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谢,在凶兽森林这么久的出生入死,我们怎么也算兄弟了,这种时候做兄弟的怎么可能不帮忙。好了,我们先好好计划一下。”闵汐飞拍拍夜泓潇肩膀说。
赵府。
“然儿,怎么样,累不累?”夜洛渊看赵悠然出来,走上前拉着赵悠然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一旁给赵悠然泡茶。
“先喝口茶。”
“还好,就是脖子有些酸。”赵悠然端起茶喝了一口,扭扭脖子说道。
“爬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夜洛渊把赵悠然拉到床前让其趴下。
【有一个这么爱你又贴心的男朋友就是好!】赵悠然趴在床上舒服的眯起眼睛想,夜洛渊眼神温柔如水。
“阿渊,可找到那么的的老窝了?”
“找到了了几处,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确定位置了。”夜洛渊的动作不停轻声说道。
“嗯,找到地方后把这个东西溶在水中,让附近的人喝下,这个洒在那些人住的房子周围。”赵悠然把两个瓷瓶递给夜洛渊。
“好 ,然儿休息,我现在就去。”夜洛俯身亲了亲赵悠然脸颊。
……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这几天的事情让皇城街市变得没了以前的热闹,在某一片居民区更是早早便安静了下来,人们也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唰唰唰……”
数道身影从一间屋内出来,把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竹筒打开,几条黑乎乎的虫子钻出来朝四周爬去,可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使它们害怕一样。
一人拿出笛子吹奏驱使虫子,可虫子仍然趴在地上不再往前一点。
“这怎么回事?”一人皱着眉说道。
“不知道,好像外面有什么使它们害怕的东西。”
“怎么可能?我来吹,我就不信驱使不了几只虫子。”那个男子一把拿过笛子。
“血屠,没用的。”
“血弑,你驱使不了那是你没用,可不代表我没用,不就是几只虫子嘛。”血屠冷哼一声说道。
血弑没再和血屠说话,而是看着院外眼神里闪过弑杀,“来都来了还要躲躲藏藏吗?”
“你说什么?”血屠皱眉问道,然后看向院外嘴角嗜血的勾起,“怪不得,原来是来了朋友啊!”
“呵呵……俩位还真是聪明。”赵悠然和夜洛渊从暗处走出来。
“你们也很聪明啊!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还找到了对付蛊虫的办法。”血屠笑容变得诡异。
“可你们觉得来了这里还能出去吗?”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我们出不去吗?”赵悠然微微靠在夜洛渊身上悠闲的说道。
“呵……我到要看看你们怎么出去。”血屠冷笑一声,笛子放到嘴边吹奏着一首没有任何声音的曲子,和刚刚的曲子不同。
血屠吹了半天周围没有任何反应,血弑的表情变得阴冷,“难怪能让我们前几次失败,确实有几分本事。”
“你给他们把蛊虫解了?”血屠阴沉着脸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你们也控制不了他们就行了。”赵悠然笑笑说
“怪不得敢来这儿。”血弑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样子然后又说。
“可解决了这里的蛊虫又能怎样,我想你们还没时间解决皇城外的吧!你们就不担心皇城外百姓的死活,或者你们四皇子的死活吗?”
“阿渊,他吓唬我们。”赵悠然不仅没有担心反而对夜洛渊撒起娇来。
“不怕,我这就帮然儿杀了他们。”夜洛渊配合着赵悠然的玩闹。
“留一口气啊!”
“好。”夜洛渊宠溺的捏捏赵悠然鼻子。
“你们就真不担心你们的四皇子,我记得他可是你们皇上最宠爱最看重的儿子吧!”血弑说道。
“这就不劳二位担心了,阿渊动手吧!”赵悠然冷声说道。
“好。”夜洛渊点点头抬手微微一动,周围瞬间出现很多人把院子围的水泄不通,自己则自己朝俩人挥出一掌。
血弑和血屠也是一掌拍出来挡夜洛渊的攻击。“轰”血弑和血屠闷哼一声退后一步,嘴角溢出血来。
“还真是小瞧离王了,怪不得前几次会这么容易失败,离王隐藏的够深,竟然没让我们调查到你真正的修为。”血弑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说道。
“呵,你们也不赖,竟然舍得下血本派紫阶巅峰和银阶初级来这里。”夜洛渊看着俩人淡淡的说道。
“离王真的不在乎夜泓潇的死活,你不是东夜国的战神吗?东夜国四皇子遇难战神就不考虑他的死活?要是被东夜国百姓知道……”
“血弑,你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他要是敢杀我们,明天就等着见他们四皇子的头颅吧!”血屠狞笑说道。
“是吗?可是本皇子的头颅好好的呢!”黑暗中响起一道声音,话落夜泓潇从夜色中走出,身上带着血迹。夜泓潇身后是顾澜皓等人,高力手中还提着一位不知是死是活的年轻男人,走近,高力一把把男人扔到血屠和血弑面前。
“皇叔皇婶。”
“嗯,回来就好。”夜洛渊点点头。
“胳膊伸出来,我看看。”赵悠然看着夜泓潇一身是血的样子皱着眉走近说道。
夜泓潇伸出胳膊赵悠然给把过脉才送了口气,“还好没中蛊,没什么大碍,把这个丹药吃了就好。”
“蛊?那条虫子啊!修扬一出来都没敢近我们身。”司徒雪笑着说道。
赵悠然疑惑的看向修扬。
“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家每个人都会带着防蛊虫的东西。”修扬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运气可真不好。”赵悠然玩味的看向血屠和血弑。
“只能说我们运气太好了,正好有修扬在,如果不是他们和我一起去,我可能还真中招了。”夜泓潇心有余悸的说。
血屠和血弑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修扬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血屠直接在高力刚刚扔到地上的人身上踢了一脚,“废物。”
“师父……”那人气若游丝的叫了一声。
“别叫我师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血屠又是重重一脚踢在身上,这一脚彻底断了那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