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决定前,心里如压一堵山,做好决定,身心轻松。
转眼就到了第二日,无论是林君凡还是钟慎离都早早起床。
反而是迎楠,翻来覆去睡不着,不仅担心儿子啥时候做完手术,手术怎么样?
更重要的是林君凡说要走,只留下她一个,她怕呀!怕自己应付不来。
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想办法留下林君凡才好,该如何说服林君凡留下呢?
只有他在这自己才安心,还能蹭他的吃食。
他不在,心不安,自己吃饭也成问题,虽然事实明摆在那,他走比在花费少。
他若在,马儿也要吃喝,不仅要准备人的吃食,还要准备马的。
林君凡赶马车回去,吃食省了一人一马。
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能说服林君凡留下。
手术室里也一直没什么消息。
迎楠熬到漆黑的天空变成银灰,她才在忐忑中浅浅的睡去,睡着睡着逐渐加深。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精神紧张,身体疲乏,即使坐在椅子上,一旦睡着,睡的也是死沉死沉的。
林君凡早早醒来,坐椅子睡一夜,脖颈子痛。
林君凡换了个姿势,把头搭在椅背上,舒缓一下脖颈。
猜想着这时的家里人在做什么?媳妇是不是已经起床,开始做早餐。
林尔是不是同钟慎离一起起来,他们一个掌锅,一个烧火。
等吃了饭,会做什么呢?
唉!走时忘记说了,麦子拉回家就别扑了,到时候用脱粒机。
吃完饭他们肯定会去扑麦子,真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家。
让她好好歇着,仔细养着身体,活能不干就不干。
林君凡看了看睡的正香的迎楠,直接这么走好像不太好,怎么着也得说一声。
也不知道这迎楠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的,一想到回家,林君凡心急如焚。
若是喊她起来就为了说要回去了,惊人好梦也忒不礼貌。
林君凡昂头瞪着房顶,百无聊赖,得什么也别得病,病人痛,陪床的人苦,花钱不说,还熬人。
睡没地方睡,吃一丁点东西都要花钱。
一人得病,受累全家。
林君凡在那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听见背对的地方传来一个一个半生不熟的声音。
“晚上睡在这里 累吧!医院条件就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声音像是在哪里听过,是在哪里听过呢?
噢,想起来了,真是惭愧!竟然没在第一时间认出声音的出处。
是昨天帮自己的热心医生。
“挺好的了,在屋里,风吹不着,而且还有椅子坐,比起战争年代,风里雨里,山里,林里,随地歇息,只是我们现在还太穷,如果能提高人们的生产积极性就更好了。”
“被你这样一比较,我们现在的日子,属天堂的日子喽!除了自然的病死,老死,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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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的回来了,重新拾起来,完成它,绝不能lan尾。不知道还有几人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