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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苦口婆心劝说的众人,苏漓一派淡定且自信道:“你们放心吧,我会平安归来的。”

她还会顺道嘎掉那个鸣月国的什么十七皇子,给秦越洲报一报当年穿琵琶骨之仇。

众人觉得她是舍生取义,阻止的声音更大了。

霍昭昭重重朝苏漓磕了个响头,保证地说:“苏漓,你且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去敌方军营,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苏漓摆手,“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

她一人足矣,多带一个人是累赘,尤其是像霍昭昭这种没脑子的。

无视劝说的声音,苏漓大步朝主营帐走去,打算睡一觉再出发。

在她准备宽衣时,安涂急匆匆进来了。

见到大巨人醒了,苏漓有些意外:“你醒了,感觉身上如何?伤口还疼不?需要我给你检查一下吗?”

安涂微喘,显然是跑过来的,他没有回答苏漓的问话,而是问道:“我听外面的弟兄说,小夫人你准备去一趟鸣月国的军营,这事是否属实?”

苏漓指了指椅子,示意安涂坐,她则一屁股坐在床边,“属实,怎么,你也想阻止我吗?”

安涂没有坐椅子上,而是单膝跪下,焦灼地说:“小夫人,霍昭昭是个蠢的,每日废话一箩筐,你切莫把她的蠢话听了进去,将两国交战迟迟未停歇的原因怪到自己头上!

那鸣月国的十七皇子让你过去摆明是不安好心,你去了就回不来了,那帮人一定会用你来威胁秦将!”

他字字分析对方的阴谋给少女听。

“这事我猜到了,但我还是想走一趟。”苏漓不傻,自是猜到此次前去敌方军营定不可能完好归来,但她决心已定。

她要烧了对方军营,顺道取下鸣月国十七皇子的人头。

只有这样做,两国交战才能快速结束,她好带秦越洲回云阳城。

“小夫人,去不得啊!”安涂道,“你去了,说不定会死的!”

“我命硬不会死。”苏漓道,“你下去吧,我想睡觉了。”

只有睡饱才有力气做事。

安涂僵持地半跪在地,紧紧盯着少女,说什么都不肯出去。

苏漓瞪着他,不方便宽衣睡觉,她正想直接合衣而睡时,门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掀开,穿着厚重冰冷盔甲,携着一身寒气和血腥的秦越洲回来了。

见到少年,苏漓眸子一亮,“秦越洲,你回来啦!”

她跃下床,扑到少年怀里,冰冷盔甲冻得她瑟缩了一下,但她还是紧紧拥着他。

暗暗庆幸人还活着,她真担心有天醒来听到他的死讯。

秦越洲单手环在她腰间,递安涂一个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安涂退了出去,没想到秦将收到他的消息竟这么快赶回来了,看来小夫人在秦将心里非常重要。

主营帐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秦越洲抱着人坐到床边,让少女坐在他双腿上。

“安涂让人传来消息说,你想去敌营一趟是吗?”

他时间不多,前方战事还在等着他指挥,没有拐弯抹角,径直问道。

苏漓揉了揉鼻尖,老实点头:“是的。”

“你不能去。”秦越洲前所未有的强硬。

“为何?”

“很危险。”

“我能保护好自己。”

秦越洲吐出一口寒气,娓娓道来一些苏漓不知道的事,“三殿下萧行陵和楚诗思逃离云阳城后,就已经投入了鸣月国十七皇子的部下,他们两个若是得知你进了鸣月国的军营,断然不会放过你!”

这两人一路逃逸,为了活命直接投入敌军,要不是有三皇子萧行陵给鸣月国大军助力,他这一战也不会这么难打。

“没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不是我的对手。”苏漓没把两人放在心上,“你还是让我去一趟吧,我真能保护好自己。”

秦越洲眉间拧得很紧,隔了会才说道:“你可还记得你妹妹苏妗妗?”

“记得,怎么了?提她做什么?她不是摔下悬崖了吗?”苏漓脑中闪过一激灵,很快猜测到了一些事。

秦越洲道:“她摔下悬崖未死,刚巧被鸣月国的十七皇子鸣竣所救。”

当初迟迟联系不上此人,正是被这件事给绊住。

“她运气倒是不错。”苏漓评价。

秦越洲摇头,“据说脖子以下全瘫了,鸣竣寻遍鸣月国所有名医都治不好,恰逢又听说你救治瘟疫一事,就起了想让你过去一趟的心思。”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与鸣竣认识多年,亦敌亦友,他的为人我能信得过。

但是苏妗妗为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我不放心她,她若见到你,定不会让你活在走出鸣月国的军营。”

关键现在苏妗妗的身份不简单,他更是不可能让苏漓去冒险。

“这鸣月国的十七皇子究竟是有多爱苏妗妗,为了她能做这么多事。”苏漓感慨,不得不说苏妗妗的桃花运就是好,以前是秦隋之,现在是鸣竣。

秦越洲脸上肌肉抽搐,“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你的双生妹妹其实是鸣竣多年前被抱走的同胞妹妹,鸣月国的十八公主,鸣娆。”

“啥?!”苏漓的嘴巴吃惊张大。

秦越洲扶着她下巴,将她张大的嘴巴合上,“现在鸣竣把苏妗妗当成明珠来宠,若让他知晓是你把苏妗妗丢下悬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苏妗妗不是我丢的,她是自己没站稳掉下的悬崖。”苏漓纠正。

秦越洲无奈:“这话我信,关键是鸣竣不信,苏妗妗想要你死。”

苏漓看着惆怅的少年,几日不见,他又瘦了许多。

一定很累吧。

她抬手摸了摸他冰冷下颚,“你后悔当初主动交出边关地图和兵阵图吗?”

这一仗打得艰辛,死伤不少人。

“不后悔。”秦越洲道,“当时鸣月国新帝上任,早有攻打东明的打算,我主动给鸣竣边关地图和兵阵图,一方面是为了逼迫皇上亲自来见我,好解决秦家的事,另一方面无非是为了避免百姓遭到屠杀。

我与鸣竣交战多年,熟知他的手段,如若被他亲手夺下了城池,城内百姓一定会遭殃,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先交出边关地图和兵阵图,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免了百姓们这一劫难。”

即便没有他交出边关地图和兵阵图,两国还是会交战,现在鸣月国的新帝朝内实权不稳,只能依靠外战转移火力,哪天鸣月国主动停战了,说明鸣月国新帝已经巩固了皇权。

秦越洲知道,对于这一战事鸣竣也很烦,因大战劳民伤财,但他了解鸣竣那人,对皇位不感兴趣,新帝让他做什么就做。

如今鸣竣找回亲生妹子,要是被他知道苏妗妗瘫痪有苏漓的关系在里面,那人怕是宁愿战死也要诛杀苏漓。

想到问题关键,秦越洲掐着苏漓的腰,凝重道:“前去敌营一事,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让你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