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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钰走了,身后的人都被这操作给惊着了。

没有人不喜欢钱,何况是家里还挺有钱的。

刘文铮接过袁镇长递过来的契约,手都颤颤了,激动的。

“恭喜刘大公子,以后刘家的一切都是你一个人的了。”

南笙带着讽刺性地祝贺了一句。也有其他的人上来恭维,有巴结之意。

以后他更是在镇子上横着走了,财大气粗嘛。

“刘大公子,往后好好经营自己的产业,跟你爹多跑跑外,长长见识,开开眼界,将来做个合格的继承人。”

镇长可谓是语重心长。

出去玩野了,会常出去的。别总在镇子里招摇惹事,自己的亲弟弟都被逼走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事就是他指使的,没办法呀!抓不住人,早就跑路了。

刘文铮听袁镇长前几句话,不太高兴,瞧不起我啊!到最后一句,噢~镇长是好意。

“多谢袁镇长的关心,文铮定当努力。”手里拿着刘文钰写的契约,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掐了自己一下,疼!这是开心的疼。

在这些人没回过味之际,那刘文钰快速离开,并在南笙提前安排的计划中,跟随安廷逸去了寓安钱庄。

第一,镇管所离寓安钱庄最近。

第二,有人发现了,就说来取钱,做盘缠。

没人发现,大中午,街上人少,镇管所那些人有的被南笙的窃听器吸引,好奇呀!

有的是被刘文钰放弃了家产,刘文铮白得了,在恭维寒暄呢。他怎么那么好命!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刘文钰已经无影无踪。从此数年再也没有他任何消息,像是人间蒸发,大家都相信他的话,云游去了……

都已经过了正午,在镇管所里的人陆续出来,各回各家,各自干饭。有的人家是两顿饭,看过热闹了,该干嘛干嘛吧!

小镇子恢复了以往。

南笙百货也重新开业,她拿出鞭炮,命人燃放,也崩散这两天的晦气~

并且还增加了新货品,南笙也是制定一些规定和一系列措施,杜绝此类现象再发生。

她仔细分析,人为祸害无非是: 杀人放火、砸店抢劫、投毒栽赃、谣言霍乱、假货乱真。

投毒用过了,其他几种无所谓。最厉害的就是杀人放火。杀人他没那个能耐,但是纵火可就简单了。

灭火器用起来。

还给聚鑫酒楼准备了四个,寓安钱庄准备了两个。

写了它的使用方法,有时间给他们培训培训。

傍晚,要回林家村之前,她去了一趟益贞堂。

没有和王益庆多说什么,她没时间,简单聊了几句家常话,送他两本书。

一本是,“关于糖尿病的诊疗系列”;

另一本是,“糖尿病患者的生活系列”。

都是小册子,是老中医的日常诊记。

南笙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拿出来的书都是繁体字,像是自动翻译。而她在玻璃房里看就是原文,她能看懂。

她不知道玻璃房升级了,扩大了~

刚开始确实不行,随着她的需求和做了那么多事情,这个特殊空间也在成长……

“多谢南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要问你有关糖尿病的事情?”王益庆看着两本书,爱不释手,满心欢喜。

“安爷爷跟我说,您去家里看沈爷爷,聊的最多的就是病情,和吃了我的药身体有什么变化。我猜到您很感兴趣,对吗?”

王益庆不好意思了,在这个小少年面前,谦虚而腼腆。

“我就是对医术感兴趣,有比我高的我当然要问问了,多学学。可惜你没时间。”

“您先自己看,我现在确实没有时间,以后我们再探讨医术的事。而且,是您所希望的那样。”

寓安钱庄,刘文钰和刘强被安廷逸送去了他师兄沈沉中那里,三人正在亭子里下跳棋呢。

把老沈头乐坏了,可有人陪他玩儿了。

南笙远远看了,不忍打扰,“安爷爷,我去厨房看看,我们吃了晚饭再走。”

南笙把肖贵也带着,收拾干净后,人也不磕碜,就是少了精气神。饿的。

“好,我送你过去,小真在帮忙,这两天少个人,回家处理事情了。”

南笙进来,看见厨房师傅正在切肉丁,准备炖藕丁。

幸好藕没切。打过招呼后,南笙让师傅直接把肉剁碎,再加些肉。她也洗手开干,又拿了两个藕。

小真还是火头军……

沈沉中是被香味吸引过来的,风好巧不巧地吹向他们。

“廷逸,什么这么香?本来就有点儿饿,我们都没心情下棋了,寻着味儿过来了。”

“师兄,不跟你打埋伏,是小南在做饭,是什么炸藕盒,说给你改善一下。”

这孙子没白认,吃了饭后,不想让南笙走了。……

沈锐中午自己做的猪肚和小肠,不好吃,可也不难吃。躺在床上,心里埋怨南笙不管他了,听见动静又赶紧起身。

“师父,我知道您会等我的,我们又回来了,还多带了个人。”

师徒二人进去沈锐的卧室“师父,我需要您的帮助,现在……”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出来了,南笙觉得浑身的血液如温热的温泉,和暖舒畅……这还是师父刚给自己的内力加以引导~

内功心法,师父已传授与她,自己再好好领会,按口诀苦练,不久就能小有成就感了。

想想就美。现代人一直羡慕古人的内功和轻功。她不着急轻功的飞檐走壁,她一个眨眼就没了~

而代价就是,她道出了自己的女儿身,必须要师父知道。师父若是自己发现,会生气的。

“你们三人,今天晚上在我这将就一晚,明天早上卯时前一刻钟起床,练功。”

这回不用南笙吩咐,他自己就布置下去了。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得保护好他徒儿,这就跟女儿一样。

教了他们武功也好,想那么多干什么,徒女儿重要。

刘文钰一听就要跪拜师父,“等等,你先别拜,我没答应你们,只是教几天看看,有没有资质,我不收笨徒弟。”……

此时,严坤在玉全客栈和严杜一起说着南笙的那块手表。

“南公子真是厉害!那么个小东西就能发出声音,还把铺子里所有人一天做的什么都存在里面,我也想有一个,用处太大了。”羡慕极了。

“头,明天去问问他有没有卖的不就行了吗?不能便宜了。”严杜顺着严坤的话说着。~

另一边,傍晚,刘文铮平静了以后,站在酒楼的二楼,看着对面两家的热闹劲儿,自己的酒楼却只有零散的食客。

刚想气急地喊来他的随从侍卫。

不能整事儿了,最起码近些日子,安静下来,想想以后的事情。

袁镇长说的也有道理。

爹这次回来也会怪罪他的。他要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再自己做起来。证明给爹看,他是最好的儿子。

想起南笙的手表,那东西是真好!如果我有一个,放在我想知道的事情的地方,那不就更简单了?

“刘顺,在外面吗?”

“大少爷,我在。刘革也回来了。”

“都进来吧!打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我把那条街附近的店铺,做买卖的人都问了一遍,没人看见二少爷和刘强。

正值午时,街上人少,有的在吃饭,也没注意。感觉蒸发了。”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也不再找他了。接下来我们的事情是,我想有一个南公子那样的手表。”

两人也很好奇,他们当时也在,只不过没有那么近,没看清楚那个小东西。

现在,大少爷一提,好像有点和大少爷的想法一致。

而袁镇长下午和赵汉,胡连兵聊天时,也是对这个小手表是好奇得很啊!

这么多人都惦记上她的手表,南笙不知道。

她正在山洞里练内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