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无比后悔,当时脑子一热选了从军!
如今看着女儿,妻子遭难也只能干着急!
秦纤凝笑着安抚秦勇明:“爹!你放心吧!我这是有了万全之策,才敢单枪匹马地跟过来!”
“发现了这个地方纯属意外!”
“而且这就关了我一个人,我可以天天进空间!”
“我看他那意思的关上我个三四天,磨磨我的性子!”
“如果你真的觉得女儿可怜,就多进空间陪陪我!”
“我很想听爹爹在战场上杀鬼子的故事!”
徐芙附和着:“你快不要想这么多,在战场上就好好杀敌,家里有我们,你就放心吧!”
“等我将这地图带给郑北,我也跟着他们一起过去接女儿!你就放心吧!”
秦纤凝想要劝阻自家娘亲,没必要一起跟着过来,但却被徐芙一个眼神儿,吓得立马闭住了嘴!
最后三人又在一起商量了一些细节,还有退路,徐芙跟秦勇明这才出了空间!
徐芙先拿着那地图找到了秦淮序,然后两人一起奔向临州府!
秦勇明出了空间却一直愁眉不展,外面柒无涯我来找他商量事情,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解,如今形势一片大好,为什么他是兄弟还会愁成这样?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秦勇明的肩膀问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着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有啥心事儿说出来给兄弟听听,我帮你出出主意!”
“是手底下的浑小子们,又不听话了吗?”
秦勇明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那帮浑小子我还是治得了的!我的心事没人能解决得了!”
柒无涯更加好奇了,他认识的秦勇明,是那种即使遇到困难也会乐观面对的人,如今这个样子倒是第一回见!
“看来这事儿挺难呀!既然能更应该说出来给兄弟听听!兄弟跟你一起面对!”
秦勇明看着柒无涯十分认真地道:“柒大哥!我想要辞去官位,回家去!”
柒无涯听见这话十分惊讶,还没等他开口劝阻,外面就冲进来一个黑影!
“秦勇明!你说啥?你要辞官回家去!?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秦勇明和柒无涯两人十分惊讶地看着来人!
这道黑影居然是赵将军!
赵将军十分着急地继续说!
“你是因为没有俸禄,还是因为官职不够高?”
“按照你的功绩,只当个左将军确实屈才了!但你若是想走得更高更远,还要等着战事彻底结束,咱们回京之后才能加官晋爵!”
“若你觉得是俸禄的问题,我也可以让人给你发双俸禄!”
“或者你是因为手底下的人不听话,还是手底下的人不够多!?”
“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解决!”
“但千万不要想着辞官回家呀!”
秦勇明听着赵将军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
“赵将军!你如今给我的待遇已经很好了,我当时过来就不是奔着加官晋爵过来的!”
“能升到现在的官位,已经属实超过了我的预期,我只想多杀倭寇!保家卫国!保护身后那群无辜的百姓!还有我的家人!”
“但如今我发现我保护的国家,君主!并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他们的存在只会让百姓过得更煎熬!”
“其实这战事为什么能持续到现在,你我都心知肚明,不过是那几位皇子为了挣钱争权,在背后疯狂地使手段!他们不仅勾结外邦,还克扣军粮饷银!”
“如今硝烟四起,边境动荡!他们不想着如何抵御外敌,只想从中捞到好处!”
“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儿,个个都是尸位素餐!”
“其实百姓们压根儿不在乎到底是谁当皇帝!”
“就算是武国,真的亡了,那他们的日子也照过!”
“若我不过来,这群人用不上几天就能打到京都去!”
“也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那些皇子是否还会如此猖狂,还有那皇帝是否还要继续搞那些制衡之道!”
“他们坐在上面太久了,他们不拿百姓的命当做命!”
“我女儿如今身处险境,生命垂危!但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就算是她将坏人抓到了!那人也不会受到任何处罚,大不了就是被训斥几句!”
“你说我还当这什么左将军有什么用?”
秦勇明这一段话堪称大逆不道!
但却自制阵容发馈,引人深思!
那赵将军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复!
其实他又何尝不怨呢!但在最艰难的时候,他已经挺过来了!他是真的想再努力一下,拯救这摇摇欲坠,千疮百孔的国家!
而外面的太子殿下听见秦勇明这话,不由得沉思起来!
他的父皇还有兄弟们,确实是在上面待得太久了,他们视人命如草芥!
可能他不被贬来这边境,亲眼见到什么叫做人间炼狱!亲身体会生命的消逝!他继位之后,大概也会如同他父皇一样,为了制衡,而不顾百姓的性命!
不过他令他惊讶的是,这左将军居然还有一个女儿!
柒无涯听见秦勇明这话顿时大惊失色!
“勇明!你说谁身处危险之中?一两银子?纤凝?她怎么了?之前不是来信说过得挺好,还开了铺子吗?”
“他们这是出什么事了吗?又是哪个当官儿的来找她麻烦?”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快说呀,真是要急死我了!”
“要不我也辞官回家得了!若是纤凝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干了!”
赵将军听见这话真是差点儿气晕过去!
他走上前去狠狠地锤了柒无涯一拳!
“那是勇明的女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咋感觉你比勇明更激动呢?”
“你不帮我劝劝他也就算了,居然还过来捣乱!是想气死我不成!”
柒无涯十分生气地道:“他的女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救命恩人陷入危险之中!”
“若不是纤凝!我们活不到今天!早就被那变态县令给杀了!是她冒死给我们通风报信!”
“她那个时候才七岁!而且是第一回骑马!两腿早就磨得血淋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