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初看到公子的神之眼朝自己飞来,抬手一摄,神之眼飞入了他的手中。
“我没怎么了解过神之眼,甚至可以说,我对神之心的了解比神之眼还要深入一些。”
“那可还真是...不过神之眼和神之心应该有共通的地方吧,而且你那眼睛,估计看上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呢?”
“也许吧,我看看就是。”
说完,符初催动法眼,眼中散出丝丝金芒。
此时公子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说道:“噫,我第一次觉得直觉太过敏感是个坏事,被你这样看上一眼,总感觉小时候黑历史都要被扒出来一样。”
“没那么夸张,要做到那样,得搜魂才行,别说你现在还记得的,就算已经忘记的三岁以前的记忆都能给你扒出来。”
“啊这...我突然感觉很庆幸,从黄金屋一战后就没和你冲突过。”
“呵。”符初没有回话了,仔细查看起神之眼来。
符初没有神之眼,其他人也都很宝贝自己的神之眼,所以他确实没怎么观察过神之眼的构成。
如今看来,神之眼和神之心非常的相似,确实如公子猜测的那样,两者之间有共通的地方。
可以这么说,神之眼与神之心都起到了一个容器的作用,容纳了对相应元素进行操控的权能。
神之心能容纳的是一片汪洋,而神之眼则是一小滴水珠。
而公子神之眼的问题,并非是神之眼的毛病。
在符初的视角下,他可以看到神之眼与其持有者之间有一道常人看不到的联系。
但公子现在的情况就是,这道联系被不知名的力量隔断了。
说是隔断也不准确,而是减弱了这道联系的稳固性,神之眼与公子的联系并未完全断开。
所以公子之前才会觉得断掉了水元素力的操控,而神之眼依旧是亮着的。
只可惜,符初一番查探下来,只捕捉到了那股影响了神之眼与公子之间联系的力量的一些细微信息。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那些奇怪的地方很快就消失了。
枫丹这边能直接影响到神之眼的存在,首先排除一个芙宁娜。
经过前几天的了解,虽然对方没说过,但符初根据现有情报猜测,水神之心大概率不在她的手上。
芙宁娜没有神之心,再加上她本身就没什么力量,就更不可能是她大老远的限制了公子的神之眼。
至于那维莱特,他虽说是比水神更像水神,符初与他接触特不多,但符初知道,以那维莱特那样的性格,做不出来这种事。
把这两人排出后,结果就很耐人寻味了,枫丹也许还藏着一个能极大操控水元素的存在也说不定。
但这些也只是符初的猜测而已,一切都还未可知。
收回思绪,符初把神之眼丢回给公子,说道:“你要不要回忆一下,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人?”公子接住神之眼,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前几天去讨了几笔债,惹到的人确实有些多了,有......”
公子细细数来,光他能记住名字的就很多,忘掉了的更是不少。
但这些都是普通人,要是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影响神之眼与其主人之间的联系,那可能会欠债还不上。
“这件事水可能有些深,不是一时半会能搞清楚的,你自求多福吧,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是影响一下神之眼的使用而已,要不了你小命的。”
“这...好吧,没想到只是休个假还休出毛病来了,不过照你这么说,看来以后还有架可以打。”
“也许吧。”符初耸了耸肩,这公子三句话不离打架,也是绝了。
随后公子也不打算继续探究了,该来的总会来,到时候见招拆招就行。
“不知不觉的都有些晚了,符初,要我送你回去吗?”
“你送我?我送你还差不多,就你现在这样,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半道上被打晕拖走吧。”
“瞧你这话说的,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捏的好吧。”
“谁知道呢。”符初笑了下,摆摆手道:“走了,今天被你烦了一天,我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那行,我还准备去散个步,你慢走。”
道过别,符初随手展开洞天宝扇,先公子一步离开了餐馆。
在符初离开后,公子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把神之眼挂回腰带上,“在城里用邪眼容易招来警备队的人,希望一会不会影响讨债吧。”
......
翌日,符初如往日一样摆摊。
只是在他刚开始营业没多久,有一个穿着罩袍,带着兜帽的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他的摊位前。
这会时间还早,周围都没什么人。
“嗯...芙宁娜女士,你这是...”符初面露疑惑,没搞懂这位枫丹水神这是准备干嘛。
芙宁娜见符初一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整个人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小声道:“嘘,你别这么大声啊,要是被人听到就完了!”
说完,芙宁娜左右看了眼,见没人注意这边顿时松了口气。
符初有些无奈,从蒙德到枫丹,这些个神明居然就雷电影呵纳西妲最正经,虽说她俩一个会为了三彩团子和轻小说闹脾气,一个偶尔会冒出些奇妙比喻,也正经不到那里去就是了。
但即便是这样,前面几个出门也是大大方方的,符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芙宁娜这样的、
不知不觉的,符初思绪有些发散了。
回到正题,芙宁娜开口道:“符初先生,你这里应该有能改变面貌的符箓吧,快给我来一张,我好不容易才一个人溜出来,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就糟糕了。”
“确实有,不过以你的情况,用这个吧。”符初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将一道用于模糊旁人认知的符箓递给了芙宁娜。
“谢了。”芙宁娜接过符箓催动,确认没问题后就脱下了身上的罩袍,“呼~终于轻松了,这袍子好闷,还是符箓好用啊,刚才可难受死我了。”