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朝上空。
恐怖的一击碰撞之上,处于战场中央的两名绝顶强者,都是被那恐怖的能量冲击的倒退了数十丈之远。
此刻二人皆是神色凝重的看着对方。
秦渊面色虽然凝重,但双眸却颇为的淡然,他的身后,那手持巨斧的魔神魔气冲天,看不真切,但那柄巨斧的细节却是清晰可见,充斥着恐怖的威能。
“我如今对于《大九魔神图录》的参悟,以及我如今的实力,也只能清晰凝聚这一柄魔神巨斧,对于魔神的身躯却是凝聚的并不真切,只是淡淡的虚影,不过对付这扶光大帝也足以了!”秦渊神色冷厉,看着对面的扶光大帝,心中杀气升腾。
扶光大帝此刻面色极为的凝重,并且那双眸之中,也满是震惊,极为的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一个本是人皇境修为、借助万民之力才能暂时拥有帝境修为的皇朝之主,竟然能够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初入帝境的修为,竟然能够与自己这全力斩出的一剑碰撞的不相上下!?
他心中震惊无比。
虽然他这一剑没有施展任何战技、也没有施展任何神通。
但就如他所说,一力破万法!
可他竟然没有破了秦渊这一法!
他看着秦渊身后那朦胧模糊的魔神虚影,眼中带着震惊以及一丝火热贪婪。
“好一个魔气冲天的手段,你果然有着大秘密!竟然有着这样恐怖的手段,这是武技战法、还是神通?”扶光大帝眼中带着贪婪,他如果学会这恐怖的战法武技、又或者神通。
再加以他恐怖的修为,到时在九州之上,谁还是他的对手!?
“滚吧!”秦渊双眸冰寒,淡漠的喝道。
“呵!呵!”扶光大帝见识到这恐怖的手段,如何还肯离去。
更不要说,这眼前的皇朝之主还有着如此多的秘密了!
“就凭你这魔气冲天的虚影和这巨斧,还不配!”扶光大帝眼中带着一抹期待和一抹凝重。
他期待秦渊还有着更加恐怖的手段,但又心中又有些担心凝重。
“轰隆隆-------!”无尽的火光喷涌天地之间,恐怖的剑光浸染着火光,好似天地之剑一般,充斥着无尽锋利剑气、以及恐怖的热量。
扶光大帝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一柄火光冲天的帝剑。
握着这帝剑的瞬间,扶光大帝整个人的气势都完全不同了,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区别。
恐怖的杀意伴随着火光,直冲天际,带着恐怖的威势,威压天地一方。
秦皇城的无数子民,甚至整个秦皇城、周围万里,都被这恐怖的威压震慑。
无数的子民发自内心的恐惧颤抖,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纷纷被那恐怖的威势、镇压的跪伏在地。
“扶光大帝动真格了!”幻音眼中带着一抹震撼,震撼于秦渊恐怖的实力,但也满是凝重担忧,因为她看出扶光大帝的认真了。
扶光大帝要认真了!要施展他真正的实力了!
秦渊还能否挡住?
风狸在一边,也是紧紧的看着,但她对秦渊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
就在无数大秦子民心生恐惧,扶光大帝杀心大起,幻音于欢欢担忧之时。
又一道恐怖的气息瞬间浮现天地之间。
“哇------!”
一道嘹亮绵长的鸣叫之声炸响天际,同时无尽的火光升腾在大秦皇朝的上空,直接将扶光大帝施展而出的火光镇压而下。
“轰隆隆--------!”
无尽火焰笼罩之下,一道神俊无比的火焰神鸟,自皇宫之中飞出,好似太阳一般,瞬间降临在天际之上大战的中心。
“是秦渊,他回来了!哈哈!”风狸看着金乌的出现,兴奋的喊道。
“什么!?”原本震惊、恐惧金乌出现的幻音微微一怔,“那金乌不是扶光大帝?”
“什么扶光大帝?”风狸有些不解的看着幻音。
“那金乌?不是扶光大帝的另一尊吗?”幻音惊异道。
“我不知道什么扶光大帝,不过这金乌是秦渊,他的气息我可不会忘记!”风狸微微有些不解,她指了指天际之上的金乌自信道。
幻音震惊无比,呆呆的看着风狸,震惊道:“秦渊也有一尊金乌分身?”
“当然啊。”风狸理所应当的说道。
幻音震惊的看去,也就这时,天际之上,那恐怖的金乌,化作了一名身着金袍,周身火焰升腾的俊美少年,而那俊美少年的容貌与秦渊一般无二,只是眉心间没有那火红而神异的印记。
身着金袍,好似火神临世的秦渊,周身有着无比恐怖的气息,以及滔天的凶戾之气。
此刻正满脸冰寒的看着扶光大帝。
“还不滚!”
两名秦渊都是冷喝一声,声音响彻云霄,充斥着震慑心魂的力量。
扶光大帝震惊了,他看着突然出现的金乌,以及金乌变化而成的秦渊,彻底的惊呆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秦渊,尤其是那金乌化做的秦渊。
“怎...怎么可能!?”扶光大帝震惊道,“九大神通之一,你的绝不可能是‘身外化身’,你怎么也可能拥有两尊真我之身!?”
扶光大帝不敢置信,他之前一直以为,那尊金乌只是秦渊的帮手、或者与秦渊有着什么关系,但从未想过那金乌就是秦渊本身!
他之所以有一尊人身、有一尊金乌身。
还是因为那金乌的神通正好是《天帝经》九大神通之一的《身外化身》,不然也绝不可能拥有两尊真我之身。
可如今,秦渊两尊身躯的出现,却是将他之前的猜测全部推翻,并且让他不可置信。
他不明白,秦渊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没有《身外化身》还能同时拥有两尊真我之身!
他的心中满是震惊、火热,同时也满是忌惮。
秦渊的秘密太多了!
不论是那恐怖的魔神虚影,亦或者如今的两尊真我之身,都让他的心中从未有过的火热,但也从未有过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