼睛。

“尸体断了?”

李宏启闻声回头看了元酒一眼:“挖掘的时候把尸体弄断了。”

“施工的人看到有人骨掉到土堆上,才去叫了工头过来查看情况,确认是尸体后报的案。”

元酒唏嘘道:“怪不得。”

李宏启随口问道:“这应该不牵扯什么玄门道术吧?”

元酒奇怪道:“何出此言?”

李宏启叹气:“条件反射,最近碰上太多跟特管局扯上关系的案子了。”

“以前有些人封建迷信,觉得要在大楼或者桥梁下埋什么尸体,才能顺顺利利……”

元酒摇头道:“你说的这个我是不清楚。”

“但就我看来,现场已经被挖掘的差不多了,就算有阵法也已经被破坏,完全看不出有阵法的痕迹。”

“从一开始爆破到挖掘,都没有出过人命吧?”

李宏启摇头:“没有。”

“那就行了,应该和玄门道术扯不上关系,单纯就是有人在大楼地基里埋了具尸体。”

元酒抱着有点重的大狐狸,淡淡道:“如果真是什么邪恶的阵法,地下埋的那东西尸变或者有了什么了不得的能力,从快开始爆破到挖掘,绝对不可能这么顺顺利利。”

李宏启低头思索,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小秦刚把你的事情说了,一会儿现场这边处理完,我回局里帮你联系Y省那边调查组。”

“不过Y省特管局我不熟悉,你通过北海市特管局联系他们那边吧。”

元酒:“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李宏启叹气道:“要是今天没接到报案,我打算明天去Y省看看,冉梦梦的案子拖得太久了,她父亲三天两头往警局跑,每次都是哭着回去,看着让人难受。”

子女死亡,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伤心都是人之常情。

她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所以不予置喙。

关心其他人的情绪,不如尽快让案子真相大白。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李宏启见她面色平静,无悲无喜无愁苦:“元观主是通达之人。”

元酒听他突然来这么一句,微微扬起眉梢:“内涵我冷血?”

李宏启摇头:“我们是普通人,元观主你是修道之人,已经勘破生死,通达内敛。”

元酒撇了撇嘴:“倒也不是。”

“只是,人的生死,都是定数。”

“天道已经很偏心人类了,唯一一线生机,若是自己把握不住,就算是我等也毫无办法。”

“同情,怜悯,愤怒这些情绪我也有,只是不会再那么轻易受到影响。”

元酒说得简单,但是也是经过了很多,才慢慢有了这种状态。

“你这样也挺好。”

元酒忽然道:“不然你拿什么坚守自己的职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