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多少，一两千吨儿，有一半都是供应我们自己的，进出口也做一些，在俄罗斯那边有些朋友，他们要的多。”
杜思敏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张琪：“怪不得，原来你是真不用在乎啊。”
党亮微微一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有些寒光：“你看邹协大哥，不也一样不在乎吗。”
杜思敏一拍手：“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你们那个节目播出了之后，我看朋友圈，好像今年对南朝的白菜出口确实涨价了，好多南朝人都骂街呢。”
党亮耸耸肩：“他们可以把白菜换成圆白菜。”
杜思敏不明所以：“啊？这是啥说法吗？”
“德国酸菜用圆白菜用得多，从美国进口便宜。嗯……南朝人买可能会贵一些。”
杜思敏下意识的帮着解释了：“毕竟远吗，运费肯定……”
她也不确定。
倒是张琪那边蹭话题蹭的特别带劲，如今陷在党亮的产业和她二人炒作绯闻的事里出不来：“这不是已经在进行了嘛，按照计划表现在是刷节目的时候，就是俩人尽量的在同一个节目里上镜，就像今天似的。
过几天我们那个节目又要开录了，就又搁一块儿了。忙完那个节目里的演唱会，我俩就该一起逛街了，到时候你们肯定能看见照片，现在是 我还不知道卖啥呢。
别人抵制我们不拍照……那我们不会自己拍嘛，国内不让上国外呗，哪儿还没个网啊。再说你们看鹅厂这样，也不是不能播。
反正给走的流程我们会走完的。我现在这不也是流程的一部分嘛，展示我吃醋啥的，就是有点对不住杜姐，还得蹭她镜头。”
杜思敏都惊呆了，瞪着张琪：“你就这么……直接说吗？”
张琪也懵了似的：“啊？这不是你们节目吗？我们这是来蹭的啊。”
杜思敏摆摆手：“蹭不蹭的无所谓，你们签合同了……我是说你们那个流程啥的……就这么明着说吗？”
党亮颇为不解：“咋的姐刚搁国外回来啊？我俩这事儿就是明牌上来的啊，计划表都公布了，就是发物料得遇上事儿的吗，这个时间表是没有，不是很固定……那咱刚才唠啥呢。”
看着杜思敏一脸震惊和茫然，张琪颇为担忧：“姐，你将来要是谈恋爱，可得多找几个人帮你看看呐，你这太容易上当了。”
杜思敏一时无语，干脆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亮儿，姐最近打算投资干点啥，你有什么推荐没有？”
“啊？你还缺钱？”
“缺啊，怎么不缺。歌手不挣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搞创作的还好，还能吃版权，我这样的吃啥啊，就只能吃老本儿。头几年商演还好，这几年过气了，商演都叫不上价。”
党亮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衣食住行，是人就离不开，看你周围啥资源呗。你看芳姐，她不就是有自己的服装品牌，一年也不少挣——至少比她演戏挣得多。”
这是废话，向琼芳是国际名模，她拍照片都比演戏挣得多。知名度有，可是换不成票房号召力，又没什么演技，要不是关系户谁用她演啊。
不过她确实参演了几部大火的电视剧，演的全是都市丽人，算是本色出演，观众缘倒是挺好。
杜思敏环视一周：“这投入也得不少吧。”
党亮一摆手：“也不尽然。大城市肯定压力大，你要还是以前没有经验，最好是去二线城市做中型店，一般有个一百多万儿能做下来一年，找到自己适合的节奏。尤其是餐饮，只要肯用心，保质保量，赔钱的可能性不大。
绝大多数餐饮店做不下去都是因为品质问题。”
杜思敏咬了咬嘴唇，尽显妩媚：“可是……听他们说客户群体定位什么的……好像弄不好就容易赔啊。”
党亮嗤笑一声：“你从演的戏里听说的吧？你想想，咱们国家这么多人，哪个群体人少？你非得搞小众，那赔了就活该呗。”
……
连张琪都一阵无语。
“现在的厨师很多的，大部分都接受过系统教育，手艺都不错，只要好好的调研当地口味，抓清楚特色食材，一个普通的，标准的饭店很容易就能站得住。赚大钱不好说，但是一年赚下来的钱再开一个同样的店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证明你的东西不在品质之上，或者你的管理实在是无以复加的差。
我这个青旅点儿四条街，小饭店十一个，超市里还卖速食品，还卖菜，有这么大个俱乐部在这，用的厨师也都是从学校直招过来的，他们也没经验，还不是一样没有一家赔钱的。
挣得少是因为食材要求严，价格又不出众。”
杜思敏喃喃自语：“食材要求严……？”
党亮特别坦荡：“对啊，因为我自己也要吃啊。开饭店的不吃自家的菜，那才是笑话呢。过去老年间的时候，菜出锅之后第一口准是厨子吃，不然这厨子是要被送官的，刺配三千里是最轻的了。”
张琪一阵无语：“也没有那么夸张吧……照你这么说，那过去皇上吃的都是剩菜啊。”
党亮冷笑一声：“何止是剩菜，你去看看过去的国宴，就没几道菜是热乎儿的，专有一个职位叫常膳太监，这还不是一个人，是一个部门，每道菜他们都要当着皇上的面儿先来一口。”
杜思敏倒是不惊奇：“这倒是，我们过去演皇宫戏的时候老有这个，不过只要有这个，这戏火的几率就不大，后来就没人用了。”
张琪竟然也接受了这个说法：“也是，皇帝佬儿都怕死。”
但是党亮是个杠头，所以反转来了：“不是试毒的，没有皇帝是被日常饮食毒死的，因为那一套东西过太多人的手了，每个环节都有太多的眼睛盯着，下毒不方便。
常膳太监是尝味儿的，冷热酸甜是不是味道太重了，菜一准备好几个小时是不是臭了酸了，有没有异味，他是干这个的，比如说最近皇上上火，那辣的，太咸的，肯定不能吃，最好是都有点苦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