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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脸太监维生惊怒交加:“不可能,我亲眼看见她断气……”

那女子被西厂逼问后,就处理掉了,如何能再次出现?

还不等众人寻思过味来,那女子一模一样的动作扑到夏笙跟前。

楚楚可怜道:“小姐救救奴家,让我干什么都行,奴家真的走投无路了。”

夏笙也懵逼,维生不是说把人处理掉了,这怎么还带复活甲的?

他那个嫡母貌似没有这种手段,难不成是他误会嫡母梁韵了。

那这玩意……到底是人是鬼?

女子见夏笙不说话,凄楚道:“小姐,奴家叫心宁,孤苦无依任人欺凌。

小姐若肯收留,奴家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就算小姐想做那种事,也是可以的。”

心宁羞窘的看着夏笙,哀怨的眼尾慢慢有了妩媚的气息。

一颦一笑都刚好打在,夏笙的审美点上,仿佛天生为取悦夏笙一般,看着就勾的他心痒。

鬼使神差俯下身,夏笙伸出手想要抚掉女子的泪滴,心神全部都是女子的哀泣的脸。

眼看那手就要触及女子,肩膀忽然灼痛,夏笙回神,诧异的看着自己伸出的手。

还没理解自己是怎么了,身后夏悠忽然冲了过去,手里的匕首捅进了心宁的眼睛。

拔出来继续捅,一下,两下,三下……

血液喷洒了满脸,容颜不再清若山风,反而带着癫狂,歇斯底里道:“滚远点,离我姐姐远点……”

夏笙大惊,悠悠怎么了?

一把把人拢在怀里,死死按着悠悠的脑袋,用自己宽大衣袖裹住悠悠全身。

扫了一眼心宁不成样子的尸身,阴冷道:“拖出去剁碎。”

画纱心惊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怀里的夏悠,立刻道:“是,奴婢这就去。”

画纱拖着尸体离开。

夏笙扫了一眼掌柜的和小二道:“本郡主乃是悦笙,这女子两次刺杀死不足惜,你们看见什么了?”

小二早已经坐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腿间渐渐湿润,显然是吓的失禁。

掌柜的年纪大些,虽也脸色青白,但还是脚步虚浮出来叩首道:“小民……叩见郡主……

郡……郡主放心,小民什么都没看见,小民……还指望这店铺糊口,绝不会自损。

求郡主给小民……一条生路,小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开门做生意……”

夏笙沉默,掌柜的鬓角的汗不断滴落,知道人头能不能保住就在一念之间。

悦笙郡主的大名谁没听过,眼下亲眼目睹命案,悦笙郡主会不会……杀人灭口?

这里离京城很近,想必悦笙郡主也不想引起麻烦,他们……能活吗?

夏笙是想杀人灭口的,但是眼神扫过太子夏千墨,宗无玥,宫殊等人……

这灭不灭口已经没有必要,这么多当事人看着,还是他不能动的……

“起来,把这血渍收拾干净,这件事传出一句,不光你们自身……

至亲,挚爱,挚友,凡是能找到的,本郡主一个不会放过,听明白了吗?”

掌柜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点头,拉着吓尿的小二去打水,收拾一地血液和脑浆的混合物。

杂碎解决完,夏笙眼神扫过对面。

先是扔给夏灵容一整瓶清心丹道:“十公主,这一瓶清心丹的价值,想必你已经清楚,遗忘一下刚才的记忆如何?”

夏灵容目色复杂:“笙姐姐……不必如此,本宫没想过多嘴。”

夏笙点头:“甚好,交情归交情,但自古交情没有利益动人心,公主收下就是。”

最后视线游移到太子夏千墨的脸上,在他看来,宗无玥宫殊都是站太子。

夏笙语气和缓道:“太子堂兄,本郡主被袭击,一时失手重了些,想必堂兄不会见怪。

本郡主在淮西张扬惯了,恶名也不差这一点半点,堂兄若要追究,尽可算本郡主身上可行。”

夏千墨浅若琉璃的眸色,有了丝丝波澜,看了一眼被护的密不透风的夏悠。

俊雅的脸上漾开笑容道:“堂妹这说的是什么话,即是袭击堂妹,自然该死,本宫不觉得需要追究什么。”

夏笙露出笑容,因抱着悠悠不方便。

只能低头以示尊敬道:“谢过太子堂兄,本郡主背后的伤不太舒服,先去休息,告退。”

打横抱起怀里的悠悠,全程衣袖都盖在悠悠脸上,没有透露丝毫面容,起身上了楼。

十公主夏灵容自不会不识趣,也跟太子施礼告退。

宫殊想着刚才夏悠的状态,显然是失控状态。

思虑一番道:“果然在雍亲王府里,能活下来的庶出子女,没有正常的,大概都被逼疯了。

如此酷烈的刑罚,施加皇族郡主之身,这算什么家规?

还以为夏悠侥幸被郡主护着,现在看来,也只是面上正常罢了。

雍亲王到底怎么想的,不喜欢有子嗣那就别要,何必生下如此对待。”

夏千墨眸色加深道:“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之说,不过和我等一样,大浪淘沙。

父皇子女一样众多,如今活着的也不过是三女六子,最后……想必剩下的会更少。

皇叔之心从未变过,这也是父皇寝食难安的原因。

笙堂妹大概就是那个,曾经力压诸位皇子时期的皇叔,想来也是如此,得了皇叔青睐。

只是这青睐……大概不是普通人受得起的。”

这时维生从外面进来,走进自家督公面前低声道:“剁的碎碎的,绝无生还可能。”

宗无玥眯起凤眸,他觉得……这个心宁也许还会再现……

夏悠被刺激的不正常,莫非是知道这玩意来历?

楼上夏笙始终抱着悠悠不曾开口,似乎悠悠怎样他都不好奇。

一下又一下的安抚悠悠单薄脊背,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衣衫沾染血色。

夏悠用力摒除脑海里翻涌的记忆,手指把夏笙的衣襟握的满是褶皱。

两人就这样抱了很久,悠悠忽然道:“哥哥,神宗盯上你了,要小心。”

夏笙诧异:“神宗?上次你说那个可以逆天改命,很恐怖的势力,为什么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