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甄宓,袁绍的儿媳?”
陶应板着脸孔,围着这天仙般的美貌女子转了三圈。狼一样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她身上的某些部位,就如同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正在考虑如何下嘴。
然后,再如何下腿。
不过,甄宓似乎并不慌张,反而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春光。这种媚态,差点让陶应有些把持不住,想要直接下嘴,然后下腿。
“你笑什么?”陶应虎着脸,诧异地问道。
这一问,没吓到甄宓,反而让甄宓“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更是似桃花盛开,如芙蓉绽放。
笑完之后,才又娇声说道:“将军浪名在外,果然与众不同。只是却不是民女之前见过的那副模样。”
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鹂始鸣,乳燕初啼。
一字字一声声,都扣人心脾。
如同春药,让人情动,使人兴奋。
“之前?”
陶应收起吓人的模样,诧异地问道:“咱们之前见过吗?”
“自然是见过的。”
甄宓娇笑道:“甄家在江东也有生意,而且生意也不算小。民女……三年前也曾随商队到过江东,在秣陵城中见过将军,只不过,民女以前是装扮成男童的。”
男童?
生于公元183年,现在才十六岁,三年前才十三岁。装扮成男装,也确实可以算是男童。
又问:“嫁于本将如何?”
甄宓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语声悠悠地说道:“可是……民女与袁家已有婚约……”
“那些都是小事。”
陶应不屑地说道:“只说你自己愿不愿意。”
甄宓眼眸微动,螓首低垂,似乎有些期待,又似乎有些为难。
这也是不难理解,如今袁绍乃是天下第一诸侯,势力如日中天,自己做为袁绍的未婚儿媳,与袁熙订婚之后又嫁给陶应,甄氏家族的安危,甄宓也不得不去担心和考虑,
陶应知道甄宓的难处。
也知道甄宓还没想通其中的关窍。
便开口说道:“劫来宓儿,非本将之意,乃手下人为表忠心,私自为之。若不愿意,本将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甄宓就扑通一声拜在地上,低声泣道:“若送宓儿回去,便是断了宓儿生路。”
总算还是个明白人。
实际上,对甄宓来说,已是别无选择。
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没有人会相信他跟陶浪子之间是清白的,袁家何等高贵,自然不会要他这种污了名声的女子做他袁家的儿媳。
而袁绍又觊觎甄家……富可敌国的财富!
因此,不论对甄家还是对袁家,甄宓若是回去,最好的结果便是自杀,或者被自杀。
只有她死了,成为贞节烈女,才能保住她自己的名声、袁家的名声,以及袁家与甄家之间继合作。
陶应是故意的。
故意说要送她回去,让她去考虑这其中的风险。
如今见她已经想通了,才上前拉着她的小手手,将她从地方扶起,顺势搂在怀中。
玉柔花娇抱了个满怀。
甄宓也没有挣扎,只是满脸通红,轻声说道:“世人常言……嫁人就嫁陶飞扬。甄家身在局中,许婚袁家也是迫不得已。那袁熙一介纨绔少年,比之将军英武,相差何止千倍。若将军不弃,愿荐枕席。”
这就是答应了。
不论是真是假,其实这都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只要甄宓不回去,袁家和甄家就都不会很难做,他们还可以继续彼此合作、官商勾结,压榨百姓。
陶应拍了拍甄宓的后背,低声笑道:“既如此,且服侍为夫就寝。”
“服侍就寝?”
甄宓有点茫然,有点慌乱,也有点手足无措。
将螓首埋在陶应怀里,过了许久,才声如蚊讷地说道:“宓儿不会。”
“不会?”
“嗯嗯。”
“袁熙没教过你?”
“嗯嗯。”
“没有工作经验?”
“嗯嗯。”
“那为夫教你吧。”
“嗯嗯。”
……
不管陶应说什么,她都是“嗯嗯”,如同吃了复读机一样。
陶应接着说:“那就……这样……这样。”
“唔唔……”
“然后……再这样……再这样……”
“啊……啊……”
终于不再说“嗯嗯”了,换之以吹拉弹唱,才艺表演,歌舞升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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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分,陶应便又爬了起来,为不堪劳累而正在昏睡的甄宓盖上锦被。然后,在院中晨练了一会,吃过早餐,便向府衙大堂走去。
正事要紧,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风口浪尖之上,陶应可不能让属下的官员们认为自己是……为女色而不顾大局的无道昏庸之主。
……
府衙大堂之上,还是空无一人。
陶应在堂上来回踱步,想着这事该如何应对。
邓展缩着脖子走过来,须发凌乱,衣冠不整,脸色发白,眼圈发黑。陶应有些诧异,说道:“三名美女而已,何至于将你折腾成这个样子。”
“跟三名女子无关。”
邓展嘴角抽了抽,又道:“属下铸成大错,悔恨不已,故而一夜未眠。”
“与你无关。”
陶应拍了拍邓展的肩膀,温言宽慰道:“这件事情,是本将当初考虑不周,不该跟你私下里谈超限战的问题。就算要发动超限战,也要跟贾诩或郭嘉他们一起谈,然后一起拟定计划去执行。这样才不至于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局势下贸然行动,而坏了战略大局。”
“那……要不,属下再将那女子送回去。”
还能送回去么?
陶应大笑:“既然到了本将的后院,又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那样做,天下人还会以为本将是怕了他袁本初。
况且,本将身为浪子,又哪有送到身边的美女不要的道理。那样做,岂不为浪子辈们丢脸,坏了浪子辈们的规矩。”
“那……这女子……”邓展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要以“这女子”称呼了。”
陶应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应该叫她主母了。”
顿了一下,又道:“战略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自有本将和众位军师们去应对,你只需…………喂喂,不是叫你在家中面壁思过嘛,你到处乱跑干什么?!”
“呃……属下这就去,属下这就去!”
邓展一边说,一边撒开双腿,一溜烟似的跑出了将军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