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了?”老八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不是去追两人,而是赶紧往前面队友的方向追去!
他不是傻子,自己去给对面送人头?开玩笑!他可是很聪明的好吧!
“战哥,什么情况?他们是什么人?”唐荣问张战。
“逃跑的那个人身上有血腥味,应该刚杀过人,后面的应该是炎国的特殊组织。”张战想都没想说道。
“哦,原来如此,早知道把那个人留下了。”唐荣惋惜说道。
“留下?别逗了,被他们看见又是一件麻烦事。”张战摇摇头。
“为什么?怎么不是为民除害吗?”唐荣疑惑。
“即便对方杀过人,你杀了他,可你有执法权吗?擅自杀人,按照炎国的法律照样有罪,人家会听你解释?就算咱们不担心,可身后总有人调查,你烦吗?”张战平静说道。
“战哥,没那么严重吧?”唐荣点头。
“该不该死,是那些人说了算,你就别瞎操心了,免得惹得一身腥,当然,你想插手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也查不到咱们。”张战摊了摊手,无所谓。
“哦哦。”唐荣点头。
六月二十五日。
早上七点。
A城东区高中。
高三二班。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新转来的同学,这位叫张战,这位叫唐荣,大家欢迎!”张玉说道。
“我叫张战。”
“我叫唐荣。“
台下一片安静无人鼓掌。
“这长的也不好看啊,特别是那个胖子,看着就猥琐。”
“谁说不是呢?”
有几个女生小声说道。
“那行,最后面还有座位,你们两个就去那里座。”张玉指了指后面。
张战和唐荣径直朝后面空位走去。
“哎呦!”一个男生叫了一声。
其他人捂着嘴偷笑。
唐荣瞥了他一眼。
小样,还想绊我?
两个人坐在最后方的位置上。
“大家先上自习。”张玉说完,离开了教室。
“战哥,这同学们有点不好相处啊!”唐荣小声跟张战说道。
“打一顿就好了。”张战打了个哈欠,趴在了桌子上。
唐荣嘿嘿笑了笑。
“死胖子!笑什么笑!还敢踩老子!转校生就牛逼啊!”孙粟站起身,指着唐荣喊道。
他就是刚才被唐荣踩脚的人,他想给两人来个下马威,可结果很明显,失败了。
其他人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这林叔,找的什么学校啊!”唐荣嘀咕。
“站起来!说你呢!没听见啊!”孙粟拿着一本书就砸了过来。
唐荣一把接住,加了点料还了回去。
“嘶!”孙粟捂着鼻子,一脸痛苦。
“哈哈哈哈!”其他人大笑。
“好了!别闹了!孙粟,哪有你这样对新同学的。”班长颜月站起身制止。
颜月长相属于耐看型,一米六五的个子也不算低。
“你们给我等着!”孙粟指着两人。
唐荣竖起中指。
孙粟强压下怒火坐下。
“张战同学,请你不要大早上就睡觉好吗?快考试了,你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颜月看向睡觉的张战。
“嗯!”张战嗯了一声,继续休息。
班里又是一阵大笑。
“哼!”颜月哼了一声,坐了下去。
下课。
孙粟带着四人把张战和唐荣围了起来。
其他同学很配合的全都走了出去,还有几个女生把门和窗户关了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
半分钟后。
张战和唐荣若无其事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班里的其他人一脸震惊。
等二人走后,纷纷冲进教室。
入眼就看到,四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全都在低声哀嚎,周围的课桌,椅子都换了位置。
孙粟更厉害,半个身子被卡在了椅子的缝里,一脸痛苦。
众人把凳子拆开才把孙粟救了出来。
“我去!他俩会功夫啊!”
“没想到他们两个也不是好惹的。”
“以后还是少嘲笑他俩了。”
餐厅。
“林叔说了,这个学校在整个A城都能排前五,可每个地方都有一些老鼠,很正常。”张战无所谓说道。
“行吧,反正也是陪你混的。”唐荣点点头。
晚上放学。
两人被十几个人围在了学校旁边的无人区域。
为首的还是孙粟。
“你说你怎么那么不记打呢?”唐荣无语。
“别特么废话!死胖子!看你不爽!”孙粟骂道。
半分钟后。
“还找不找我们麻烦了?”唐荣拎起孙粟的脖领子说道。
周围还躺着其他人。
“大哥!你早说你们是武者嘛!我错了!”孙粟鼻青脸肿,带着哭腔说道。
“看好了,视频可都录着呢!再有下次,让你全校出名!”唐荣指了指录视频的张战说道。
“放心放心!不会了!”孙粟连忙摆手。
唐荣丢下孙粟,跟张战一起离开了。
等两人走远,孙粟爬起来,拿出通讯器。
“喂!王哥!我被人打了!对方是武者,我们打不过,哎对对对,好的好的,明天见!”孙粟连连点头。
挂断通讯。
“小样,老子非揍你们一顿!哎呦!”孙粟恶狠狠说道。
牵动伤口,捂着脸哀嚎。
“唉,战哥,那小子肯定不长记性,没想到上个学这么麻烦。”唐荣郁闷说道。
“下次把他废了就行。”张战无所谓说道。
与此同时,一座大楼里。
“真的,他们直接呼的一下消失了!”老八手舞足蹈说道。
他都跟人说了一天了,就是怕人误会。
“行了,知道了,知道了,那按你这么说,他们两个也是修炼者了?”老三皱眉说道。
老三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漂亮女子。
修炼者,是他们给会法术的武者起的外号。
“还用怀疑吗?肯定就是啊!”老八疯狂点头。
“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我刚看见他们就呼的一下没了!我咋记得住!”老八叹了口气。
“那就没办法喽。”老三摊开手。
“三姐!你要相信我啊!”老八都快哭了。
“我相信你有啥用?你自己去给老大说吧。”
“三姐!三姐!别走啊!”
一座破败的小区内。
一栋十层的破旧小楼,周围已经被警察围了起来。
“死的怎么那么奇怪?”法医嘀咕。
“怎么了?”梁秀问道。
“梁警官,被害人表面没有任何伤口,可体内的器官全部破裂,连血液都没流出来,真是奇怪!”法院皱起眉头。
“唉!别动!”
“怎么了?”梁秀收回手。
“他虽然没有血液流出,但你一碰他脸上的任何部位,他的七窍就会流血。”法医解释。
梁秀的表情变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