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两个县令还有那个大熊拖出来打了一顿!
她为了防止有跟严昀扬一样,小时候总是喝上那么几顿迷药,目的就是让自己有抗药能力的人!
她这回不仅喂了迷药,里面还放了一点点毒药!就这样两掺着喝!
反正活着就行!
等忙活完这些,她又打了一套拳,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总感觉有人在呼唤自己,但实在太困了,有些睁不开眼睛,于是又翻了个身进入了深度睡眠!
外面严昀扬在连夜的审讯下,终于知道那些孩子还有秦纤凝被关押的位置!
于是他让其他人去救那些孩子,自己跟秦予安等人去找秦纤凝!
一推开那个屋门,就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而且当这个门被关上的时候,里面居然一丝光亮也没有,死气沉沉的!
他们不敢相信,秦纤凝是如何自己在这个地方待了整整四天四夜的!
听说她每天都在呼救,嗓子都喊哑了,但是并没有人跟她说话,也没有人给她送水送饭就这样把小小的她,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严昀扬清楚地记得,在她七岁那年,她们一起去山寨给柒无涯通风报信,后来他们从一个幽暗的小路上离开的时候,秦纤凝当时是多么的心慌,恐惧!
想到这儿,严昀扬不由得更加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过来?
为什么当时要留她一个人在和陵县!
什么计划!什么大局!都没有她的安全重要!
秦予安自然也知道自家妹妹从小就怕黑,尤其是在黑暗的地方,外面还打雷下雨的时候,母亲总会去陪她!
如今,却没有了她一丝消息!
这时已经恢复好了的郑北,赶紧赶了过来,当看见这暗无天日的小屋,又听见了下人的汇报,心里真是揪着疼。
“这群畜生!老子不弄死他们,我就不姓郑!”
“来人呐!把那些畜生的手脚全都打断,只要留着嘴能说话就行!”
秦予安听见这话,眼神冰冷地叮嘱!
“对了,记得把他们下巴给卸掉,免得咬舌自尽了就不好了!”
“就不应该让他们这么轻易地死了!”
“这些人的尸体,也都丢入山里喂狼吧!”
霁月跟方明听见这话连忙下去照办!
而严昀扬其实还是一言不发,黑暗中,他的眼眶红得厉害,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这个小屋里,感受着秦纤凝之前留下的气息!
郑北看见他们如此模样,真是愧疚极了,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找上了秦纤凝呢!为什么自己不过来呢!她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
他有些不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也不理解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了!泱泱大国,居然需要靠一个小女孩儿来拯救!
真是可笑至极!
他都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秦纤凝的母亲!
而这时的徐芙,正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
秦淮序跟清风一个拍背,一个递水!
很是忙乱!
徐芙见他们如此担心,刚想挥了挥手安抚两人,但当她回头看见那马车,又想起了那晕眩的感觉,哇的一下又吐了出来!
秦淮序真是急得不行!
“娘!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你没事儿吧?哎!当时要是把慧娘也带过来就好了,还能给你把把脉!”
“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没告诉我?”
清风皱着眉,也十分担心的样子!
“夫人!您这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有哪里不舒服?”
“夫人!你可要坚持住了,若是您再出点儿什么事儿,可让我们怎么办?”
徐芙哇哇的,又吐了两口,就这么一会儿就将早饭全都吐了出去!
她接过自家儿子手里的水囊,先是漱了漱口,然后又猛地喝了几大口!
等稍微平复了一下,这才道:“我没啥事儿,就是有点儿晕马车!”
“之前逃荒的时候,也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基本都是车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
“那时候就算是累了,想坐马车也没有位置!”
“都给让给前一天守夜的人休息,如今倒是好了,出远门儿能坐上马车,谁承想我居然是一点儿福也想不成!”
“咋就能晕马车呢?我就有点儿想不通!”
“哎!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有些遭不住了吧!”
徐芙这话说的,秦淮序跟清风真是面面相觑!
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晕马车是什么意思!这三个字他们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有点儿不懂了,第一回见着有晕马车的人,而且还晕得如此厉害!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芙见他俩懵懵的样子,有些好笑!
“好了好了!我真没啥事儿,就是坐不了这马车!”
“可能是长时间没有锻炼了!你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放心吧,我这脚程能跟住的!”
“还是接纤凝这件事儿比较要紧一些!”
两人想了想,倒也只能这么办了,只不过是清风几人在前面赶着马车,徐芙跟秦淮序在后面走!
若不是着急去接秦纤凝,其实这一路上的风景也挺好的!
而且徐芙知道自己女儿,如今躲在空间里面十分安全!所以安心!
她倒是安心了,远在京都的六皇子此时的心情是极为沉重的!
没想到自己父皇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居然出动了安兴大营的人!
在他的记忆中,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父皇出动安兴大营的人!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这还是他那个走一步看十步,醉心权谋,凡事都追求制衡的父皇吗?
而且他明明是手握重兵的皇子,是那个最不应该被清算的那个皇子!
那些通敌叛国的,那些大逆不道,想要他死的人居然都没有清算!
自己居然成为了第一个!
而且他的兵,为什么到关键时候居然不听话了呢?
他手里明明拿着虎符,但这些人居然把刀尖对准了他!
气得他伸出自己那骨瘦嶙峋又苍白的手,颤巍巍地指向对面的人!
“你们,你们这群叛徒!”
“枉费我对你们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