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程就盯着唐知宋一人,文景泽满脸的惊讶,许呈呈放花痴的表情,周尧也不例外目光落在唐知宋身上也没有离开过,此刻的江逾,彻底崩不住了。
他妈的,怎么就一个笑容,都能这么勾引别人?
这群人可从来没有这般看过自己。
江逾干脆的将抬手将手掌,挡在唐知宋面前:“行了,这他妈还看上瘾了。”
那三人这才闻到满屋子的醋意。
唐知宋没注意大家的目光,本想随意抬手掩饰下自己的浅笑,不曾想江逾捏住了自己的脸颊,面向了他。
江逾:“我,吃,醋,了。”
众人:……
唐知宋微微挑眉:“我可不是故意的。”
这人竟然还反驳。
江逾瞪大眼睛,故意当着众人的面,缓缓靠近唐知宋。
许呈呈,周尧识相的早就低了头,就数文景泽这大脑筋一直盯着两人。
许呈呈抬头瞬间,连同文景泽的脑袋一把按下。
唐知宋明显感受到了江逾的呼吸,下一刻,他的脑袋迅速扭开,江逾的吻落在了脸颊上。
冰冷的脸颊,沾染上了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温热。
只听到唐知宋一句:“你他妈疯了。”
那三人这才齐刷刷抬头,心照不宣的坐正。
几人凑巧下午都没课,索性彻底放开的大吃大喝,唐知宋原本的酒,全数被江逾接了过去,唐知宋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碍于某人不乐意给喝。
江逾还是老德行,除了招呼好自家男朋友的吃,自己也没少喝其他人敬来的酒,加上唐知宋那份儿酒,他喝了不少。
两小时后,除江逾外,剩下的三人陆陆续续都喝得断片,周尧算安静的,文景泽和许呈呈搁那儿说起了胡话。
文景泽摇摇晃晃走到唐知宋和江逾中间,扶着两人椅子靠背,愣愣看着唐知宋抬手指了指。
“对,就是你,江逾唯一喜欢且不能提及的人。”文景泽醉的不轻,偏偏话最多。
唐知宋一瞬间,愕然不解的望向醉醺醺的人,文景泽顿了顿,就在他以为文景泽就此说结束时。
这人摇摇晃晃又转许呈呈面前,“我告诉你,你是不知道,咱们江大少爷有多喜欢你。”
他手指着许呈呈,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压。
文景泽:“你不在的这一年,我就没见他开心过,直到你重新出现,他才愿意偶尔笑一笑。”
唐知宋自然明白,他说的一切正是自己离开后的江逾。
文景泽:“你休学,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天他发了疯,用尽了自己和父母所有的人脉,找遍了,找遍了整个朝晖市,也……没找到你……”
是啊,那时的他,包括他们全家早就已经离开了朝晖市,就连母亲的骨灰也被唐知宋走带了,恍恍惚惚就这样跟随一家人,去了另一个城市,江逾在朝晖市找不到自己那是正常的。
唐知宋眼里微红。
江逾听得有点不耐烦:“喝多了就闭嘴。”
文景泽嘴巴一撇:“看吧,急眼儿了,你不给我说,我偏要说。”
说着文景泽壮着胆继续说:“都追到手了,还不给说,小崽子,当年你不告而别那天,这位爷一大早找齐所有哥们,都准备着要和你……”
还没有听完,就听到文景泽发出“呜呜呜”声。
江逾不知何时拿了个馒头,塞住了这人的嘴巴。
唐知宋眼神复杂的望着江逾:“准备什么?为什么不让他说完。”
江逾:“都过去多久了,提它做什么。”
是啊,都过去了。
但这件事,对江逾而言,一定是段痛苦的记忆。
对自己而言,也是致命的伤。
可唐知宋依旧不甘心,那年的不告而别,除了父母知道自己的事情,他更多的是不愿意此事影响了江逾。
本以为时间久了,自己能放下,然而,并没有。
时间越长,他越发想念,时间一长,打听收集江逾的消息,成了唐知宋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就这样,依靠着江逾那一点点的消息,他这才得以撑过自己最难熬的时候,才有了重新回到江逾身边的机会。
唐知宋抬眸间平静而坚定:“在我离开那天,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瞒了我?”
江逾微微一笑将文景泽摁回他的位置,自己坐回唐知宋身边,故意将椅子拉近靠住唐知宋。
“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再和你说,好不好?”随着浓浓的酒气,江逾整个人都放低了语气,哄着唐知宋。
江逾脸上全是喝酒产生出来的红晕,整个人都靠在了唐知宋肩膀,语气中掺杂了酒精的味道,却温柔得这般要命。
唐知宋彻底妥协,点头答应了。
四点多钟,几人从包厢摇摇晃晃出来。
本打算买单的人,早已醉得不知前后,唯一清醒的唐知宋顺其自然买了单。
江逾说什么都要黏着唐知宋,酒醒过半的许呈呈一个人撑起了其他二人,缓缓走回学院。
唐知宋刚走出饭馆,就被江逾一路拉着去开房,江逾轻车熟路的将人塞进间套房。
他是见识过这人喝醉酒的情况,酒品不差偏偏喜欢肢体接触,接触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撩人不自知。
房间门刚推开未等到唐知宋把门关上,江逾便像只饥饿的狼,没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将人直接重重摁在门上。
鲁莽毫无章法,堵住了他的薄唇。
唐知宋的反抗在这一刻,显得力道太小。
任由江逾胡乱的吻着自己。
大脑的缺氧让唐知宋,拼尽力气将人推开:“江逾……”
好不容易呼吸上的空气,下一秒又被人无情的夺走。
他冰凉的唇燥热的舌,霸道而狂热的占据着唐知宋,酒气在两人的唇齿间逃窜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停住了挣扎。
本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怀里的人,正当江逾想要结束之际,唐知宋却生硬的学习着模仿某人,缓缓回应着自己。
又惊又喜的江逾在那一刻,更越发变本加厉。
趁着小笨猫心智迷乱之际,大灰狼早已将怀中的小笨猫骗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江逾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边吻一边替小笨猫将身上碍事的东西全然丢开。
唐知宋明明未喝酒,此刻的自己却像个微醉的人儿。
舒服柔软的大床,昏暗暖色的灯光,适中的酒精刺激下,两人彻底沦陷。
江逾轻轻咬住笨猫的耳朵,话语温柔到骨子里:“唐知宋,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人。”
本就大脑缺氧的唐知宋,全然没听清他说的,就以含糊的嗯了声。
江逾一个劲儿的挑逗着身下的人,蛊惑道:“叫哥哥。”
唐知宋满脸泛潮的红晕,眼睛半睁半闭,双手主动的搂住身上的人,“哥哥”甜糯的声音在传入江逾耳朵。
他整个人不在淡定,全身像着火般燥热得不行,一个轻轻的吻又落在了唐知宋唇间。
“再喊一声。”
“哥哥。”
江逾再次重新吻上,身下温热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