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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很自然道:“人都会变,更何况口味,突然觉得还不错就喝了,你慌什么,怕我不是你哥哥?”

院子里没有外人,夏悠上前道:“你……还是吗?”

手掌落在夏悠头顶:“你这丫头,脑袋糊涂了,我不是你哥哥,难道你是我姐姐,一边玩去,我有正事,云溪跟本宫出去一趟。”

云溪应了一声,目光古怪跟了上去。

夏悠绷不住了,上前薅着宗无玥衣领:“怎么回事?昨天还没有这种感觉,哥哥到底怎么了。”

推开夏悠,宗无玥平静道:“从凌云山回来,他就在一点点变化,他还是夏笙,只是……身体里融进了别的意志。”

夏悠震惊:“是帝邪!湮竺说过的,传言黑邪月里有帝邪不灭的英灵,他想干什么,夺走我哥哥吗?”

“不是夺走,是他成为了你哥哥,两人更像是在融合,记忆不变,习性却有了些变化,不知道有什么后果,我需要去一趟祁星国。”

夏悠目色微变:“你果然和祁星有关联。”

“嗯,我是祁星皇族血脉,厄瞳祁星曾经出现过,那里古籍很多,我需要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帝邪有关的记载。”

“你看住夏笙,西厂的人会听你命令,有事第一时间传讯给我。”

夏悠重重点头,她一定会守住哥哥。

宗无玥走的毫无声息,甚至没有和夏笙告别,只是带走了维生一人。

当天夏笙回到东宫,得到消息砸了整个寝殿,一整日没出来,第二日开门又恢复正常,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夏悠却看得一咯噔,这么快缓过来……她有预感,宗无玥怕是下场不太好……

朝堂由夏雍掌控,把夏笙排挤到上朝都去不了,就在众臣以为儿子掰不过老子大腿的时候,夏笙再次让众人眼球脱窗。

早朝,夏笙被传召,施施然进殿行礼道:“父王,召儿臣有何事?”

“何事?你不知道?”

夏笙笑眯眯道:“父王是说淮西被宵小攻击?亦或者说江东再次暴乱,还是说禹城生意混乱,这对父王来说都是小事,召见儿臣又有何用?”

夏雍冷笑:“很好,不愧是本王的爱子,既然你不想闲着,那就归朝,把你说的事都解决了,做好你太子该做的。”

“儿臣遵命。”

“嗯,身为储君,理应为大夏尽心,本王手里还有一个案子拖了许久,困扰地方官员多时,一并交给太子。”

夏笙眸色微动道:“是何案子?”

夏雍一个眼神过去,刑部尚书李岩掩下眼底的怨毒,走出来恭敬道:“回殿下,是景平一带发生的连环血案。”

“死亡人数就官府所知的已经上千,且死状千奇百怪,都是突然间就发作,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浑身脓疮,有的浑身发痒,自己把自己挠得的内脏暴露。”

“找过很多太医和江湖名医看过 ,都说不清楚是何原因,就这么一直拖了下去, 如今这案子已有3年未破。”

“景平一带成了凶煞之地,百姓舍弃家园也要搬走,但只要是景平住过的人,不管搬到多远,还是有人发作而死。”

“久而久之,大家被嫌弃就又搬了回去,如今民间已经有传言,说是景平有诅咒,谁去都会被……”

谢涟听不下去了,第一个站出来道:“且不说诅咒真假,这等地方和瘟疫有何不同?太子身牵社稷,如何能去?”

“微臣虽只是一个文臣,但王爷若无人可用,微臣也愿前去,为朝廷尽绵薄之力。”

堂堂摄政王,岂会无人可用,谢涟这话说的大义恭敬,实则就是啪啪打脸。

众臣低头,眼观鼻鼻观心,也就太子的死忠敢如此说话了。

夏雍也不生气,看着夏笙问道:“本王也不想自己亲子冒险,但太子之尊是你皇伯父爱重于你加封,你成为太子之前,可有拿得出手的功勋?”

“本王不希望你只是个受前人荫庇的无能之辈,既成了太子,就要对得起百姓的期望,去不去自己决定,本王不强求。”

夏笙扬眉:“父王这话都出口了,儿臣不去,明日这废物太子之名怕是就传的沸沸扬扬……儿臣去。”

夏雍含笑道:“笙儿果然不会让本王失望,谢涟一腔忠勇为国为民,本王当有表率,加封大理寺少卿,跟着太子一同查办此案。”

宫殊面色微动道:“王爷,臣也愿意尽一份心,想一同前往。”

夏雍点头:“准。”

下了早朝,身后跟着谢涟宫殊,夏笙好笑道:“你们还真的是不怕死,明知道父王不安好心,你们留守京城不好吗?”

谢涟摇头:“你在哪我在哪,越是危险,我越要跟着。”

夏笙似笑非笑道:“谢涟喜欢本宫才会如此,你呢?”

宫殊平静道:“悠悠会跟着殿下。”

“悠悠?看来那个故事对你的冲击很大,称呼都变了,你做好准备承担她沉重的两辈子吗?”

“臣,愿意,发自内心。”

夏笙见宫殊如此,突然想起某个离开的狗,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你愿意,本宫同意了吗,本宫突然不想悠悠嫁人,就一辈子跟在本宫跟边当个跟屁虫挺好,你愿意你就看着,看你难受本宫就挺舒服。”

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留下两个风中凌乱的人站在原地。

半晌后,谢涟沉了眸:“殿下变了很多……”

宫殊凝声道:“你以为宗无玥为什么离开,月珏融合是四月,四月融合是噬月,而噬月的背后是帝邪。”

谢涟拧眉:“要不是湮竺所言,这些事根本没人知道,宗无玥去哪里查?”

“他的厄瞳曾经在他祖辈里出现过,有一些很久远的记载,他回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关于帝邪的。”

谢涟疑惑:“为何不找湮竺?”

宫殊静默片刻才道:“找不到,他游走各国,人不一定在哪。”

谢涟眸色微闪:“不光是这个原因吧,看来悠悠妹妹的故事对你们的冲击真的很大,以至于疑心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