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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县衙,领着二黄去药铺买了山上不好找的药材,也没时间去找。

又去玉石雕刻作坊,问能否买两把刻刀。

出来时,大黄问,“南公子你买刀干嘛?木匠师傅那里有和这差不多的,用就行了。”

“像不等于是,用法不同。别比划,很锋利。”到了琴行的门口。

外墙壁上画了一个男子坐在树下抚琴,旁边小几上一杯茶,冒着隐约飘渺……

好艺境。

顿足看了几秒,进到店里。立刻有人上前,“公子您来了。欢迎惠顾小店。您需要哪种……?”

南笙不太在行,她知道的古琴有仲尼式和伏羲氏,她都有学过,更喜欢伏羲式。大气豪迈,和她性格相符。

“不用,我自己看看。”不喜欢跟着人,像被监视一样。

这家店里,琴的种类不少,但数量不多,有的只是图片,没实货。还是县城小啊!不够繁华。

等着吧!我努力向着现代义乌的方向发展。当然赶不上它的,但那种批发市场的模型是可以的。

南笙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

南笙看到它了,目光所及之处,一架伏羲氏叫停了她的脚步。

怎么会如此之巧?如我所愿?

纯黑的琴体,通体油亮。古代的木材很多,这用的什么她不懂,看着顺眼,有眼缘。

走过去,“可以试弹吗?”

“可以。昨天有人试过了,调好的。公子真有眼光,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

店员赞许的看了一眼,南笙没再搭话,坐下来,抚弄一下琴身。

真好看,她一眼就看好了。不露声色。

手抬起,平放。又轻滑琴弦,弹什么和它匹配?

“向天再借五百年?”这词不妥……

心里唱……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

琴行不远,聚鑫酒楼分店。

太子高继辉和他的老师魏魁正在等着品尝两道新菜。

听到琴声,魏魁心下震惊。他懂音律,偶也作曲写歌。但他从未听到这么高抗振奋,荡气回肠的乐曲,其中还略带绵柔温情……

刚开始,像是在温柔地积蓄着力量,而后拼起呐喊,奋勇向前。千军万马,势不可挡~运筹帷幄。又渐入升平,掀来欣欣景象……

“好!好!一首好音律啊!”

“师傅,这曲子甚好!我们要拜会高人,下楼便是。”

“太子殿下,即然有意,为师便随同前往。”

魏魁心里更想去拜会认识一下。这人太有才了,他不能说,高继辉一提,正中下怀。

两人急匆匆的出了酒楼,前往琴行。大黄小黄在琴行门外侯着,外出他们警觉很高,离南笙不是很远。

魏魁走近琴行门边,“咦?气息不正,不是人身上的味道。”

但他没说。目光也没变,和高继辉一起进入琴行。

琴行,只右侧有桌椅,供客人喝茶,左侧是长条柜台,收银处。上面摆放的账本和算盘,笔墨等用品。

高继辉两人进来时,南笙正起身要去桌边,喝茶,谈价钱。

被二人进来挡了路。就那么站在琴边,只好环顾其他。

店小二看见高继辉和魏魁又来了,赶紧招呼,“公子,先生,欢迎再次光临,你们昨天没定下来,今天怕是失望了。”

“店家小哥,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买琴,刚听到这位公子弹得一手好音律,就过来拜会。”

转而看向南笙,一抱拳,“这位公子,魏魁,魏贤如,失礼了。打扰公子前来购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可否借步一谈?”

南笙不喜欢这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古代人。

哎,既来了。接着玩儿。

魏魁正等着南笙作答,“这位先生,不必多礼,在下南笙,敢问先生您要和在下谈什么?”

话落,门口大黄小黄进来了一左一右站南笙身边。

魏魁的异样又出现了。对这个异类物种,他感觉很准。

也是他一身正气和雄厚的内力压迫,大黄小黄也很不适。

自身修为不够强大,压制不住他,心慌,别保护不了公主,自己先搭上。

南笙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她看着魏魁,等他回话。

而高继辉却看他,‘这人怎么回事?我看了他怎么有心酸的感觉?他是男人唉。’

魏魁再次近距离接触南笙,‘嘶,这个南笙易容了,还有那两个异类,也是隐盖原貌。难道姓南的也不是我族人?不对呀,他是人的气息。可又说不准是怎样的感觉?’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公子放着正事没做,等你答复,你却愣神。”

大黄虽有不适,该做的还是要有,怠慢公主,他不答应。

“你算什么东西?跑出来蹦跶,你家公子都没说辞,由你犯上?”

“大黄,不得无礼,退下。”南笙喝住大黄。

“我的下人,我自会教诲。那么小生再次问询魏先生拦我何干?”

南笙忍着忍着,这都什么人?原本就是大黄说的那样,还不让说。你是校长还是教务主任?

真相了。比校长级别高很多啊!

“南公子,刚才是我失礼了。在下打断南公子是想问一下,你刚才弹奏的曲子可否再演示一遍。我等洗耳恭听。”

“噢~这个啊!行啊!给钱吗?”

南笙想堵心他们。故意说,“我们不认识,其一。

我已经要决定买下此琴,其二。

本公子可不是随随便便为人演奏曲目的。朋友的话,想听得提前告知。来了,我以礼相待,听曲赋词,谈天说地,这是其三。

所以,我不愿意。你们付费。”

“好,痛快。本,本公子可以买下这琴送于你……”高继辉都不知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你我素不相识,无功不受禄,只要付听曲的银子就好。店员小哥,上茶听曲。”

这才是南笙的性子。婆婆妈妈干嘛?干净利落,像下命令一样,大气。

转身坐下。身后一众人就听:

“咚~铛~咚~”悠扬的琴声如山涧奔腾的溪水,跳跃着流淌出来……

时而舒缓畅快~时而剑扬刀飞~时而金戈铁马……

各种情怀,各种纷扰,各种激发……如醉如痴。

如果第一遍弹的时候,刚上手,对这琴不熟悉,第二遍熟练了很多。

动作舒展流畅,唯美优雅,身随手臂轻缓摇动,完全融入其中,人琴合一。

不闻万千世界的纷扰繁杂,沉浸在忘我的世界里……

曲毕。

南笙的心情也调整过来了,破天荒地没停下来。

回头对魏魁示意,“再弹一遍,或许你能熟记?趁我情绪高涨,就彻底满足魏先生的愿望吧!

这次我唱词,听不懂没关系,感受一下大气、磅礴的胸怀和力量。”

于是,南笙唱了一首粤语版的“向天再借五百年”。

配以歌声的音律,更加完美、完善,激发出曲调中的灵魂,无懈可击。

所有人全部被抽走了灵魂,失去自我。

很久很久的平静,街道上无数的过路者,店铺里的人都聚集而来。

上一遍吸引的人不多,这遍唱词。优美的曲调,优美的男中音,二者完美的结合,耳朵长少了不够用。

洗涤掉满身的疲惫,扫除掉不开心的琐事,忘记一切烦恼,清心静气。

为什么歌星会有那么多的歌迷?为什么歌迷会如此疯狂,就是歌曲的传唱和歌者声音的魅力……

现在,在重生的世界,南笙成功的收获了第一批粉丝。

只是都不知道是他们的公主……

很久很久,静了很久,魏魁带头鼓掌……很久很久,手都拍疼了……

南笙挺累的,不知何时,高继辉站在她的侧面,他是情不自禁被她吸引着。还有些心神不定。

他不知道,南笙也不知道,玉章在南笙身上,温润的玉章被高继辉滋养了14年,就像是他身上的肉,有熟悉的气息。

南笙稳定了情绪,站起问小店员,“我不喜欢讨价还价,一口价多少银子?我要带走。”

少年没有弹琴时的严紧,瘦小的身材,清秀略黑的脸上闪出了商人的精明,直接给店员以压力。

“八百五十两银子这是东家给的最低价了。

这琴面是上好的桐木做的,底板是梓木做的。斫琴人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斫制出来,精心研磨,手艺精湛。

他做完这床琴后就收手,耗心耗神,年岁大了,隐退怡养。

这琴是在我们各个店轮流出售,正好轮到咱这县城。

您也知道,咱这穷人多,看的人多,懂琴的人少,我更没想到今天南公子能光临。

那就是有缘人,您琴技高超,整个德川国也难找出和您媲美的。这琴等着南公子您呢。公子您看?”

店小哥说了一大通。看向南笙,心里急的不行,他要保住这份工。

价钱能接受,现代的话,怎么也得几万块钱。琴是好琴,自己又喜欢,放在小溪边,一壶茶,一盘花生米。哈哈!不要太惬意啦!

“好!我买了。大黄小黄,过来帮忙。交银子,装好了抬车上。”豪放大气。

沉寂很久,才从音律中回神的师徒二人,店伙计的话也没听仔细。

一听南笙交银子,高继辉突然发话,

“小店家,这琴我出银子送给南公子,也算是我等听琴的出资。”

高继辉总想接近南笙,为什么自己有这种感觉?怪怪的。他得查查原因。

“公子,不可以。一码归一码,我刚开玩笑呢,听曲子就要一文钱,意思意思就行,不可当真。”南笙摆摆手。

“可我是认真的。再说一文钱,我哪里有?”他身上溜干净,钱都在高个手里,还没跟过来。

“不会吧?你穿戴整齐上好,怎么一文钱都不带?你娘管的太严了。以后准保是妻管严。哎,可怜的兄弟。”

南笙围着高继辉左右转着看,撇着嘴,绕到后背时,嗯?莫名的心颤颤的,还有激动的感觉。

本来是在开高继辉的玩笑,心怎么这么慌?难道又是林丫楠出故障了?赶紧走。

不好的预感袭来的一瞬间,南笙立刻做出反应。远离这个男人,他靠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长相一般,个子顶多1.72米,和前世自己差不多高。

她以后的老公要帅气,高大1.85米以上,智商第二,情商第二,第一是本公主。

高继辉连打两个喷嚏,把魏魁给吓到了,“皇公子,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去(驿站)。”

“不用不用,就是鼻子痒痒,打完好了。”

太子让他陪着来这边境小城走一趟。查出生的事情,不出事还好,出了事就是大事,谁都兜不住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