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轮短期不会有进项,杨飞宇和聂森那边倒是能抽出来一些,但是我却不想动。
澳门那边局势不明,我担心一旦有变化,需要资金的时候囊中羞涩。
想来想去,只有做局千别人这个道来钱比较快。
而且比较安全,加上我刚来河兰脸生,一般人不会对我产生警惕。
我和何音交流了想法,问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真有。”
何音想到他,眉头皱起。
“他叫劳伦斯,这家伙有钱,不过也够警惕,属于不太上瘾那种,你想千他有点困难。”
“不怕他输的少,就怕他不玩。”
赌博玩的就是心理,只要拿捏住赌徒的心,就不怕他不上当。
“那人玩的怎么样?”
“他家做投行的,他本身数学也非常好,属于有输有赢那种。”
这种有点技术的赌徒最适合做局,因为他本身有点能力,所以有自信,碰上对手也会暗暗较劲。
心中已经有考量,我问了他常出现的赌场。
当天晚上,我出现在何音的赌场中。
“他来了。”
何音看向门口,示意我看过去。
只见一个白人出现在门口,非常欧美的长相,蓝眼睛,鹰钩鼻。
只是个头不高,加上一双眼睛到处瞟,让他看上去有些许猥琐。
“我过去打个招呼,一会儿尽快往你那边领。”
何音对我点点头,带着助理朝那边走去。
劳伦斯看见何音,眼睛笑的都快没了。
我看见他朝何音伸出咸猪手,只不过被何音侧身躲开。
随后助理挡在两人中间,劳伦斯时不时往何音那边看,只不过不敢再伸手。
我拳头捏紧。
何音长得漂亮不假,可不是谁都能惦记的。
我摩挲手指,打算一会儿赢他个底掉。
带着五百万的筹码下场,我走进赌厅。
老虎机、德州扑克、二十一点什么都玩两把。
主打的就是玩什么不重要,但是下的赌注大,输的一定要多。
反正都是我的赌场,不管输多少钱,最终都是归赌场所有。
想必在不少人的眼中,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傻钱多的待宰羔羊。
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人群中,我还看见了劳伦斯。
他似乎对我产生兴趣,正低头与何音交谈。
何音也时不时朝我看过来,眼睛里带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懂的意思。
“周先生,这位是劳伦斯先生,他问你有没有兴趣跟他玩几把。”
我正在休息厅休息,何音走到我面前。
她身后不远,就是劳伦斯。
“他想跟我玩?”
“是的。”
说完她压低声音,道:“刚刚你玩的不错,他觉得你人傻好坑,想让我帮他牵线。”
我故意嫌弃的朝劳伦斯看了一眼,目光有些嫌弃。
“玩可以,就是怕他玩不起。”
何音接收到我眼中的信息,点点头转身离开。
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两人具体说了什么。
我看到劳伦斯看向我,眼睛里是只有男人才能看懂的好胜心。
在何音那边加完火后,他肯定更想跟我玩几把。
不一会儿,他就走到我面前。
“周先生,刚刚看你玩的不错,有没有兴趣一起玩几把?”
我靠在沙发上,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摆弄手里的雪茄,凑到鼻尖闻了一下。
“我这人不玩小钱,赌的太少我没兴趣。”
劳伦斯露出他手上将近一千万的手表,冷笑一声说道:“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大家一起玩就是图个乐。”
“这大厅里都是低端局,也就让那些穷人消遣消遣,想必你也玩够了吧。”
“反正都是要去包厢,不如跟我过几把。”
他对我发出邀请。
大厅里确实没什么好玩的,许多人都是在包厢里玩。
玩的大,种类也多,只要商量好,玩什么都是自己定。
何音也在一边帮腔说话。
我装作被他们说动的样子,点点头说道:“那来几局。”
我们几个单独开了一个包厢,劳伦斯和他一个伙伴,还有何音,我们四个凑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