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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疏远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没头没尾的被一问,一时间苏漓有些懵。

站在旁边的赵淑涵,率先讨好地开口:“官、官爷,发生了什么事?”

秦越佐起身,以为来者不善,他挡在苏漓前面,“官爷,您问这事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顶多揍了几个人。

秦越洲拧了拧眉,尝试站起来,可最后还是失败了,反倒是牵扯到后背和左小腿的伤,疼得他满头冷汗。

见他们几人如此警惕,周正良解释:“我有个小兄弟晕倒了,需要大夫,小姑娘你随我一块去瞧瞧。”

苏妗妗生怕苏漓不肯随周正良走,她赶忙说道:“姐姐,昨天你不是说会医术么,如今周官爷都找过来了,你犹豫不决,莫是不愿意帮周官爷的忙?”

周正良闻言,脸色沉了几分。

秦隋之担心苏漓得罪人,急着说:“周官爷,阿漓她不会医术,她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请您切莫乱听她人之言!”

他十分不理解,苏妗妗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漓被官爷责罚,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不是最喜欢她姐姐的吗?

看到秦隋之这么维护苏漓,害怕苏漓受伤的模样,苏妗妗胸口间就燃起一团妒火,恨不得立马将苏漓葬了。

周正良嫌两个显眼包吵耳朵,冷瞥过去,“啰嗦,问你们了吗,一个两个的吵什么吵!”

他作势要拔出挂在腰间的佩刀,一脸凶恶,吓得苏妗妗和秦隋之不敢再言。

了解对方过来的目的,苏漓拍了拍秦越佐的肩膀,示意他让开,“周官爷,我会一点医术,不嫌弃的话还请带路。”

周正良提前知会她,“你若是胆敢骗我,小心吃鞭子!”

“不敢。”苏漓一脸谦卑,“带路吧。”

流放路途遥远,得罪带队的领头,还是巴结上带队的领头,她知道怎么选。

这次帮了周正良的忙,说不定还能卖对方一个人情,就是不知道周正良背后有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关系。

秦隋之还想阻拦,但又忌惮黑脸的周正良,而且苏妗妗还在一边疯狂示意他不要说话。

苏漓刻意带上包袱,秦越佐见状,主动伸手地说:“包袱给我吧,我帮你看着。”

“不行!”苏漓态度前所未有的严肃,“这包袱里的东西对我很重要,是我的命根子,交给谁我都不放心!”

她表现出非常在意包袱的模样,引得苏妗妗想夺包袱的心思更加迫切。

瞧她都这么说了,秦越佐也不勉强,只叮嘱了一句,“万事要小心!”

“嗯,知道了。”苏漓跟上周正良的脚步。

两人一走,秦隋之用力甩开苏妗妗的手,难以理解地质问:“妗妗,你为什么要在周官爷面前撒谎?你明知道阿漓不会医术,你这样子坑她,到底是为何?”

就在刚才,流放队伍停下没多久,便出现了一个官差晕倒的情况。

周正良问了一圈,没问到一个会医术的,结果这事被苏妗妗知道,她直接凑上去一顿胡说八道,更是吹苏漓的医术很厉害,就是为了报苏漓害她食物和首饰被抢的仇。

她相信,以周正良的暴脾气,若是发现苏漓假装会医术,一定会恶狠狠修理一顿那贱女人!

面对男人的指责,苏妗妗咬了咬下唇,拿出惯用的小伎俩,“我也是担心那位晕倒的官爷会死掉,一时间着急说错了话,我姐姐虽没有正经学过医术,可是她在家的时候,偶尔会看一些关于医术的书籍!”

她眼眶里含着惨兮兮的泪珠,认识到自己错误地说:“隋之哥哥,我知道错了,都怪我太担心那位官爷了,你怪我吧,你狠狠怪我吧!”

原本愤怒的秦隋之很快被她迷得找不到北,满腔的不满最终化为一句无奈,“算了,你也不是有心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想,该怎么解决阿漓被揭穿后的事!”

“嗯嗯,好,我陪你一块想想该怎么办,咱们先跟过去盯着!”苏妗妗迫不及待想看苏漓出风头不成功,反被鞭打的场面!

秦隋之与赵淑涵和秦越佐等人告完别后,便朝走远的周正良和苏漓追去。

望着夫妻二人远去的身影,秦越佐嘲讽:“隋之堂兄的眼光不行,幸好大哥娶的不是苏妗妗。”

就那女人装模作样的嘴脸,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反倒是他的隋之堂兄,被别人的三言两语耍得团团转。

赵淑涵摇摇头,“装有装,骗有骗的活法。”

想到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她有些紧张地抓住秦越佐的手腕,“佐儿,你说阿漓她到底是会医术,还是不会?”

她不理解苏妗妗这个矛盾体,昨天才说苏漓不会医术,今天怎么改口这么快?

秦越佐想起苏漓昨晚熟练的为兄长上药一幕,他确定地开口:“她会医术,否则以她的个性,绝对不会逞强。所以,娘,你就别操心了。”

“越佐,你跟过去盯着吧。”一直默不作声的秦越洲出声了。

“我过去了,那大哥你和娘怎么办?”昨晚陈大年暗杀不成功一事,着实是吓到他了,是以秦越佐不敢轻易远离兄长和母亲的身边。

秦越洲眸底一片淡然,“放心,青天白日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还不敢动手。”

想想也是,秦越佐朝苏漓追去。

赵淑涵来到大儿子身边,小心翼翼擦着他鬓角上的薄汗,叹息道:“洲儿,阿漓是个好孩子,你不该待她如此刻薄。”

她能看得出来,大儿子并非有意疏远苏漓,她相信大儿子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秦越洲半垂着眼,无血色的清隽面庞上,全然是令人心疼的破碎感,他几乎是轻不可闻地低语:

“如今我身边危险重重,身体又大不如从前,能不能痊愈还是个未知数,疏远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他迟疑了片刻,“秦家的事已经连累到她了,万不能再让她一个小姑娘牵扯进来。

娘,你可懂?”

赵淑涵顿住,没想到大儿子竟想得这么多,鼻子不由有些酸,“可是洲儿,阿漓会医术,你身上的伤一定能痊愈!

要是我们在这时候疏远了她,那你该怎么办啊?”

她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媳妇身上,这让她如何去疏远?

秦越洲抿起薄唇,眉宇间露出不悦。

了解大儿子的赵淑涵,立马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无声擦拭眼角的湿润,“娘如你意还不成,你明知道娘最是舍不得你生气。”

见她妥协,秦越洲稍微缓和了一下脸色,“娘,说好了,疏远她,不准反悔。”

赵淑涵默默抹着眼泪点头,心里难受不已。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刚与儿媳妇处好一点关系,就立马要翻脸。

万一招惹儿媳妇不高兴了,揍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