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你这是易容术?太神奇了吧?”
“是啊,一点都看不出来。”
“话说你小子下手好黑啊,我的腰现在还痛。”
会议室内,薛万山等人望着赵言的脸,啧啧称奇。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逼真的易容术,简直是一模一样。
“现在问题来了,你虽然可以易容成孙强的样子,但是声音怎么办呢?难道一直不说话?”
方曼宁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薛万山笑着说道:“想必赵言同志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他学聪明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无脑站赵言。
免得又平白无故的挨一顿打。
赵言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罗耀,模仿着他的声音说道:“你听说过口技么?连女声都可以模仿。孙强好歹是个走南闯北的人贩子,会点技能不是很合理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在当场,目瞪口呆。
“不是吧?真有口技?”
“绝了,绝了啊,简直是老罗再世。”
“想不到赵言同志,还有这种技能。秀,实在是秀儿。”
罗耀傻眼。
他也只是听说过口技罢了,嗯,课本上听说的。
现在一句也记不起来了。
万万没想到,真有这种技能。
“原本的计划是行不通了,等下我就用这副样子,提前去人贩子的老巢,先打探一下情况,你们先静观其变,免得打草惊蛇。”
赵言并不打算让薛万山他们接应自己。
万一人贩子比较机灵,伪装成群众在路上放哨,那么大举出动很容易引起注意。
“这样是不是风险太大了?”方曼宁有些担忧的问。
那些人贩子凶残程度一点不亚于奥特曼军团,而且人数还多。
她担心赵言一个人搞不定。
“如果没人拖我后腿,我肯定是没问题的。”赵言意有所指。
“....”
众人脸色一黑,感觉有被冒犯到。
他们可是刑警!经过层层选拔才当上的。
现在竟然被一脸嫌弃。
关键是还没办法反驳,因为他们刚刚体验过赵言的实力。
这可真是太难受了。
“时间不早了,等我电话吧。”
赵言看了一下时间,现在三个人贩子都寄了,他肯定要在傍晚之前赶回去。
不然迟则生变。
“赵言同志,一路小心。如果事不可为,一定要先保证自身安全!”薛万山脸色郑重的嘱咐道。
“放心吧薛局。”
赵言心中一暖,虽然他有把握,不过还是领了这份心意。
......
塔山村整个村子只有几十户人家。
地址位于魔都市区西面五十公里左右,不过已经荒废很久了。
本来是某个大企业要搞什么旅游度假村,就找市政府把整个村子给买了下来。
当然该给的补偿款,是肯定要给的。
以前塔山村的交通很不方便,物资匮乏,村民过得并不好。
面对着天价的补偿款,想也不想全都同意,欢天喜地的搬进了市区。
然后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要知道对于魔都本地人来说,除了市区,都是乡下。
此时,塔山村某栋民房内,传来一阵激动的嘈杂之音。
“大大大!”
“小小小!”
“肯定是豹子!”
烟雾缭绕的一楼大厅,一群人贩子正在面红耳赤的大叫着。
“我要开了,1、3、1、小!”一个脸上长着黑痣的男子揭开了骰盅。
“草!又他么输了!”
“哎呀,林老三,你的运气不行哦。”
“哈哈哈,我赢了,赢了!”
“二狗子今天运气大爆发,别忘了请客。”
“必须的,必须的。”二狗子一脸得意。
“老大,你不来玩一把?”林老三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真皮沙发。
他们住的是原来村长家的房子,是个两栋小楼房。
自从住了进来,里面的一些家具就全部换成了新的。
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壮汉,寸头,独眼,此时正叼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些稍微熟悉他的人,叫他独狼。
他听到林老三的话,只是微微摇头便不再多言。
魔都不能呆太久,还得转移。
独狼眉毛拧在一起,思考着下一站去哪。
二楼。
客厅一个角落里,蜷缩着几个脏兮兮的孩童,几乎人人身上都带着伤,手脚被捆绑着。
其中最小的在五岁,最大的十四岁。
不远处,两个人正在随意的聊着天,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问道。
“阿彪,昨天来了几个新货,调教的怎么样了?”
“嗨,昨天玩的太晚,就随便先打了一顿。老大说,那个十四岁的男孩,有买家预定了,让你晚上把肾脏摘除。”
阿彪抽了一口烟,语气很是随意。
“嗯,没问题,其他的器官呢?”白大褂男子点点头,他就是这个团伙的医生。
二楼某个房间是他的专属工作室。
一般年纪大一点的货物,不太好控制,所以他们都会把器官摘除卖掉。
全身所有器官卖个几百万很轻松,如果碰到比较急需的大客户,上千万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风险大大降低。
“其他的保存好,送到黑市处理掉。”
因为肾脏全部摘除,人就直接没了。
所以要趁着人还活着,把所有器官全部摘下来保存,通过特殊渠道及时的销售出去。
“oK,我先做下准备工作。”医生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工作室。
两人的话自然被角落中的孩子们听到了,年纪小的或许不太懂,大一点的孩子都被吓得哭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十四岁的男孩,他此刻脸色煞白,身体不断的哆嗦着,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哭哭哭,让你哭!”
阿彪被吵得心烦意乱,拿起桌上的鞭子走过来狠狠抽了几个正在哭的孩子。
“啊,好痛,叔叔别打啦,我不哭了。”
“呜呜,叔叔能不能放了我呀,我存钱罐里有好多零花钱。”
“哇,呜呜,好痛,妈妈,你在哪。”
稍微懂事的孩童已经吓得不敢哭出声,只能默默抽泣着。
不过那些年龄小的孩子,越打哭得越厉害,一边哭一边喊着妈妈。
气得阿彪手上力气又大了几分,鞭子在幼小的身体上留下深深红印,血丝缓缓渗出。
一些大一点的孩子,连忙捂住正在哭泣的孩子嘴巴。
“哼,再哭手脚给你们砍了。”
不顾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孩童,阿彪施施然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