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要求后,现场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他们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的决定感到不解。而那位中年人则皱起眉头,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好吧,我会把您的要求转达给委员会,并尽力争取让他们同意增加筹码。不过,请您稍等一下,我需要先离开一下。\" 说完,他向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中年人的离去,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其他参赛者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这场比赛将会走向何方。而我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委员会的答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比赛暂时进入了暂停状态。大家都在期待着中年人的归来,希望能得到关于是否增加筹码的答案。这种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与此同时对面的两个男女老千都用一副复杂的目光看着我,而他们想用无赖的打法,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过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最终委员会决定把底注从五十万提高到一百万。
比赛重新开始,这次我毫不犹豫的推出所有筹码,飞哥和豪哥见状也不吝啬,也跟着直接梭哈。
一看这架势对面的男女老千直接就懵了,因为他们两个的拖延战术已经失效了,尤其是现在的底钱从五十万已经变成了一百万,如果他们有几个亿还好说,可以拖一点时间,只可惜现在他们只有六千万。
两人面面相觑,开始互相埋怨起来。
“都是你,非要用什么拖延战术!”
女人满脸不满的看着那个男人,可男人也表示很无奈。
“我怎么知道他会直接要求提高筹码!”
此时,赌桌上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荷官开始发最后一张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牌,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不好意思,两位,我赢了。”我将手中的牌轻轻放在桌上,展示给大家看。
我从容的收起筹码,虽然我只是赢了他们两个两百万的底钱,但我却赢了飞哥和豪哥的钱,加在一起已经过亿了,飞哥和豪哥输光后站起身对我笑了笑,豪哥则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加油吧!”
说完俩人直接离开,看着桌子上的筹码,我很从容的下了一百万底钱,我基本上把把跟牌,而对面的俩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玩下去的必要。
接下来的每一次我都会赢两百万底钱,时间缓缓流逝,最后俩人光是输底钱就输了将近两千多万,而抛去荷官抽取的半分之十的底钱,我也只有一千八九百万而已。
很快俩人已经被我折磨的够呛,终于对面的俩人再也坐不住了,直接选择了弃权,这让我感觉到有些意外。
说实话,我还想多赢一点,可他们这一弃权,等于让我少赚了三四千万,这让我的资金一时间还达不到十个亿。
我数了数自己的筹码,加上刚好豪哥和飞哥的帮助,我现在已经有了将近两个亿的筹码,不过距离十个亿还有很大的距离。
收起筹码我走出赛场,来到休息区休息,现在才刚刚晚上九点钟,一会还有一场比赛要进行,所以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天哥喝水。”
正当我有些疲惫的时候,炒粉城端过来一杯茶水递给我,随后来到我身后给我捏肩膀。
看到这架势我忍不住笑了,心说炒粉城这家伙简直殷勤的过分了。
说着我拿出一枚筹码递给炒粉城,炒粉城接过筹码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拿着吧,既然跟我做事了,我也不能亏了你。”
我一边说一边笑,而炒粉城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怎么?嫌少?”
我疑惑的看着炒粉城,可炒粉城却满脸不解的看着我,一看他这个样子,我心说他不会不知道这筹码可以换钱吧?
“炒粉城,你去那个兑换处的窗口,把这个筹码递给里面的那个美女。”
听了这话炒粉城点了点头,拿着筹码去了兑换处。
很快炒粉城拿着几沓钞票兴奋的跑了回来,我笑了笑示意他把钱收起来,这些只是我给他的压兜钱而已,虽然只有几万块,但以后会比这多出几百倍。
“天,天哥,这些都是给我的吗?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当然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好好跟着我干,钱有的是。”我拍了拍炒粉城的肩膀,笑着说道。
“谢谢天哥!我一定会死心塌地跟着天哥的!”炒粉城激动地说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准备下一场比赛了。
“炒粉城,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准备一下。”我站起身来,朝着比赛场地走去。
进入赛场此时赛场已经从十几张赌桌变成了三张赌桌。
这一次是真正的晋级赛了,几百人的赌局一下变成了十五个人。
这十五个人里面还有不少熟人,除了师父和伍老鬼以外,这十五人中还有仇星河,千禾,以及那个洋鬼子。
除了这些人以外,最让我意外的是萧敬天竟然也在其中,我刚开始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这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与此同时萧敬天也看到了我,他对我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
我知道曾经萧敬天被师父我们做了一场局,师父也说过,萧敬天这人比仇星河更加心狠手辣,更加没有底线,上次的赌局他一定怀恨在心,这次估计免不了一场恶战。
此时赌局开始,这次我跟师父被安排在了一起,除了我跟师父,对面还有千禾,以及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看了一眼师父的筹码,师父的筹码比我多一些,应该是当时鹰哥输给师父的,而对面的千禾筹码比较少,比我跟师父的都要少一些。
剩下的就是那两个陌生的家伙,我并不认识他们,可师父好像跟他们很熟悉的样子,仿佛早就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