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
“白涛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是不知道啊,今天去我办公室了,大吵大闹的说我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了!”
“还把我茶几踢了!”
“我能说什么?”
我无奈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说这事儿跟没关系啊,不是我说的是你炸的吧?”
陈浩锋听后眉头一挑,这整件事儿,其实是由陈浩锋作为事主,去治安部处理的。
和白涛的恩恩怨怨,自然也是陈浩锋跟治安部说的。
这一点,他心里有数。
随后我继续道:“白涛就说了,说你陈浩锋不是跟我一伙儿的吗?”
我一脸苦笑,陈浩锋微微皱眉。
之前我就一再挑拨他对白家出手。
可他就是不动,现如今,他都跟我抛出橄榄枝,要跟我搭伙,要从我的口袋里掏钱豢养他的事业了。
我看他怎么说!
陈浩锋闻言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叹出。
“这白涛,是特么的太给脸不要脸了!”
他首先表了态,今天晚上他如果还像一样一推二六五,那今晚说的什么狗屁搭伙的话就都是白说。
我是一毛钱也不会资助他的!
“是啊。”
我叹了口气,其余的话一句话不说,就等着陈浩锋表态。
陈浩锋当然也明白我什么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样吧,这几天我想个办法,帮你教训教训他!”
我听后一笑,他倒算是表态了,但是把时间拖了拖。
但我不惧这个,实际上我已经给他创造好了机会。
“也好。”
“那就麻烦陈老哥你了。”
我端起了酒杯,与陈浩锋继续推杯换盏。
……
我俩喝了半宿,我是真的有点多,而且,我的身体并不适合喝太多的酒。
回家的路上,顾真跟我说了,他的人已经去运作了,估计等明天早上我一睡醒,就能有个结果。
果然,第二天早晨我一醒来,白家赌厅那边就已经闹了起来。
两三个赌客在赌场里输了钱,并且欠了高利贷,赌客大闹不止,甚至惊动了司警。
而只要一惊动了司警,那博彩协会就必然要有一些动作。
所以,陈浩锋和白涛的矛盾点我已经架起来了。
但为了确保这件事儿能顺利执行,我还得继续充当“和事佬”。
我知道白涛一定会联系我,果然,我刚洗完脸,白涛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周飞。”
“怎么回事儿?”
“有人来我家赌场找事儿,明显是内行人指点的,是不是陈浩锋?”
白涛脾气冲!
电话打过来便是一番质问。
我一边给自己倒着热水,一边叹了一口气说道:“白老弟。”
“不是我不帮你。”
“昨天我已经跟陈浩锋说情了,但你知道陈浩锋说我什么?”
说完,我将我那续命的药塞进了嘴里,喝了一口温热的水,刚睡醒的困意顿时消散了几分。
“什么?”
白涛连忙问道。
“懦弱!”
我叹了一口气,道:“他说了,这事儿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哪个不相干的人会跑来炸车?”
动机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所有人都怀疑是白涛炸的车?
因为这件事儿从始至终,只有他有那个动机!
没有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因为从始至终,我的真正目的他们谁都不得而知。
“我说过了!”
“你那车不是我炸的!”
白涛也是无语。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重申道:“白涛!”
“我也跟你说过了,不是我说你炸了我的车!”
“并且这件事儿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说句心里话,我对你,算是样样都做到了。”
“你再冲我大呼小叫的话,那真就是我懦弱了?”
我的反问让白涛也是一愣,随即他连忙解释道:“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冲你!”
“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冤枉你知道吗?”
“唉。”
我叹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他冤枉。
“我还是那句话,要不然你想办法找出那车到底是谁炸的。”
“要不然,你就想办法给人陈浩锋一个解释吧!”
“别的,我真的没办法了!”
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
倒不是我着急挂断白涛的电话。
是因为陈浩锋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毫无疑问,他能给我打电话,自然也是因为白家赌厅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