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沈墨淮看着穆安歌眉宇间的褶皱,轻声道:“太后和五皇子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便可,你无需过于担忧。”

穆安歌闻言一愣,旋即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不管是太后还是五皇子,和她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和他们处在对立面的,一直都是沈墨淮。

而且他们已经和离,就以如今她和沈墨淮的关系……也确实轮不到她来操心。

不知为何,想到这一点,穆安歌竟然觉得有些不爽。

沈墨淮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不佳,盯着她脖颈上的淤紫,轻声道:“你的脖子,还疼吗?”

他紧盯着穆安歌的脖子,紧拧着的眉头像是能将苍蝇都给夹死似的。

穆安歌下意识的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伤处。

刚一碰上,就觉得一股刺痛散开来。

穆安歌忙缩回手。

“还疼。”穆安歌特别老实道。

她本来就还疼,倒也没有要为了顾虑沈墨淮的情绪而说自己不疼的意思。

见沈墨淮一脸愧疚和难受,她轻咳一声,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太难受了。”

沈墨淮从怀中取出一盒药膏。

“这是上好的伤药,擦了会舒服一些。”

穆安歌还没来得及说话,沈墨淮又道:“我知道你医术高明,这种伤药肯定不缺,但这是我的心意,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穆安歌想要拒绝的心思顿时歇了。

她微微颔首,道:“好,那我就收下了,多谢。”

看他那内疚得好像要碎掉的样子,她要是不收他的东西,他怕是真的要被内疚给折磨好一阵了。

他们如今的关系,她倒是不至于一瓶伤药都收不得他的。

果然,见她收下伤药,沈墨淮眉宇间的褶皱散开了些,眼中也带上了些许清浅的笑意,显然很是开心。

沈墨淮又和穆安歌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离开。

“安安,若是有事,及时给我传信。”沈墨淮看向穆安歌,低声道。

“知道了,你走吧,忙你的去。”穆安歌摆手,一副让他快走的样子。

沈墨淮走后,穆安歌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应该是敷衍过去了。

穆安歌心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半夏看着自家小姐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由得道:“小姐,您刚刚和战王殿下说话的时候,很紧张?”

自家小姐在战王殿下面前,一直都是占上风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小姐竟然会在战王殿下的面前紧张?

半夏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紧张?没有啊,我有什么好紧张的?”穆安歌缓过劲儿来,看向半夏,一副诧异的样子。

虽说她和半夏几乎无话不说,但是失身这种事情,还是失身给沈墨淮,穆安歌莫名觉得羞耻,还是忍住了,不跟半夏说。

这件事情反正除了她也没人知道,就烂在她自己的肚子里,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半夏还想说什么,穆安歌却又招呼着半夏帮她卸妆。

“小姐,您这才刚上好妆容,就和战王殿下碰了个面,您就又要卸掉?那刚刚何必麻烦?”

半夏倒也不是嫌麻烦不给穆安歌弄,就是单纯好奇而已。

事实上,在说话的时候,半夏已经伸手给穆安歌拆卸妆发了。

“刚刚要会客,现在想睡觉,那能一样吗?”穆安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

沈墨淮那家伙就是个禽兽,被欲望控制了他,那是半点都没有对她手下留情,丝毫不管她是初次,持久得叫人心惊。

偏偏那个破蛊虫必须得他精关大开才能顺势从他的身上,过渡到她的体内,所以哪怕她被折腾得够呛,只能等着他做完。

过程什么的虽然很爽,但事后也是真的酸爽。

她的双腿现在还觉得酸软呢。

穆安歌一副蔫巴得又要睡觉了的样子,也让半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很快的,卸了妆,散了发的穆安歌便躺上了床。

半夏见状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去忙别的琐事去了。

而穆安歌则是在半夏离开之后,睁开眼睛苏醒过来。

她的眼中没有了先前那种疲惫和困倦,显得格外的有神。

她伸手撩开自己的衣袖。

此时她昨天划开的伤口处,一团鼓起蛰伏在不深的伤口下,没有挣扎扭曲,显得很是安静。

这是从沈墨淮身体里引到她体内的那条蛊虫。

有一件事儿,她没骗沈墨淮,这蛊虫用特制的香确实是可以引出来的。

只是那香的调配很是麻烦,要制好起码得一个月以上,昨天晚上事发匆忙,她根本来不及调配那香,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做饵,将那蛊虫给引渡到她自己的体内。

不过蛊虫引渡到她的体内之后,就好处理了。

她再想把蛊虫弄出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穆安歌想着,去了她的药箱里找出了一盒药。

又拿了匕首将伤口重新割开,冒血,旋即她将盒子里的药粉悉数洒在了伤口处。

随着她的举动,那一团安静的凸起像是受到了指引,缓缓的蠕动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条白色的虫子从穆安歌的伤口处钻出来。

穆安歌忍着疼,用另一只手将探出头来的蛊虫一把揪住,丢到了早就准备好的火盆里。

随着炭火的哔啵声,蛊虫在挣扎扭曲之中彻底的被烧成了焦炭。

穆安歌是眼看着那蛊虫彻底成灰,再无法凝聚成团,这才给自己的伤口做了包扎,去睡觉了。

大苍境内某处,密室之内。

身穿黑袍的男人猛然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旋即他倒在一旁,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苏醒过来,干瘦的脸上全是愤怒。

“是谁?是谁解了我的毒,破了我的蛊,杀了我的小宝贝?是谁?”男人声音近乎尖利的怒喝着。

他处在地下的密室之内,尖叫怒吼都没能传出去分毫,根本不为人所知。

黑袍男人发泄过后,便起身离开了密室。

他一路闯到了府邸主人的书房之中。

“你把我给你的药蛊和处子蛊放在谁身上了?”黑袍男人进屋便直接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