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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被夫妻二人阴阳怪气的话说得脸臊红,他真心诚意地说:

“小妹不懂事,让二位见笑了,昨晚她的话你们莫往心里去,要是我们一块前行,她再乱来,你们是骂或是打,我半点意见都没有。”

他顿了一下,实话实说,也不与二人兜圈子。

“我自觉清楚没那本事医好马,更没有离开此处,在前往官驿途中寻找吃食的能力,还望二位能大发慈悲心,救我和妹妹一命,莫丢下我们就此离开。

待日后,你们若是有难,我陆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看在陆臻足够实诚份上,加上他们确实也是想坐马车,苏漓松口了。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们就与你们一块前行。

不过,我提前知会你一声,在前往官驿的这一路,你妹妹要是针对我,我不会再像昨晚一样轻易饶过她,到时候你不能偏心,只能站在中立的态度行事。”

她指着阿宇,“还有你也是。”

提前跟他们说好,免得她在收拾陆雪的时候有其他意见出来。

“这是一定,我妹妹被家里人宠坏了,苏姑娘能帮忙教好她,陆某感激不尽!”陆臻满口应下。

苏漓与秦越洲相视一笑,不急着出发了。

当着众人的面,苏漓用银针轻轻戳了两下坐在地上的马,眨眼的功夫,挣扎一晚上起不来的马居然在这一刻站起来了,还讨好的用脑袋拱了拱苏漓手。

苏漓顺了顺马的毛,感叹,这马比陆雪懂事多了。

看到能站起来的马,陆臻再次庆幸自己邀请苏漓和秦越洲一块出发。

马能走动了,一行人先后上了车,秦越洲第一个,接着陆臻,而后轮到苏漓,然而,陆雪抢先插在她前面,傲娇指使阿宇。

“阿宇,蹲下来,让我上马车!”

阿宇很自然的四肢着地,给陆雪当人肉墩子。

陆雪哼哼斜了苏漓一眼,抬脚就要踩着阿宇的背上马车,全然忘了昨晚陆臻的警告。

苏漓见状,一点儿也不惯着陆二小姐,今日她要是让陆雪占了上风,以后这臭丫头片子一定会得寸进尺。

臀部一用力,苏漓将抢在她前面的陆雪撞到一边去,她利索的上了马车后,弯腰握着阿宇的肩头,硬生生将跪在地上的人扯了起来,拉上马车。

“多、多谢苏姑娘……”阿宇讶异苏漓的力气。

“你、你、你……”站稳的陆雪傻眼,想指苏漓,可想到昨天被拍的手背还没消肿,她又不敢指了。

苏漓无视陆二小姐,直视前方,同阿宇说:“人齐了就出发吧。”

阿宇迟疑的提醒,“苏姑娘,二小姐还没上车呢。”

“喔,不好意思,某人的存在感太低了,我没看到。”苏漓忽然笑了,像是现在才看到陆二小姐一样。

陆雪恼怒得脸发红,原想骂人,陆臻却探出个脑袋来,威胁道:“你要不要上来?不上来我们就留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触及哥哥的冷脸,陆雪眼眶一红,到嘴骂人的话咽了下去,艰辛地爬着马车。

由于娇生惯养,每次上下马车都有人扶和有人做人肉墩子,一时间,陆雪挣扎一番还是无法自己一个人爬上马车。

她既丢脸,又强忍委屈地向阿宇求助,“阿宇,你过来蹲下,我自己一个人爬不上去!”

阿宇本能想动,苏漓脚一身伸,简单明了挡住他行动。

想到自家少爷对苏漓的承诺,阿宇扭开脸,假装没听到二小姐的求助。

“阿宇,我跟你说话呢,我知道你能听到!”陆雪哭喊着人。

阿宇左右为难,“二小姐,你还是试着自己爬上来吧。”

“你混蛋!”陆雪骂着,也清楚阿宇这么做一定有哥哥的眼色在里面,哥哥会这么做更是有苏漓的意思!

太过分了这女人,才第一天就这么刁难她!

想硬气不上马车,大不了留下来,又想到昨晚哥哥不像开玩笑的话,加上林子里时不时传来怪异鸟叫声,陆雪不敢任性了。

她一面噼里啪啦掉着眼泪,一面使劲全身吃奶的劲,四肢并用,狼狈无比地爬着马车。

最后还是阿宇拉了她一把,陆雪才成功爬上马车,身上的丝绸罗裙沾了许多黄色尘土,她满腔的难过。

娇生惯养。

苏漓暗忖一句,进了马车里面,这以后一块前行的日子,这位陆二小姐最好给她老老实实的,别再来招惹她,否则,她绝不手软。

陆雪发泄的用力拍着罗裙上泥土,气愤进了马车。

人齐了,阿宇驱赶着马出发。

马车内宽裕,布置典雅,有茶几,有打发时间的书籍,更有歇息的软榻等,就是坐四个人也不觉拥挤。

苏漓和秦越洲坐在了一边,陆家兄妹坐在了另外一边,四人面对着面。

秦越洲闭目养神,比起步行赶路,马车简直是救了伤痕累累的他一命。

苏漓抱着双臂,嘴角含笑,看着对面态度不一的陆家兄妹二人。

陆雪瞪着苏漓,嘴巴无声动个不停,像在念着什么咒语,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陆臻面露温和,礼貌微笑回视苏漓的目光,随手从木架上取下一本书籍问道:“苏姑娘可要看些云游野记打发一下时间?”

不等苏漓开口,陆雪抓到机会就输出:“她一个小乞丐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看得懂书,哥哥,你就别为难她了。”

陆臻眉心一蹙,不认同地瞥着自家妹妹。

秦越洲眼一睁,眸低淬了寒冰,就这样冷冷淡淡地盯着陆雪一言不发。

陆雪脸煞白,心肝直颤,被秦越洲浑身散发出来的骇人气场吓到,呼吸不由自主低了几分。

“再啰嗦,拔掉舌头。”

坐着人家的马车,秦越洲嚣张道,嚣张完,他眼一闭,再次闭目养神起来。

苏漓似笑非笑睨着胆小如鼠的陆二小姐,胆子未免也太小了点。

陆雪倍感耻辱,揪着陆臻的衣袖不放,低声告状,“哥哥,你听到他说的没有,他威胁我!太过分了,他们俩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