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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把玩手上仅剩一缕的小黑,目光嚣邪睥睨,好似生来就凌驾众生。

“娃?用这来称呼本……”

说到这里顿住,目光变幻,变得深不见底……

长叹口气,捏住自己眉心道:“好了,既然傀神死了,那就各回各家疗伤,本郡主有点累,先走一步,你们随意。”

“诶,你别走,不是说你的黑邪月没有灵智,合着你们俩合伙耍本宗主呢,你这娃……刚才的事还记得吗?”

夏笙回头:“你在想什么?本郡主做的事为什么不记得,不就是把他吸成了粉末,反正都要死,废物利用一下有何不可。”

“别瞎想乱七八糟的,本郡主好好的,你也说了那只是万古传说,是真是假都不清楚,何必在乎?”

湮竺松口气,是自己的理智做主就好,他就是怕……早该作古的人复活,这好不容易太平的天下,怕是再次掀起波澜。

“云溪见过郡主,日久不见,郡主一切可还安好?”

本要离开的夏笙顿住脚步,打量了一下穿着男装也不掩饰自己是女儿身的云溪,嘴角勾起:“是很久没见了,本郡主都还不错。”

云溪的装扮实在眼熟,这不就是夏笙最开始的样子,只不过现在夏笙更偏爱黑色的裙子。

见自己吸引了众多视线,云溪大大方方见礼:“奴婢见过郡马,督公,宫大人,还有这位……先生。”

她不知道湮竺是何人,只能以先生称呼。

能叫谢涟郡马,这位身份不言而喻,定然是夏笙的人了。

谢涟含笑:“既然是阿笙的人,那就不需要多礼,以后可是要常伴阿笙身边?”

云溪笑眯眯道:“奴婢倒是想,但按照惯例……郡主身边只有两人侍候呢,要不郡马跟郡主说说,把琴霜调走。”

琴霜皱眉:“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一没犯错,二没玩忽职守,郡主才不会调走我。”

“呀,开个玩笑罢了,你看你还当真了,年少之时郡主就对你多有照拂,我哪敢把你挤兑走呢。”

琴霜总觉得自己被消遣了,但偏偏还真挑不出来错,只能站到一边生闷气。

夏笙忍俊不禁道:“好了,就你爱闹腾,跟本郡主先回相府住些时日,走吧。”

谢涟自然也跟了上去,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回的是一个家……

“了不得啊了不得。”湮竺拍着大腿道。

“你们不知道那婢女是谁,本宗主也是行走江湖,有缘见了一次,换个称呼你们肯定知道,公子溪,听说过没?”

宫殊讶异:“那个走遍大江南北,什么生意都喜欢掺一脚的公子溪,是个女子?”

湮竺无语:“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这等身份,竟然是这丫头的婢女,这丫头才多大,背后到底有多少势力?”

宗无玥眸色微闪,很奇怪,既然有这等支撑,那夏笙又为何总是缺银子,那些银子他花在了哪里?

“行了,傀神已死,也算是暂时解决了一个麻烦,本宗主要继续游历别国。”

“师父等一下,你……不和千墨说一声?”

湮竺顿了一下摇头道:“我注定不是一个好父亲,就不去烦他了,有你们看顾我很放心,保护好自己。”

话音刚落,人影已经消失,来去无踪。

宫殊叹气:“这下好了,千墨知道,怕是又要生气。”

宗无玥无所谓道:“那他也是有气可生,没什么不好。”

宫殊沉默,是啊,他们想生气,都没有气可生,至少千墨还有至亲存在。

一进相府,画纱就迎了上来:“郡主可有伤……”

视线看到云溪,话语停顿,眼神暗了下去,直觉告诉她,这人来者不善。

“呦,这才多长时间不见,就不认识了,我是云溪啊。”

“自然不会不认识。”画纱冷冰冰道,言下之意就是不想搭理你。

云溪一点不生气,笑着道:“郡主,你刚才耗费不少内力,快和郡马去歇息一下,奴婢自己和她们叙旧,都是认识的人,郡主无需费心。”

夏笙点头,抬步和谢涟进了房间。

房门一关上,两人面上笑意都收敛干净,谢涟坐到夏笙身边,握着夏笙的手担忧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是有意识的,可当时……身体却不是我在操控。”

把湮竺说的传说给谢涟说了一遍,夏笙沉思道:“你说,该不会真的是帝邪的意识?”

谢涟眉头紧锁:“这等传说,跟着剑神那些年,我也从未听说,以防万一,你还是不要继续收集月珏。”

夏笙摇头:“越是这样,本郡主越要弄个清楚,不然身体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这多膈应。”

“噬月既然是源头,那就得从根源上解决,月珏必须收集起来,否则月珏落入他人之手,没准对我会是个威胁。”

谢涟叹息一声,伸手轻抚夏笙脸颊:“从来没想过依靠一下别人吗?”

与谢涟久久对视,夏笙认真道:“我无人可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自己可以成为我的依靠。”

“但扪心自问,若有一天,你可以回到过去,你会留下来帮本郡主吗?”

父母至亲的容颜在脑海里划过,谢涟眼神黯淡,放下了手。

夏笙没有流露失望,很平淡道:“看到了吗,你再喜欢本郡主,我也不是你的第一选择,宗无玥也做不到,所以本郡主不会交出全部真心。”

“即便是喜欢,那也一定是建立在利用之上的喜欢,本郡主要自己时刻都是理智大于情感,这样才不会走歪我一开始设定的路线。”

谢涟心里苦涩蔓延:“这样会很累,阿笙,我希望你能好过一些。”

“那就在你没走之前,尽力帮助本郡主分担,这样就很好了,你的喜欢有用武之地不留遗憾,本郡主也受了帮扶。”

“好,我必定竭尽全力帮你,能让阿笙好过一点点,我都会很开心。”

看着谢涟眼底的情谊夏笙其实有些不明,他和涟染的初见在眼前浮现,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谢涟闻言,脸上漾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