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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一脚将人踹倒,“正因我和他是多年好友,所以他是什么人,我一清二楚。”

这话的深意秦越佐听懂了,他愣愣看着八皇子,“所以,你们是故意的?”

八皇子没有说话,挑衅的对秦越洲笑了笑。

秦越洲攥紧掌心,胸腔内血液翻滚。

赵淑涵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年你被其他皇子欺辱,一向帮你的是我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闭嘴!”提起旧事,八皇子深感耻辱,手中鞭子狠狠朝赵淑涵甩去。

秦越洲伸手一护,鞭子结结实实落到他手臂上,顿时红肉翻滚。

赵淑涵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多说一句。

八皇子不再与他们浪费口舌,使唤带来的官差,“给我搜,只要是值钱的,都不准落下!”

他清楚秦王府是块肥肉,所以在幕僚的建议下,特地向父皇请命前来抄家。

即便不能捞全部,捞一半也是一笔财富!

跪在角落的苏漓看着这一幕,暗暗为她的新婚夫君感到倒霉和不值得。

结交多年,掏心掏肺对待的好友,竟成了抄自个家的刽子手。

不过,八皇子恐怕是要失望了,整个秦王府,早在刚刚全被她掏精光了。

这不,抄了个空的官差纷纷回来相告。

“八殿下,秦家库房是空的!”

“八殿下,秦家各个小院是空的!”

“八殿下,秦家厨房是空的!”

“……”

“……”

官差们报着令秦家众人诡异的回话。

都还没有抄家,家怎么就空了?

难不成战神小王爷有未卜先知本领,早早把值钱宝物搬走了?

算盘打空的八皇子暴怒,朝秦越洲吼道:“是你搞的鬼?”

“嘴长你脸上,你说是便是。”秦越洲挽了挽唇角,欣赏着八皇子失态的嘴脸。

他真心感谢那位将秦王府掏个精光的好人,不然,他都还没有机会看到八皇子这副狰狞嘴脸。

八皇子气到要吐血,秦王府是空的,抄不了,他无法向父皇交差!

他阴狠地瞪着秦越洲,“把东西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念多年情谊!”

秦越洲淡漠道:“畜生通人性了。”

八皇子怒极反笑,“秦越洲,你很好,一会我就看看是你嘴硬,还是你骨头硬!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们说出东西的下落为止!”

官差们二话不说,抄着棍棒就要朝秦家众人打来。

顿时,前院一片鬼哭狼嚎。

原本跪在一边,想等爹娘过来协商退亲的苏妗妗,哭着抱住八皇子的大脚。

“殿下,八殿下,我不是秦王府的人,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怕自己一个人说不动八皇子,苏妗妗扭头,一眼就找到人群中的苏漓。

“姐姐,姐姐你快过来与我一起向八殿下求情!”

被点名的苏漓一僵,她能感觉得到秦越洲和八皇子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

秦越洲扫了眼人群中的新娘子,很快撤回目光,“我与她尚未拜堂成亲,她不是我秦王府的人。”

苏漓猛然抬头,看着浑身是血的背影,心里莫名有点燃。

这家伙,还挺讲义气的嘛!

不愧是赚足众多读者眼泪的深情男二!

被排除在外的苏妗妗哭道:“那我呢,秦小王爷,那我呢!”

秦越洲平淡道:“这话你该问隋之。”

虽然新娘子坐错了花轿,换了人,可的的确确是他将苏漓牵进了秦王府。

苏漓是他的责任,苏妗妗不是。

苏妗妗求助地望向秦家二房嫡子,秦隋之。

“隋之哥哥,帮帮我!”

秦隋之早就被这大阵势吓破了胆,双唇哆哆嗦嗦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苏妗妗见状,如坠入冰窟。

她爱的男人,竟是如此没用,关键时刻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就不该故意坐错花轿!

没办法,她只能狂磕头求八皇子饶命。

八皇子一心想快点拿到秦王府的宝物,一脚踹开碍事的苏妗妗,一把夺过官差手中的棍棒朝秦越洲打去。

受伤的秦越洲挨了两棍棒,彻底趴在了地上。

赵淑涵尖叫,想扑大儿子身上,替他挨打,可却被二儿子秦越佐死死拦住。

不是他不想救大哥,只是这种情况下,根本救不了!

最好的选择是,能少一个人受伤就少一个!

八皇子狂怒,“不想死的话就快交代东西放哪了!”

秦越洲咬着下唇,口腔里尝到了血腥。

在八皇子还想打第三棒时,苏漓出手了,她轻轻松松截下棍棒。

八皇子正处于狂燥的情绪下,“贱人,没你的事,滚开!”

苏漓平静地直视他,“皇上只让抄家流放,并没有让殿下杀人,我夫君若死了,殿下能向皇上交得了差吗?”

皇上只想让秦越洲交出兵权,将人贬到看不到的角落,并不想要秦越洲的命。

八皇子脸上一阵扭曲,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秦越洲,你好样的,这事我记下了!”

捞不着好,八皇子只能先离开,把这帮人交给了官差处理。

他得回去用自己的家产填补秦王府的空!

倒了大霉!

在八皇子离开时,苏漓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从空间里取出药粉悄悄朝他身上弹去,那是一种特制的痒痒粉。

什么药都医治不了,直到痒上三天三夜才能自愈。

谁让八皇子叫她贱人,她只能贱给他看喽。

离开秦王府的八皇子,骑着快马“哒哒”在长街上狂奔,发泄着怒火,突然,他后脖颈一痒。

本想忍忍,可这痒像千万只蚂蚁般,很快蔓延他全身,就连屁股都痒得升天!

他抓了一把,可又因马骑得飞快,一个不留神,人从马上栽下来,摔破了脑袋。

“嗷——”

顾不上破了口子的脑袋,他像疯子一样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挠痒痒。

百姓们见状,纷纷指指点点。

“八皇子疯了吗?他怎么在挠屁股啊?”

“他何止在挠屁股,他连衣裳都脱了!”

“真粗俗,皇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光了!”

“……”

“……”

八皇子听不进百姓们的议论,他只知道,他身上每一处都好痒好痒,这痒好像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