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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歌听完了他的话,仔细思虑了一番,微微颔首:“倒是可以开个方子给他吃了试试看,只要不是脏腑受伤过重,这个药方肯定是能把他给治好的。”

“如此那就劳烦穆小姐赐药方了。”章智勇笑着开口。

穆安歌也不扭捏推辞,直接拿了笔墨,将药方写了下来。

将纸上的墨迹吹了吹,穆安歌将药方递给章智勇。

“你拿着这个药方去抓药吧,抓十天的量就够了。”

“你既然被人盯着不能去请大夫,想必药也不会抓给你,你去楼下找我的车夫,让他替你去抓药,然后再送你回去。”穆安歌交代。

就章智勇如今这身子骨,真要自己走回去,恐怕很难。

要是在路上再遇到了点啥,恐怕能交代在路上。

穆安歌是觉得她既然已经插手帮了人家,那就送佛送到西好了,反正也不费什么事儿。

她没注意,她不过顺手而为的事情,却让章智勇越发的感激,看着她的目光看似平静,眼底却压着浓浓的情绪。

其实早在最开始和穆安歌相遇,章智勇就未曾掩饰他对穆安歌的喜欢和欣赏。

当时章智勇对她的喜欢甚至是带着掠夺和霸道之意的。

可后来他爹出了事儿,他反倒将对穆安歌的喜欢给压下了,不敢展露人前。

章智勇是觉得,在他家有权有势的时候,哪怕他只是个风评不好的纨绔,但他没有杀人放火,没有草菅人命,没有恶贯满盈,那他就有资格喜欢穆安歌。

哪怕穆安歌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他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表达喜欢和爱意的。

可是如今他身陷旋涡之中,他的喜欢若是表达出来,就一定会给穆安歌带来影响和麻烦,那他就不能再胡乱放肆的展露情绪了。

他只有将自己的感情死死的压在心里,才能够不影响她。

可穆安歌的善良、洒脱和直爽,却在深深的吸引着他。

只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能将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心防轻易的摧毁。

章智勇深吸口气,压下复杂的心绪,道:“还是算了吧,会连累你的。”

“无妨,今天我救了你的事情想必早就传开了,想完全避开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是让我的车夫将你送回去而已,我人又不跟着你一块儿去,这样一来旁人反倒会觉得咱们不怎么熟,我也真的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仗义出手而已。”穆安歌淡淡道。

有时候,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才最能迷惑人。

如果她救了章智勇,明知他的状态那么差,却不将人送回去,在外人看来,多少有点刻意避嫌的意思。

而她若是跟着一起送章智勇回去,也确实会有太亲近的感觉。

如今这般直接让车夫把人送回去,她不露面,反倒显得更加合理。

章智勇闻言仔细想了想,最终轻轻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那就多谢穆小姐了。”

穆安歌摆手:“走吧走吧,不留你了。”

这谢谢一个接一个的,听得她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章智勇闻言这才转身离开。

章智勇离开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沈墨淮的耳中。

得知章智勇先一步单独乘着穆府的马车离开,而穆安歌和半夏还在包房之内,沈墨淮的心弦松了松。

可旋即,他的眸色却不由得沉了沉。

他想……见她。

沈墨淮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不由得轻轻握了握拳,眼神轻轻闪烁了一下。

另一边,穆安歌等半夏吃完饭,又跟她一起吃了点饭后小点心,主仆二人这才一起离开了酒楼。

两人刚出了酒楼大门,就看到了候在一旁的沈逸。

半夏看到沈逸,显然有些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是在等我?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吗?”半夏问他。

她和沈逸的事情已经告诉了穆安歌了,半夏也就没有要在穆安歌的面前遮遮掩掩的意思了。

看到沈逸了也不会刻意避讳,大胆开口交谈就是了,刻意的避开,不搭理,反倒显得很假。

穆安歌也顺势将目光落在了沈逸的身上,充满打量。

一时间,沈逸竟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不由得浑身绷紧,整个人站得越发的挺直。

穆安歌不但是半夏的主子,两人的感情很好,半夏更是将穆安歌当成了姐姐。

说句逾距的话,穆安歌可以说是半夏唯一的亲人和依靠,沈逸是真不敢在穆安歌的面前出纰漏,留下坏印象。

“没有,我是来替我家主子传话的。”沈逸尴尬的笑了笑,道。

半夏闻言皱了皱眉。

“穆小姐,我先前担心半夏,想着将她护送到您所在的酒楼就离开去找我家主子,没想到却意外发现您和我家主子在同一家酒楼。”

“我家主子在三楼,刚巧看到您在二楼,就想请您一叙,说是有事相商。”

“刚巧您的马车送章公子回去了,不如就赏脸上车与我家主子一叙,我们正好顺道送您回去,您觉得如何?”

沈逸担心半夏以为他是故意跟踪她来探听穆安歌消息的,所以一开口就先解释了一番,将自己给摘了出去。

他觉得他的这个做法还是正确且有效果的。

毕竟在他说完第一句话就目光不善看着他的半夏,这会儿看他的眼神没有那么凶了。

穆安歌闻言却是顺着沈逸所指的方向看向不远处停着的马车。

那辆马车上依旧没什么标识,显得特别的低调沉敛。

穆安歌顿了顿,旋即淡淡应了一句:“好。”

穆安歌跟着沈逸走到马车的边上,在沈逸和车夫恭敬的状态下上了马车。

掀开车帘的时候,穆安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车中间的人。

他的面色还带着病弱的苍白,人看着有些虚弱,放在膝盖上的手裹了一层白色纱布,指尖处还隐隐透着血色,显然受伤的时间并不久。

他这是怎么把手给伤了?

穆安歌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困惑,面色却半点都没有变化,平静的钻进了马车。

等穆安歌坐好之后,沈墨淮低声说了一句‘走吧’,马车才缓缓往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